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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这把宝剑,轻轻甩动它,发现那些漆黑的痕迹仿佛已经永久地附着在剑刃上面了。

    麦格教授微微抽了一口气:“天哪,它该不会、该不会——”

    “我想蛇怪的毒液没有破坏它。”邓布利多愉快地说,然后问掉在地上的分院帽,“你要把它收回去吗?”

    “不用啦。”分院帽哼哼唧唧地说。它先前一直在大声抱怨邓布利多把它丢在了地上。

    “不管它被放在哪儿。真正的格兰芬多总还能从我这儿拿到它。”它又补充说明了一句,“这不重要。阿不思,快把我捡起来,这地板脏兮兮的,我觉得可能有什么黏液沾到我身上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欣然从命。他一只手提着宝剑,另一只手把帽子塞进自己的长袍口袋,而后低头查看了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只铜制怀表。

    “啊哈,第一堂课甚至还没结束。”他高兴地说,“看来一楼的女盥洗室可以立刻被修好了。我想学生们和桃金娘都会为此高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戴丽丝·德文特:她当过圣芒戈的治疗师,随后当了霍格沃茨的校长。她的画像也被挂在圣芒戈里。

    阿芒多·迪佩特:邓布利多的前任校长。

    泰科·多多纳斯:一个写了一本诗集的预言家。魔法界曾经认为克雷登斯对应了预言集的其中一条,这也促使他前往巴黎寻找自己的身世。

    尤普拉西娅·摩尔:和皮皮鬼签订协议的那个校长。当年有一位学校管理员试图给皮皮鬼设下圈套,但是不幸失败了。皮皮鬼为了取乐开始大肆闹腾,学校最后不得不和它签订协议,给了它很多特权,包括每个星期可以在一楼的男生盥洗室里游一次泳、优先选择厨房里的发霉面包用来乱扔、得到一顶波纳比勒女士为他专门订制的新帽子。

    哈利在最后前往密室时路过了一条“刚蜕下来的蛇皮”,我猜测蛇怪在这一年重新出来后有一个蜕皮期。

    格兰芬多的宝剑:不论它被放在哪儿,真正有需要的格兰芬多总能从分院帽中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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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补充说明一下,是隔日更,我现在用存稿箱设置了隔日的晚上六点整发布,如果没有的话肯定就是没更新了。

    第27章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这天上午,珀莉的第一堂课是古代魔文,第二堂课是魔药。

    当她抱着自己的书和坩埚走进教室时,她发现斯内普教授的表情不像早上在礼堂时那样糟糕了。

    “斯内普教授是不是刚刚笑了一下?”和她一样选修了古代魔文的拉文克劳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他惊悚地看向珀莉。

    珀莉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了魔药课教授投掷过来的眼神。她一个激灵,立刻乖顺地把坩埚和书本放在桌子边,不敢回答那个拉文克劳的问题了。

    但是斯内普教授的气场确实比平常的魔药课上要更平和一些。他刚刚居然没有用“取笑教授”作为理由扣分!

    而当他们终于走出魔药课教室(两个学院的学生都在为这堂课他们没被扣分而惊诧)时,珀莉得知一楼的女盥洗室修好了。

    “你还不知道吗?”伊芙琳因为魔药课上搭档的关系,这会儿和珀莉并肩走在一块儿,“我上完麻瓜研究课回去路过那儿,就看到麦格教授正在消除墙上那些警示的文字。她说他们已经处理好了皮皮鬼惹出来的麻烦。”

    “哦,对了,还有。”她偷偷地告诉珀莉,“斯特宾斯他们早上还嘲笑女生,说他们的盥洗室没有糟心的幽灵。但霍普金斯后来告诉我了,他们其实也不去一楼的男盥洗室,因为皮皮鬼会去那儿捣蛋。”

    “哇哦。”珀莉忍不住叫了一声,“桃金娘可比皮皮鬼好应付多了。”

    “不过皮皮鬼既然有了东侧的走廊,它来西侧做什么呢?”

    “可能它觉得男生的反应已经不够有趣了吧?”珀莉不能说她觉得皮皮鬼只是在替教授们背锅,于是耸了耸肩,随意找了个理由。

    “天哪。”伊芙琳抽了口气,“它以后还会过来这儿吗?那我以后都要绕着这边走。桃金娘已经够麻烦了,我可不想被皮皮鬼用发霉的面包砸到脑袋。”

    午餐时分的礼堂里只有寥寥几位教授:古代魔文课的芭布玲教授、麻瓜研究课的布巴吉教授、天文课的辛尼斯塔教授等等;邓布利多和四个学院的院长都不在,凯特尔伯恩教授也不在。

    联想到斯内普教授阴转晴的态度,珀莉猜测他们已经搞定了那条蛇怪。

    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然后发现那只餐盘里躺着一根深红色的羽毛和一张羊皮纸。

    没有别的学生注意到它们。羊皮纸上是细长的、圈圈套圈圈的文字:请在下午的课程结束后来我的办公室,口令是爆炸夹心软糖。

    落款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珀莉的心跳加快了少许,她紧张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把羊皮纸和福克斯的羽毛一起塞进了口袋。

    她今天下午是一节魔法史。好不容易等到下课的时候,她已经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乔治·韦斯莱在不久之前把他们兄弟制作的一代速记羽毛笔送给了她,她立刻把它们用在了魔法史课堂上。

    她检查了一下这支羽毛笔记下来的内容,发现上面把对妖精叛乱的形容写成了“布朗尼(brownie)、胜利(victory)”而不是“血淋淋的(bloody)、惊心动魄的(vicious)”。她被逗乐了,而后也完全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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