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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过一顿饭而已,不吃就不吃,可那二人——尤其那女子的嚣张跋扈样子,实在叫人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气的还不止他一个,除了那些只能站着叫骂的,更有一些脾气爆的,当即站不下去,纷纷冲到里面去理论,可惜话不投机,功夫也是稀松二五眼,没等争出个是非曲直,已经竖着进去又被横着丢了出来。 眼看这事儿没人能管,展昭紧了紧手中巨阙,准备趁着饭前稍事活动一下手脚。 不料有人比他动作还快。 白玉堂一身白衣,仙气十足的越过众人,行至酒楼门口。 单是看他的外表气质,感觉他就像是位出门闲逛的世家公子哥。即便手中有刀,上面也是缀满了各色宝石,目测观赏性更大于实用性。 这么一位赏心悦目的帅哥步入眼帘,在场众人本没抱太大希望。唯一揪着一点心,是担忧帅哥待会儿被扔出来时摔的姿势不对,别再毁了这一张俊脸。 结果就见这位“花架子”帅哥二话不说,先抬腿踹掉了酒楼的半扇门,这才极度优雅的走了进去,眼皮都没抬,就近坐在了最为显眼的窗户边上。 “上酒菜。” 外边儿看戏的众位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全都屏气凝神,等着看后续。 屋内确实有一对男女。 女的锦衣华服,看着年岁不大,正在桌前一杯杯的喝茶。 她的贴身侍卫则站在一旁,看到白玉堂目中无人的径自落座,手中鬼头刀倏然捏紧。 这时,那位半大的华服女子手中茶盏忽的往桌面上那么一放。 这就像是某种信号,侍卫的鬼头刀向上一翻,与此同时人已如鬼魅般飘出,奔着白玉堂的帅脸直直招呼过来。 华服女子眼睫轻颤,不忍看似的将头偏向一边,似乎对这场对决的结果已是势在必得。 甚至听到一声痛呼,还在惺惺作态的出言叮嘱:“差不多得了,别闹出人命。” 然而话音才落,一道黑影却向她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将那一桌子的珍馐美馔砸了个灰飞烟灭。 女子美目圆睁,盯着地上被摔得四仰八叉的自家侍卫,一张淡定的小脸登时愤怒起来。 “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玉堂不知道,更没兴趣知道。 他手中长刀一转,“啪”的往桌面上一拍。 刀身一声嗡鸣,顷刻出鞘飞出。 只见银光一闪,转瞬已至对方跟前。 眼前就要将其一分为二,千钧一发之际一枚袖箭自窗外飞入,擦着女子的鼻尖深深钉入身侧的墙里,恰好替她挡下白玉堂的一击。 白玉堂花哨的长刀应声落地,刀身反射出来的光晃了她满眼。 女子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时,展昭才姗姗来迟的翻窗而入,足尖一点已在女子面前稳稳停住。 “这等大礼下官可是经受不住。”展昭微微一笑,拎起地上人的衣领,将之丢在凳子上,这才一撩袍子,规矩的行礼道,“下官救驾来迟,郡主受惊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五爷很生气,哄不好那种╭(╯^╰)╮ 来玩个简单的推理题—— 一位很有名的画家家里突然遭了贼,别的东西没丢,单是最近刚刚完成的一幅价值千金的画没了踪影。 画家于是去开封府告状,请青天大老爷帮他找画。 包拯便派展昭先去看看情况。 到了画家家里,发现他家没有被乱翻破坏过的痕迹,桌案上笔墨纸砚俱全,摆的规规矩矩。画家告诉他,画丢之前就摆在桌上了。 展昭询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画家说有个厨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后厨那一亩三分地,也不到前院儿来。除此之外有个老管家,忙前忙后会帮他料理府上琐事,管家年纪大了,偶尔会忘事,不过因为来府上时间久了,他用着顺手,便也没因为他忘事儿换过人。 展昭把两个人叫上来依次询问,之后又问画家,丢画这一天与平日有什么不同。画家说,平日他有个习惯,总会趁着太阳快要落山之前,坐马车出去小逛一圈,兜兜风,每次路线一样,花费时间也一样,但是丢画这一天,他马车坏在路上了,之后辗转换车,比平时晚了半个多时辰。回来之后也没马上来书房看画,而是先净手用饭。吃饱喝足后来到书房,这才发现画丢了。 展昭问他,饭菜吃的时候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画家挠头想了想,说,没什么不同,和平时一样。 展昭点点头,吩咐下人把厨子锁了,带走。 请问:偷画的人为什么是厨子? 第3章 第三回 郡主的确受惊不小,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半天都没从方才的险境中回过神儿来。 展昭忙前忙后的安抚了半天,各种手段都试了,最后实在没办法,手起刀落直接给人打晕了送去客房。 再出来时,一桌酒菜已经摆好,就等他上桌了。 “都安顿好了?”王朝待他落座,将斟满酒的酒杯推至他跟前,略有些牙疼的道,“这小姑奶奶也忒胆大了,就这么偷跑出来,王爷知道了怕是要炸窝。” 展昭无奈苦笑:“来都来了,能怎么办?方才我已经写了请罪书,劳她那位蹩脚的侍卫送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