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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进来,眼斜斜地看着她,轻蔑声道;“你还是来了。” 佟氏去贾成仁五六步远,低身行礼, 贾成仁上下打量着她,低沉声道:“近前来陪爷喝杯酒。” 佟氏向前几步,轻声道:“妾不惯饮酒。” 贾成仁冷硬地命令道:“过来。” 佟氏只好有向前迈了两步。 二人距离半步之遥,伸手可及,贾成仁突然一把抓过,将她置于双股上,佟氏遂不及防,被他拉入怀中。 贾成仁端过酒杯,放在她唇边,佟氏其实是有些酒量的,只今晚不敢饮,这男人让她惧怕,谁知他酒里放了什么。 贾成仁看她牙关紧闭,不肯喝,也不勉强,端起。自己一仰脖子饮了。 满是酒味的嘴凑到她脸颊上,贴近她耳畔道:“想离开爷,看你本事,服侍爷高兴,兴许就答应你。” 说罢,袖子里摸出一颗药丸,含在口中。 一手捏住她两腮,迫她红唇张开,口对口,‘噗’吐到她嘴里,偏头刁起高几上酒杯,一仰脖子倒在嘴里,含在嘴里却不咽下,对上佟氏的口,都倾在她喉中,佟氏挣扎不咽下,贾成仁嘴堵住她的口,阻她吐出,佟氏撑不住,终是咽下。 一口酒呛得咳了两声,双颊赤红,气不匀,微喘。 贾成仁无半分怜香惜玉,放开手,戏虐地道:“乖乖,一会便知他的妙处,日后怕你求爷哩!” 佟氏瞪着他,恨恨地。 贾成仁抱着她,走到炕沿边,把她头朝里放下,脱去绣鞋,露出白生生的三寸莲儿,放在手中把玩。 佟氏药力起了作用,只觉身子绵软无力,动弹不得。任他把衣衫褪尽, 药劲上来,佟氏心似热油煎,尚有一点昏然的意识,让她紧咬牙关,双手抓紧身.下的单子,渐渐脑中迷乱,身子火炭,喉咙干涩,身.下处奇痒难耐, 贾成仁端着通透玉质酒杯,微微摇荡琥珀色的浆液,乜斜眼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羊脂玉一般身子、细弱蜂腰、凸起双峰、紧致妙处。 此时佟氏周身guntang,那双颊更甚,胸中一波波热浪,痒麻异常。 贾成仁看佟氏蹙眉,星眼将朦,夹着腿儿,扭着身儿,痛苦不堪,这楚楚可怜的娇态,诱得他伸出手,放在她的妙处,只觉掌下绵软若絮,温柔一片,中间一线如缝。贾成仁一番揉弄,自那温润里多一股风流出来。 在看佟氏两颊赧然,娇躯轻颤,身.下已□葱葱, 贾成仁邪恶地笑,伏在她耳畔,耳语般地道:“滋味如何?很受用。” 佟氏把脸扭过一旁,眼中泪光点点。盛满恨意。 贾成仁停住手,头凑近她的脸,伸舌尖,探入她口中,佟氏已无力推拒,贾成仁舌尖向其口中乱顶,着力勾弄佟氏舌头,觉那双唇如其身下那唇儿一般,柔嫩光滑。 佟氏如酒醉一般,百爪挠心,最后一点定力,让她没发生yin声。 贾成仁没耐心温存调戏,脸偎着她的脸,低低耳语道;“心肝,待我弄你个爽利,管教你日后求着爷,休提离开”。 言罢起身,袖中摸出一颗丸药,投入自己口中,自行褪了衣物。 焦渴难耐,精光赤条,伏在佟氏光身子上,佟氏下决心知今儿不能免,且浑身无力,动也不动。 贾成仁头埋在她双峰允咂,渐渐药力散开,心头火起,爬□,分开佟氏双股,就要入港。 佟氏半阖双目突然大睁,盯着他身下看,眼神不对,忍笑模样好生奇怪,他低头一瞧,自己腰间那话竟似小童,他伸手一摸,软软的,耷拉着,无精打采。 贾成仁看佟氏眼底似有嘲弄之意,跨上她身上,抓过她的手,示意她□,佟氏不愿,怎奈贾成仁死死抓住,无法,让他扯着手抚弄那似小儿之物。 可那物件就是雄风不起,贾成仁此刻药已发力,欲.火焚身。脸孔紫涨,却无处出火,越挨近佟氏光身子,越发难捱,憋得脸孔由紫到青。灰黑一片,苦痛异常。 看着佟氏玉体不能消受,遂站在炕沿下,抓过佟氏按在身下,道:“浪货,还用爷教,上面窟窿空长的。” 佟氏头被他按住,趴伏在他腿间,那软榻之物扫在她脸上、唇上,说不出的恶心。 贾成仁却把那恶心物事往她嘴里送,佟氏紧闭双唇,抵死不愿。 贾成仁手使力捏她双腮。迫她张嘴,佟姨娘急了,突然张嘴,朝他手背上下口。 这一口,佟氏下了死力,差点咬下他一块rou来,贾成仁疼得松开手,佟氏挣扎爬起身。 贾成仁惊怒,一下子乱了心智,从墙上抽出马鞭,佟氏看他动粗,怒急道:“你若在苛虐我,我就说出你不举之事。” 贾成仁高扬的鞭子顿在半空,轻轻滑落,垂下手,神情沮丧,而后痛苦抱住头,手指深深陷在发中,半晌,低吼道:“滚。” 佟姨娘爬下炕,抓起地上衣衫,胡乱套了,就快步离开,走到外间书房门口,听里面传来贾成仁野兽般的低嚎。 佟氏出了书房,夜色暗黑,一时辨不清路,朝内宅相反方向疾走,脚下看不清,磕磕绊绊的,石子小径,两旁伸出藤蔓。 佟氏突然脚下一绊,身子前倾,倒去,身子并未着地,却倒入一人怀中,那人扶住她,佟氏抬头对上暗中一双耀若辰星眸子,顿觉身子软软的,向下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