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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伏黑。”特级咒术师偏了偏头,算是和自己的学生打了个招呼。

    “夏油老师,您也觉得那些少年院的人不该救么?那些夺走过其他人生命的人,将来还有可能再次夺走其他人的生命。所以,您才没有选择在祓除咒灵后留在那里。是这样的么?”伏黑惠问。

    “呃……”黑发的教师沉默了一瞬。他把目光投向了正在远处的自动贩卖机上买东西的两个少女,“伏黑,我想保护的,从来都只有我认识的人罢了。至于其他的人,我不想管那些。”

    “那您觉得,虎杖口中的「要给予他人正确的死亡」指的是什么?夜蛾校长曾对我们说过,咒术师不存在毫无悔意的死。那么,什么样才能算作是「正确的死亡」?”

    “这个问题啊……”曾是诅咒师的特级咒术师笑了。他看着举着一瓶大麦茶向他跑过来的一黑一白两个少女,目光柔和,“你应该去问虎杖。”

    黑发的咒术师迈开腿,向两个跑过来给他送水的女孩子迎了过去。

    在离开前,他对伏黑惠说:“我曾经死过不止一次。是我的爱人和我的家人硬生生地把我从地狱里拽了回来。所以,现在我的生命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它属于悟,以及我的两个女儿们。”

    (35)

    我才没听夏油爸爸的话。

    等五条爸爸回到家后,我就把夏油爸爸所做的事添油加醋地讲给了五条爸爸。

    五条爸爸具体怎么惩罚的夏油爸爸我不知道。

    但是看到夏油爸爸又重新换上了长袖的高领衫,以及见到我后,用充满无奈的语气对我说的那句「小叛徒」,我就知道,夏油爸爸肯定是被狠狠地教育过了。

    活该!

    不能只有我和美美子犯错后要被爸爸们惩罚。

    爸爸要是犯错,也一样该被教育。

    鉴于我的两个爸爸们都是世界最强,所以最适合的教导者对象,就是他们彼此双方。

    我和美美子要严格公平地监督他们,稍有不对,就要让另一个爸爸去教育那个犯了错的人。

    五条爸爸奖励了我一个电动平衡车。

    我本来想要一辆摩托车的,但可惜年龄不够。但是五条爸爸答应我,等我到了十六岁生日那天,他就亲自带我去挑车。

    嘛,其实我也知道,即使我没「告密」,五条爸爸也是一样会兴致勃勃地带我去买的。

    但我又没什么其他特殊想要的奖励,只能勉强这么和他说啦。

    我准备踩着新的电动平衡车出去兜风。美美子不想去,她想在家把没看完的小说读完。

    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了我新认识的同班同学钉宫野蔷薇。我们约好了一起去离我家较远的赤羽一番街逛街。

    然后我就一个人踩着我的平衡车出了门。

    在朝着板桥那边走的时候,我路过了一个学校。

    从那所学校的围墙里,传来打架的声音,而且像是在单方面的殴打。

    我被迫听了场好戏。

    “对,就是他看了我的胸,眼神超下流的。”一个女声故作撒娇地说。

    “因为翼比较大,一跑起来就波涛汹涌,所以你才会偷看吧?”另一个男生嬉笑着问。

    “好过分。真是个变态。”围栏里又传来了第二个男生的声音。

    “我明白你的心情,小吉野。”第三个男声说,“但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该受到惩罚哦。”

    然后他们哄笑了起来。

    我本来是不打算管这件事的。

    因为我又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无论是真的色狼也好,还是校园霸凌也罢,这些人都与我无关。

    正当我马上要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了第四个人的声音:“翼同学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可爱……”说话人的气息很不稳。

    所以,这是那个被揍的人说的话?他的声音还蛮好听的。“他们三个也都知道。之所以会吹捧你赞赏你,因为你是个轻浮的女……啊!”

    拳头重重击打到rou的声音。

    “小子,你很能耐是不是?”殴打又开始了。

    “学狗叫吧,学一声狗叫就放过你。”

    “叫啊!或者爬过来舔我的鞋底!”

    殴打和辱骂持续继续着,但被殴打的人却始终一声不吭。所以施暴者的言语也越发气急败坏,逐渐向真正变态的方向发展。

    有点儿骨气啊,这位。

    我来了兴趣。

    瞧我,就当是日行一善吧。

    我把代步车放在学校的旁边,凭借树木的帮助,三步两步加上一个助力就攀到了那个学校的围墙上。

    然后我坐在围栏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角落里聚在一起、在对另一个人施暴的三男一女:“呐,我说你们,看起来很嚣张嘛。”

    那一群人愣住了。

    显然,他们也没想到,在他们上方会突然出现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然后他们顺着声音看到了我。

    几个男性的施暴者对我油腻地笑着:“小meimei,这是寂寞了?准备来和哥哥们玩玩儿么?”

    而他们中唯一的女生则是用手指指着我,没有礼貌地大声地叫喊:“小表子,你谁啊?”

    我看向在他们脚下蜷成一团的那个人。

    啧啧啧,好狼狈啊。甚至比我爸咒灵揍过的伏黑惠看起来还要可怜。

    可是他居然挣扎着试图抬起头,声音很轻,却在努力地对我说:“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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