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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和那瘦子一前一后先进了院子,佟氏等下车,跟着进去,这院子很大,正房五间,皆是土坯房,两侧东西厢房。 那瘦子和那婆娘进了正屋。 黑汉子把三人带到东厢一间屋子里。 三人进去后,那黑汉子眼神不怀好意在三人身上溜来溜去。 然后,把门关上,‘咣当’在外面上了锁。 天色黑下来,这屋子只有一铺炕,和一张桌子,和几把破椅子,桌子上有个油灯,佟氏点亮。 蔡姑娘坐在炕沿上,四处瞧瞧道:“这不是客栈,是那女人的家,这人牙一定常来。” 小姑娘道:“这大山里天黑挺吓人的,会不会有野兽啊?” 佟氏安慰她道:“门锁着,野兽也进不来。” 小姑娘这才放了心。 佟氏从窗子向外看,对面灶房亮着油灯,那女人忙碌的身影映在窗纸上。 过不多久,门锁响动,木门‘吱呀’一声,像是不太灵便,生涩地开了。 那婆娘进来,端了一盘子玉米面饼子,和一碟子蒸茄子,一碗大酱。 用力撂在桌子上,打量着三人,眼光从小姑娘身上一扫就过去,看佟氏和蔡姑娘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嫉妒,凶巴巴瞪了三人眼道:“吃罢!” 一扭身出去,门在外面锁上。 佟氏知道这是怀疑那瘦子和她二人有首尾。 饿了一整日,虽饭食粗糙,蔡姑娘乡下丫头,吃惯了这个,拿起饼子,咬了一口,拈起一根蒸茄子,蘸酱,就着吃起来。 佟氏虽在贾府锦衣玉食,前世也吃过这个,吃着觉得比山珍海味顺口。 付锦宁小姑娘那里见过这吃食,稀奇地也学着吃起来,饿极了吃什么都香,三人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净。 碗筷也无人来捡,佟氏看厨房灯熄了,大概那婆娘早回房会野男人了。 夜深了,三人上炕歇下,炕上放着几铺被褥,佟氏看被头都磨得污黑锃亮,深秋,山里冷,只好拉过来,盖在身上。 佟氏躺在炕中间,蔡姑娘和付锦宁一边一个,靠墙躺下。 蔡姑娘伸头才要吹熄炕边桌子上的油灯,这时,门口却传来脚步声。 佟氏支起身子,竖耳细听,脚步声重重的,不像是那婆娘,像是个男子,佟氏紧张地瞪眼看着门口。 房门一开,进来是那个黑粗汉子,黑汉子进门,像是寻找猎物在佟氏三人身上来回梭了两圈。 佟氏紧张得心快跳到嗓子眼,蔡姑娘惊恐地紧靠着墙壁,付锦宁小姑娘吓得缩在墙角,瞪着大眼睛,一动不敢动。 那男人小眼睛发着贼光,像是随时要扑上猎物,一口吞下去。 最后,那男人把目光定在佟氏身上,不怀好意地狞笑,佟氏心一颤,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外面黑沉沉的暗夜,一片死寂,屋子里静极了,地上掉根针都清晰可闻,。 突然,寂静中听见蔡姑娘上下牙齿碰撞,发出‘哒、哒’声响。 黑汉子从佟氏身上移开目光,掉转到蔡姑娘身上,蔡姑娘身子像秋风中落叶瑟瑟发抖。 黑汉子似乎对她有了兴趣,上前不由分说,把她像拎小鸡似的抓起,夹在腋下,就往外走,蔡姑娘惊恐带着哭腔地不住声地哀求,“大爷绕了我吧!” 黑汉子笑得狰狞可怖,粗声儿道:“绕了你,你先把大爷我服侍高兴。” 说吧,走出门,进到隔壁房间,把她往炕上一摔, 黑汉子甩脱短衫,松了裤带,露出黑乎乎腰间那话,蔡姑娘吓得闭上眼。 黑汉子舔舔嘴唇,哑声干咳两声,猛地像饿虎扑食,把蔡姑娘衣裙扯下,攥住她两个尖足,提起,大力分开,硬挺那物件冷不防对准细缝中口,便猛力一顶,只听蔡姑娘‘啊!’地一声尖叫,疼得昏死过去。 那粗人那会怜香惜玉,在蔡姑娘毫无知觉的软软的身子上狠弄,蔡姑娘□撕裂,血流出来,那畜生大进大出,百十余下,之后又趴在她身上啃咬,蔡姑娘被疼痛唤醒。 那畜生感觉她身子动了,抬头看她醒了,爬下她身子,扯住她双脚,拉到炕边,抬起她双股,把粗黑那话齐根都灌进去,那姑娘花心已红肿,碰一下钻心地疼,没好声就叫,越是叫唤越刺激黑汉子更加亢奋,使力□。 蔡姑娘疼得又昏死过去,黑汉子仍没停手,又进出百余下,方把恶心鼻涕状粘稠浆液倾在蔡姑娘体内,才爬下她身体。 蔡姑娘半夜被冻醒,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炕上,旁边正睡着那壮实如牛的男人,□疼痛不能动弹,羞愤难当,就想爬下地寻死。 不想这一动弹,那男人却醒了,看她要爬下地,一把把她拽了回来,对着女人滑不留手的光身子,又起了yin念。 命她跪伏在炕上,蔡姑娘不敢不听,翘起圆臀,脸朝下,趴伏在炕上,那男人手扶住那话自背后顶入,蔡姑娘抵心地疼,苦苦央求他罢手,那汉子那里肯听。 。 那汉子这回不急着出火,慢慢把玩,直弄到下半夜,直待弄怂,方才作罢。 佟氏和付姑娘一夜未睡,听着隔壁惨叫声,小姑娘吓得躲在她怀里,佟氏捂住她耳朵,怕污了她纯净的心灵。 这真是残忍,在一个孩子眼皮底下发生这不堪的一幕。 天快亮时,‘咣当’门响,吓得佟氏一跳,那小姑娘身子往她怀里又钻了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