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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抱着荀卉冲了一遍澡后她又指使祁衍给浴缸放满水,她在浴缸里泡得指腹皱起才起身擦干。 瞥了眼角落里皱成一团的内衣,荀卉是懂了情趣内衣为什么便宜了,布料少是一部分原因,况且这种一次性用品本来就很少贵的,她之前还以为这么一套衣服至少能穿个两叁次重复利用,大意了。 祁衍听见荀卉摆在床头柜的手机响起,偏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梁”,他没打算接,那铃声不眠不休响了两遍,他拧眉,起身把手机丢到床尾。 荀卉裹紧浴巾进了卧室,祁衍朝着床尾的手机努努嘴,提醒她有消息。 她摁开手机看见了来自梁修齐的两个未接来电,来电时间是五分钟前。 荀卉停下擦头发的手,走出卧室拨回去:“喂?” “刚刚打你电话没接通,就想问你什么时候方便,向甄让我把药膏带给你。”电话里梁修齐的声音沙沙的。 “哦,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专程麻烦你了吧。”荀卉反应了两秒才想起药膏是怎么回事,她肩膀靠在柜子上,脚尖一下一下踢着墙壁。fúτǎχs.cом(futaxs.) “那你看哪天方便,我请你吃个饭,顺便把药膏给你。”梁修齐似乎是非给她这药膏不可。 “行,那周日中午吧,地点你定。”荀卉也懒得纠缠,定了时间就挂了电话。 她不知道梁修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何必为了一管药膏兴师动众还请她吃饭。 荀卉回了卧室,头发仍滴着水,她把毛巾甩到祁衍面前,而后松弛地往床上一躺,示意他帮她擦。 “你使唤我还使唤得挺顺手。”祁衍把她的头搁在自己腿上,揉她的脸颊。 “哼,”荀卉用后脑勺对准他,“谁让你不快点结束,我累得路都走不稳了。” “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祁衍细致地擦她的发梢,“毕竟是你勾引我在先。” 荀卉没吭声,手在被面上摸索他的膝盖,手指在髌骨上画圆,一圈圈的像蚊香。 祁衍擦得差不多便把毛巾放到一旁,给她按摩头皮,手指顺着发际线往后按压,力度适中,荀卉睁开眼睛看他,“你不会跳槽前是盲人按摩店的技师吧?” “那客人要不要再加一个钟?”祁衍扶着她的肩膀迫使她坐起来,“我随便按按,很舒服吗?” “嗯。”荀卉直起身子,不忘把头发捋顺,发丝间带着温暖的潮意,一时半会也干不了。 “我还有一套衣服,你要不要看我穿?”荀卉叁步作两步跑到衣柜前,取出大了一号的学生制服款内衣。 祁衍好整以暇地侧躺着望她,等着她的动作。 荀卉也不害臊,直接背对着他解了浴巾,套头的短袖上衣穿得很快,超短裙的拉链不太顺畅,她光着下身调了半天才拉开,从祁衍的角度能看见她被上衣遮住小半的小巧腰窝,和她被cao弄时rou欲十足的臀,从腰际到膝盖的曲线,流利得像一首诗。 “怎么样?”荀卉低头理了理胸口的领结,抬头看祁衍的反应。 祁衍沉默半晌,“你要不要扎个马尾?”会更像学生。 “不了吧,”荀卉随意拢起一撮发丝,“又不是真的cosplay。” “好看吗?”荀卉非得听见他的夸奖,按着裙边转了一圈。 “嗯,很好看。”祁衍把她抱在怀里,手按上她的腰窝。 “怎么办?”祁衍手勾起她的下巴,荀卉仰头与他目光相对,“我又想要了。” “唔”荀卉被他咬住嘴唇,心疼起自己身上只穿了一分钟的新衣服。 荀卉醒来时已是日上叁竿,她找衣服时瞥见垃圾桶里五个打了结的避孕套,寻思祁衍要么是前些天憋坏了,要么就是之前一直都保存着实力,无论哪个原因都可恶。 她随意套了条睡裙,从床到门口,短短几步路,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 “昨晚睡得好吗?”祁衍神清气爽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语气自然得如同小笼包蘸醋,仿佛昨天把她折腾到深夜的人不是祁衍。 “托您的福。”荀卉懒得看他,直接进了洗手间。 “你不会是什么恋童癖吧?”荀卉用勺子搅着碗里热腾腾的rou粥,“怎么昨天见我穿学生制服那么激动。” “显而易见,我不是,”祁衍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荀卉本能地挺了挺胸,“当然,你要非把自己定义成儿童,我也没办法。” 荀卉在餐桌下踩了他一脚,“哼。” “你在我家过了这么多次夜,什么时候邀请我去你家啊?”荀卉摆出一副小学生做客的口吻。 “随时欢迎。”祁衍抽了纸巾擦手,曲起手指刮她的鼻尖。 荀卉一直都很明确自己和祁衍是各取所需的纯粹rou体关系,调情的话只为调情,下了床便当不得真,但当阳光透过窗帘罅隙,纤细的一条光映在祁衍的眼里,她忽然觉得或许当真也不坏,当然这念头仅仅在她脑海停留了一秒钟便自动蒸发。 荀卉手机振动了一下,她滑开屏幕,是梁修齐的消息,定了周日十一点,地点是一家西餐厅,名字挺耳熟。 这家餐厅是从荀卉家乡开出的连锁,而它的第一家就开在荀卉高中附近,周末她和林鹿、梁修齐叁人总在那里聚了写作业,写完作业刚好去学校上自习,当年梁修齐高叁,比她们上课早一个小时,总是火急火燎给她们买完单便背上书包朝学校狂奔,那餐厅地理位置绝佳,傍着湖水,周围是一片碧绿的草坪,荀卉和林鹿总坐在二楼的靠窗位置目送梁修齐,蓝天碧草白衬衫,恰同学少年。 梁修齐或许是要跟她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但她是真没那心情,她和梁修齐的一点情谊早就被他那年莫名其妙的忽冷忽热耗尽了。 她已经忘记自己上一次和梁修齐单独面对面好好谈是什么时候了,大概是梁修齐大学前吧,算了,现在想这些没意义。 她看了眼在收拾外卖盒的祁衍,索性撂了勺子不再喝粥,起身从背后抱住祁衍,脸贴着他的蝴蝶骨,隔着薄薄的布料交换温度。 “等下帮我把垃圾带下去,还有我昨天穿的两套衣服,都被你弄得不像样子了,也一起扔掉吧。” 祁衍正要说话,她的唇印上他的脖颈。 “不要忘记垃圾分类。”荀卉用缠绵的嗓音说着上厕所记得冲水一样的扫兴话。 祁衍两手提着满满的垃圾袋,荀卉的家门在他身后“咚”的一声利落合上,他摇头笑笑,荀卉到底是找他睡觉还是找他干杂活,他都有些迷糊了。 本来想着一章写完两个场景,果然失败了,希望叁月中之前能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