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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是责怪起她来了?殊不知人的情绪上来时,最易说出伤人的话语,那些难听的话,也未必就是本意。 阮烟这口怒气是不能咽下了。“皇上若嫌阮烟碍事,大可一走了之,我从未奢望你为我停留。” 她字字隐忍,声声硬气,周明恪看到她眼眶红了,眼睛里有水雾迷蒙,恰如六月的江南烟雨。 周明恪慢慢敛气,淡淡道:“你好好休息,明日晌午何太医会过来给你清余毒。” 仿佛是她无理取闹在先,而他宽和大量,不予计较。阮烟怒气一滞,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不痛不痒,心里更憋气了。 看他说完这句便当真走出去了,阮烟抄起一个方枕丢掷出去,发泄似的大吼一声,“神经病!” 门口周明恪眉一皱,戾气又起,刚要折回去收拾那丫头,忽地想起她是因为保护他,才受的伤,又在房中待了十来天,没出过门,心情难免憋闷,易躁易怒……这么一想,他便按捺下来,决定宽容不予计较。 来到大堂,便见一屋子的人正襟危坐,显然是等候多时。 落座后,喜公公上来为他添上最喜欢喝的茶。他轻抿一口,茶香在鼻间缭绕,唇齿间是江南清泉的甘甜。 观气氛差不多了,皇帝启尊口。“卿有何见解,尽可直抒。” 尉迟将军声音洪亮,表情严肃,“陛下,臣已将那伙人马尽数俘获,虽都服毒自尽,但臣抓到一个漏网的仔细盘问得知他们来自京城,从咱们出宫便一直跟着了。” “朕要听的是结果。”周明恪打了一个呵欠。 司君墨揖礼,“回皇上,幕后人没有直接参与这场刺杀,也就是捕获的一众刺客当中,没有幕后人。”顿了顿,他神色冷凝,“据臣判断,他应是藏在宫中。” 此话一出,另外几个大臣惊得面色灰白,胡子颤抖,“究竟是谁,胆敢杀害皇上?最可怕的是,敌在暗我在明,宫中数万人,又如何从中把他揪出来?” 相比他们的惊恐担忧,周明恪气定神闲,他对自己的武力骄傲十分,亦断定那些鼠辈是近不了他的身的,是以自然是不怕的。 虽说他从小到大就没少经历这些惊心动魄的事,他也已对周身埋伏的杀机习以为常,但这一次,他还是感到几分疑惑。 这三年来,他没有遇到任何名义的刺杀,日子过得可谓“风平浪静”,可近来却又遇到了追杀,时隔三年,终于才出了手,似乎晚了点,又似乎这才刚刚开始。 那个人会是谁,他始终琢磨不出来。毕竟,那些年跟他有仇的,胆敢刺杀他的,全成他剑下亡魂了,再有就是成了他的宠鹰的腹中餐了。 看他们商讨着如何把那幕后毒瘤揪出来,争议百出,周明恪轻咳一声,懒洋洋地说:“何必多作费心?那人既然在朕的皇宫里,他自然便跑不了。” 臣子们恍然大悟,还是皇帝犀利。 …… 阮烟在酒楼的天香院前后住了将近一个月,何太医最后来给她清了余毒,身子才全彻底康复,终于可以踏出院子,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了,在房里待了快一个月,吃喝拉撒都在十平米的房间进行,都快闷出鸟来了,以至于之后一看到逼仄的内室,便一阵心慌。 一行人启程离开江淮,沿路见到商铺林立,多是些古玩字画,丝绸布匹。阮烟透过马车车窗,看着街上的热闹繁华,不由想起小镇深处的那家成衣店,一抹愁绪悄上心头。 自由出宫,开店做生意?已经是不止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后,而是三年,还是四年后了。与那老板娘约定下来的时期,恐怕是要延误爽约了。 周明恪见她小脸表情变幻不定,以为她不舍离开,留恋旅途。他抿唇,当然是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人的留恋而选择再停留些时日,但有些事,他倒还可以满足一二的。 他旋即喝令停车,一伙人迷茫地被皇帝带进一家规模不小的店铺。 看店铺内商品琳琅满目,店家热情上前招揽客人,阮烟张了张嘴,这家伙,是带他们来买点特产,回去好纪念吗?? 思忖间,看见司君墨手中拿了几条颜色清浅,滑不留手的丝绸。观之红粉、花紫、浅碧等颜色,直觉这丝绸不是他本人要用的。 听见钟学士揶揄,“还是大人解风情,这趟出来,也不忘带上好物回去赠送佳人。” 司君墨唇畔噙笑,温文尔雅,并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 阮烟移开视线,望着墙上挂着五彩缤纷的丝绸布匹,心中在想,钟学士没有说错,他是一个很解风情,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加之他权高位重,又长得俊朗,是以轻易俘获许多女子的芳心,而他的身边,从来不乏红颜知己。 阮烟一开始就知道司君墨跟周明恪不是断袖,因他的身边一直以来都是红粉环绕。而周明恪,从头到尾就是个孤家寡人。 孤家寡人·霸道·周扬声将老板从司君墨那边叫过来,他声音有些不耐烦,“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镇店之宝拿出来。” 老板利索地去了,不一会儿捧着厚厚的一批绸布颠颠地过来了,“这位爷、夫人请看,这就是我们店里质量最上乘的布料了,瞧瞧这丝滑的触感,这个季节呀做成衣服穿身上,绝对舒适。您看,这里有好多个颜色呢,不妨选上两条?” 阮烟看向周明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