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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异能力者和咒术师都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关系,直到今天。 五条悟:“港口Mafia的首领亲自找上门是有什么事吗?我啊,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哦!就不要兜圈子了吧。” 东京,五条宅。 咒术世家还维持着古老的审美和礼仪,独属于五条悟的院子修建得古色古香,越过拐角就是松树和流水。在和式的院子内,五条悟身着单色浴衣,靠在墙边,与突然到来的访客对话。 他面前的太宰治勾了勾嘴唇,五条悟这家伙连杯茶都没给他上,矮桌上只有一杯热水在冒着水汽。 “五条家主,听闻你在多年前曾有一个朋友,可惜他在十一年前离开了,又在一年前被你亲手——” “喂喂,”五条悟不满,单手敲击桌板,“你来这就是为了说这种话题的吗?” “好吧好吧,那我换个说法,”太宰治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我呢,前几日从港口Mafia的文件库中查到一组自称为魔术师的人,为此我特地飞了一趟伦敦,用了一点小手段从他们口里得知了一个叫圣杯的许愿机。” 圣杯需要在魔力充裕的重灵地召唤,因此需要咒灵作献祭,将横滨变成临时的召唤场所。圣杯会选中七名候选者,候选者可以召唤英灵充作自己的从者,在相互厮杀至只剩一组主从时,圣杯会实现这一组的愿望。 “我需要凑齐能发动圣杯战争的能量,为此需要五条先生您的帮助,您看,那些被你抓住的咒灵和咒物不就是很好的能量载体吗?” 五条悟大喊一声哇哦,又顿了顿,“你不会是用杰来诱惑我,想让我帮你获得圣杯这个东西吧,我可没兴趣也没理由帮你。” “不是的。” 被拒绝也无所谓,太宰治用手撑着脸,歪歪头,“我对圣杯也没有兴趣,如果五条先生想要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帮忙,我的目的很简单。” “我家的……”他想了想措辞,重新组织语言,“我家的小朋友之前搞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给我留下了一堆烂摊子弄得我焦头烂额,我只是想通过英灵召唤仪式见他一面,再教训他一下。” 就如荻露所说,黎明之后就再也不需要太宰治去维系书创造的碎片世界了。 太宰治的世界和诞生荻露的世界融合成了一个完整的世界,不再有“书只能由两个人知晓”的法则限制,也不需要两面宿傩的手指和狱门疆维持咒术世界的安稳。两个主干世界衍生出的分枝在意料之外的交缠中融合成了新的树苗,虽然脆弱却是一株完整蓬勃的生命。 这里是一个全新的主世界,太宰治的使命已经结束了。 黎明到来之际,书和狱门疆都消失在世界融合的能量风暴中。所有人脑中的记忆都被合理修改过,不会发现出异常,只有太宰治,太宰治在太阳升起之前要求书保留他原本的记忆。 他记得,魔术师的信息是泽田纲吉提供的,文档是中原中也录入的,荻露也曾在信中提过五条悟还简短地说过他们两人打过的架,为此他特意把五条悟调查了个底朝天。 “或许五条先生也听过我家小朋友的名字?” “什么?” “他叫荻露。” 五条悟摸摸下巴:“哦,是他啊……” 那个白头发紫眼睛还对他和人类都没什么敌意的小家伙,五条悟对他可是印象深刻。 “那个小家伙不是被封印到狱门疆里了吗?” 太宰治的笑容纹丝不动:“狱门疆都已经消失了,我当然得想想别的方法,我家的小朋友总不能一直被关着啊。” “行吧。” 六眼看不出太宰治的谎言,五条悟又对荻露没有恶感,他没花太久时间便同意了太宰治的要求,顺便还给自己拉到一个强力的盟友,在搞老橘子这件事上更加得心应手。 太宰治获得他想要的东西后便离开了。 在来找五条悟之前,他就已经将其他前期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只待从五条悟手上带走需要的东西。 七日后,太宰治手背上如愿出现三道令咒。 又一个夜晚来临,太宰治站在了港口Mafia大楼的顶端。这里没有路灯,也没有随从,泠泠月光下只有身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太宰治。 他的面前是一个用鲜血铸就的复杂法阵,内里流淌着溢满魔力的红色,从法阵边缘一路汇集到中间的核心,核心之上是几张薄薄的书页,圆润稚嫩的字迹都被血染得难以看清。 这些都是荻露写给太宰治的信,如今成了召唤英灵的媒介。 英灵座是一个脱离了时间轴的地方,古往今来,任何能被称为英雄的人物都会在死后魂归于此,成为英灵座上的英灵,在圣杯战争中充当Servant。虽然可能不是他的本意,但荻露的举动确实改变了世界的命运。 太宰治想,那么在圣杯战争中召唤荻露作为从者也不是不可能。 召唤仪式开始,他伸出手,苍白纤细的手腕还能看出青色的血管。 “…… 吾为成就世间一切善之人。 吾为施行世间一切恶之人。 然汝应将双眼蒙于混沌侍奉吾身。汝为囚于狂乱牢笼者。吾即是手握其锁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 从抑止之轮而来,天平的守护者啊―――!”【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