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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也没打算挪走。 “贺宴辞,跑道圈外围的圈是多大啊。”温阮指了指最外的环形圈。 “最外围是四百米,所有跑道叠加是一千三百米。”贺宴辞回她。 温阮转身对面贺宴辞,一步步退着往前走,好奇的问他,“为什么叠加是一千三百米?” 贺宴辞耳尖又泛起了一丝红晕,这是他不好意思的表现。 温阮以为贺宴辞不会说,每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他都不会说的。 还想着下次再套路他,总能知道的。 没打算追问。 贺宴辞几大步到她跟前,兜住她的后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两人腿部紧贴,她一字一句说:“你九岁去的南方,我们再次见面你二十二岁。” 温阮惊愕,她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个原因。 贺宴辞要不要这么好! 这个数字他都还特意编排一下。 温阮手指勾了勾贺宴辞的宽厚的掌心,继续漫步在软软的橡胶跑道上。 一会,她问他, “贺宴辞跑道还没名字吧?” “嗯。” “‘一千三百米的爱’吧。”温阮笑容嫣嫣的提议。 “好。”这个名字他很满意。 两人手牵手从最里面的一圈跑道,走到了最外边,一千三百米被他们全部压了一遍。 两人十指相扣的往地面走去,温阮说道,“贺宴辞当初我就是随口一说,并不是因为京都气候原因我没法跑步。”贺宴辞都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如实说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我也没有那么爱运动。”都是借口。 回到地面,贺宴辞眉峰微挑的问她,“你确定?我看你挺喜欢运动的。” “......”温阮微微吐着气息,很是无语,怎么说着说着他都能往这上面去呢? 贺宴辞唇角幅度勾起,“宝贝,今晚我们就歇在玫瑰园这边了。” “哦。”她也想看看夜景,贺宴辞做了很多隐形的灯光,夜晚应该很漂亮。 贺宴辞长长一叹,看着温阮别有深意的说道,“好久没睡新房主卧,今晚一定要好好体验下。” “......”温阮瞬间就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她纯属是想要看夜景,贺宴辞竟然在想那些事! 他低沉的又在她耳边轻声具有诱惑力,“阮阮,我让人把床单换成了大红色。” 温阮抿着笑意,承接了贺宴辞那种毫无掩饰的邀约。 夜晚,室外的夜景很美,流水滴滴答答的,灯光柔和,处处都充满的温暖的气息。 室内风景更是美好。 一场又一场的爱意过后。 温阮眼眸里酝着雾蒙蒙的气体,她唇瓣微肿,很生气。 “贺宴辞,你个骗子,说的我来。” “嗯,下次一定让你来,今晚我怕你累。”吃饱喝足的贺宴辞搂着娇妻,嘴边挂着满足的笑。 “......”每次都这样说,她很不服气,“你不要这么过分我会累么?” “怕你太贪吃,不够。”贺宴辞低笑的亲了亲温阮的发顶。 这男人太过分,说来说去都是她的问题。 那次不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 贺宴辞悠悠转醒发现怀里是空的,他习惯性伸手去捞人,捞了一个空不说,身边的被子都是冷的。 贺宴辞双眸骤然睁开,眸色很深,很有防备,冰凉凉的。 等到彻底恢复意识,他揉了揉额头,眸色才恢复了一些柔和。 贺宴辞摸到控制器,打开卧室里的灯,喜气洋洋的,唯独不见温阮。 他拿了床头柜上的腕表看手机,凌晨十二点多。 他无奈的叹了叹气,小家伙还好意思说他这样要把她宠废了。 就她这种经常凌晨起来工作的精神,他那有哪个本事把她宠废。 贺宴辞表示非常头疼,他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又将温阮那基本已经不能穿的菲薄睡裙给丢进了废弃篓中。 贺宴辞打开书房的门,里面一片漆黑,压根没温阮这个人。 在楼下书房? 他拢了拢眉心,敢在露台或者室外去工作,他一定会惩罚她的。 贺宴辞在楼下书房找了一圈也没人,准确说,屋内没人。 贺宴辞眉心拢得越来越紧,小姑娘越来越没王法了,半夜起来工作也就算了,还真跑室外去了? 贺宴辞上楼简单的套了一件衬衫和长裤在身上,到屋外寻温阮。 一会被他逮住,看他怎么收拾她。 贺宴辞一步刚迈出门口,台阶上有荧光爱心指路。 贺宴辞心头跳得有些快,跟随爱心的指引一路走去,是别墅的北面,是一片空草坪,他什么也没安排,专门留下的一块空置的区域,让温阮自己的安排。 在造景上面,她点子多,对她,不能设计的太饱和。 贺宴辞去往北面,那款被空出来的草坪上,此时此刻搭建了一个舞台。 一向穿着旗袍和文艺复古装的女孩,此时此刻穿着酷酷的衣服,编成了酷酷的辫子,坐在高架凳子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她前面还有个立体话筒。 肆意张狂,青春有活力。 贺宴辞在台前不远处顿步,看着上面活力四射的女孩,两人相继一笑,眼眸里只有彼此。 温阮调了调音节,一首弹唱《我的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