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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身份下的降谷零,江户川柯南见得很少,只是在之前东京峰会系列事件和库拉索事件中,窥见了几分。 哪怕降谷零遇上他最讨厌的赤井秀一,两人火星四射,水火不容(但大多数情况下是降谷零率先挑衅打起来)的时候,也没有现今这般恐怖。 那双蓝紫色的眼睛里似有怒火在燃烧,点亮了瞳孔,让本是低垂的狗狗眼格外明亮闪烁,但又被一层寒冰包裹住,令人见了,顿生寒意。 帅气中带着怜人可爱的脸庞,此刻面无表情,阴气逼人,唇抿成一道直线,尽管弧度向下,末端也如带寒芒,锐利如刀。 在这种情景下,江户川柯南再怎么没有情商,也知道大事不妙了—— 对于保护他的“安室光”来说。 矢泽遥斗放开了安静乖巧下来的江户川柯南,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过来,直接与降谷零对视上。 “你究竟在做什么呢,Hiro?” 降谷零冷哼一声,露出一个令人发怵、皮笑rou不笑的笑容来,那目光好像要将【诸伏景光】这副皮囊里的灵魂看穿般,似乎矢泽遥斗的所有心绪他已了然。 “只是救人罢了,透君。”【诸伏景光】不慌不忙地答道。 降谷零难以抑制住火辣干燥地烧着他的胸腔,无端生出烦躁和怒火的情绪,当他看到【诸伏景光】那淡然、毫无波动的模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刚刚的事件也只是众人错觉般,这股情绪便愈发旺盛了。 围观的众人很识趣地避开这场“家庭矛盾”,带着小孩或是家里有孩子的父母也颇感同身受,暗中思考回去加强对小孩教育的事情。 被误会了关系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并没有在于他人的目光,而江户川柯南蹑手蹑脚地逃离战场,带着三个小萝卜头一起。 “到别处说去吧,透君。”矢泽遥斗温柔地笑了笑,走到了寿司店一处绿色盆栽后边的隐蔽位置。 降谷零也没有让旁人八卦自己“家事”的兴趣,跟着【诸伏景光】走去。 金发青年解开了衬衫上方的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来,他喉间微动,混着冷笑的低沉声音响起:“能给个解释吗,Hiro。” “我觉得刚刚已经解释清楚了哦,透君,”【诸伏景光】面上表现出些许的不解,“这不是为了救柯南君嘛,只好这样了,我也很怕受伤的,受伤的话,会很痛,日常生活方面也很麻烦的。” 矢泽遥斗瞄了眼降谷零那还在渗出鲜血的手臂,血珠顺着小臂向下滚落,可降谷零就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倒是透君你,你的伤还是快点去处理一下,包扎起来吧,感染了就不好了。” “……才不是透君。”降谷零最先开口说的竟是这句话,矢泽遥斗不免有些惊讶。 他抬头定定地看着金发褐肤的男子,对方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好歹是在人多口杂的地方,隔墙有耳,以他们现在的身份,谈话自然要警惕些,不能轻易透露关键信息才是正确的方式。 这条准则降谷零一直执行得很好,还为此不断纠正风见裕也在和他接头的时候,见面下意识叫自己“降谷先生”的称呼习惯。 笨蛋。 降谷零心里暗骂了一声,就是不知道是对他自己还是对【诸伏景光】说的了。 “呐,别人受伤了,会劝对方赶紧处理伤口,避免伤势恶化的Hiro,为什么对待自己,却是无所谓的样子呢?” 降谷零上排牙齿的两颗略尖的牙抵了抵舌尖,感到舌尖传来的一丝刺痛后,他深呼吸几下,开始自己的质疑反击:“呵,如果你将如此明显的送死行为叫做救人,那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伟大英雄!” “你怕痛吗,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降谷零弯下腰来,凑近了【诸伏景光】的脸,他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的幼驯染是个十足十的混蛋,“明明有别的办法的吧,虽然是小孩子的身体,但我知道,你还是可以靠技巧制服那个人的。” “也不仅仅是这一次吧,Hiro已经告诉我了,你带他去长野县的那一次,也是一样的。” 降谷零加大自己的音量,手揪住了【诸伏景光】的领口:“是的,救人没有错,可你这叫救人吗?我看不是吧,你分明是在以这种方式,光明正大地在寻死呢。” “就这么想死吗?!” “这条命,那么艰难地存活下来,我拼命地想要救你,结果,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吗?你凭什么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Hiro,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降谷零这次真的是千钧一发。 他匆忙赶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江户川柯南推理的尾声,还没等他走来,同【诸伏景光】搭话,就看到了那一幕。 差一点,就差一点。 只要降谷零慢了半分,那把小刀,就会深深地扎进【诸伏景光】的血rou中,绽开血色之花。 眼神极好的降谷零能够预判出,那把刀会插/入哪个位置,那是相当棘手、近乎致命的地方,再加上【诸伏景光】现今随着身体缩小,也相应变弱的体质,降谷零都可以料想出会有怎样的后果。 会死的。 Hiro他,会死的啊!! 承受过一次幼驯染死亡打击的降谷零,已经无法再次接受这样的情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