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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明琛立即应了,“好。” 他对周小茶说:“按照我说的思路,你回去再思考。建议你还是多刷基础题。” 说完他就叁步并作两步,朝书房走去。 周小茶拿着书孤单单地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 连说上一句的机会都没有了。 丁明琛进了书房,坐到秋雨身边,语气温柔:“什么题?” 秋雨没抬头,写着自己的,“我会了,不用你了。” 丁明琛看了她几秒,开口:“我帮你检查一下。” “不用。”秋雨按住作业本。 “怎么不高兴了?”丁明琛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秋雨不是因为他给周小茶讲题生气。 跟女生的接触,他都会很注意地保持距离。 丁云瑾生怕哥哥不懂,过来解释给丁明琛听:“哥哥,嫂子生气,是因为你给小茶jiejie讲题。”℉ūtāxs.?òм(futaxs.) “云瑾,你先回自己房间,我跟嫂子有话要说。”丁明琛温声说。 “好。”丁云瑾很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步叁回头的出去了。 门一带上,丁明琛就抱住秋雨,小心地哄着:“宝贝,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别碰我!你不放心就留在那里继续给‘小茶jiejie’讲啊!”秋雨推开他,转了个身,背影对着他。 丁明琛一愣,看着小女友受伤的背影,心里却扭曲地泛上蜜意。 好甜。 好甜好甜。 他缠过去,将她往怀里带,“你一叫我,我不是立即过来了。” 真的是立即过来吗? 秋雨气愤愤回首,“你又跟她说了叁句话才过来的!不放心就别拔腿走啊!” 丁明琛唇角染上笑意,他忍住,让自己尽量严肃,“知道了。下次一定先遵从你的指示,立即离开,不跟她说话。可以原谅了我吗?” 可秋雨还是不开心,她那酸意只能对着丁明琛发泄,要不跟谁说呢。 “什么问问题,真是想学习的,也不至于连那道题都不会。她就是想跟你说话,你都看不出来!” “以后不给她讲了,我保证。” 秋雨冷笑,“那倒不用了。毕竟美女露着大长腿,也是视觉享受。” 她越阴阳怪调,丁明琛心中病态的快感越强烈,那股窃喜简直登峰造顶,真是全身舒畅。 想停在这病态的质问中,享受秋雨的醋意。 “你想多了,我只是给她讲题,不会乱看。”丁明琛解释着,心中却期待着秋雨能更无理。 越无理,说明她越在意他。 “呵,我就不信你讲题的时候,白花花的大腿钻不到你眼里去!” 果然,秋雨还在“无理取闹”,他甜蜜的快感也因此延长。 丁明琛承认,“眼睛的余光能看到,但我不会去看。” 秋雨直接气炸了,“你明明看了,还不承认!怪不得依依不舍,叮嘱这个,叮嘱那个,磨蹭半天才回来!” “秋雨,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就说了两句话,几秒钟的功夫。非礼勿视,我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吗。” “我不讲道理,你去找讲道理的吧!”秋雨气得起身收拾东西要走。 丁明琛将她抱住,她胡乱捶打着他反抗,被他轻而易举地抵在墙上。 他将秋雨的手按在墙上,与她十指紧扣,大腿卡进秋雨的双腿之间,将她压得密不透风。 秋雨脸色微红,嘴上还在强硬,“放开。” 丁明琛直接吻了下来。 长驱直入的舌吻。 霸道,缠绵,深入。 火热坚硬的男性躯体将她挤在墙上,强壮的胸肌不轻不重地挤压着她柔软的胸脯,打开的双腿间被男性的那一大团蹭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两部分不同的形状,甚至浓密的毛发都能感受得到。 男生的舌头在她嘴中强势搅动,与她分享津液,鼻尖四周都是年轻男性清冽如竹的气息。 秋雨这具尝过甜头的身子经不起挑逗,很快软了,脸颊透出红晕,眼神也迷离起来。 丁明琛将她松开,看着她喘咻咻的样子,得逞地笑。 “小坏蛋,要收拾东西去哪儿?”他用下身恶意地顶她。 秋雨被治了一顿,早就没了气势,软塌塌地说:“远离你这个大坏蛋。” 丁明琛挺胯猛顶,秋雨又疼又痒,忍不住缩身子。 他威胁,“再说一遍?” “啊……轻些……”秋雨难受的很,可身体被抵住,动弹不得,只有被他按在墙上的纤纤手指动了动,紧紧地与他十指交叉。 在性事上,丁明琛早已掌握了秋雨所有的敏感点,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 他坏心思地换着方向磨她,听她难耐的呻吟,见她单纯的眸中充斥着对性事的渴望,他获得了比直接性交还多的快感。 “秋雨,我只想跟你这样。不会看别人。一眼都不会。我是属于你的,从rou体到灵魂。你也是。”丁明琛吻着她的脸,轻声呢喃。 这种态度秋雨是满意的。 意乱情迷的时候,哪还有什么理智,她把最心底的不可说也说了出来,“看到你跟其他女生说话,我都会难受,想把你藏起来。” 听了秋雨发自肺腑的话,丁明琛简直欣喜若狂,身体也作出了更诚实的反应,裤子高高支起,那里在里面胀得发疼。 “秋雨,我也是。” 也许这才是恋人的真正心迹吧。 占有欲,强烈的占有欲。不能被人沾染,一点点都不行。 有些病态。难于启齿。 但他们开诚布公了。 “明琛,放开我,我们回卧室……”秋雨感受得到他非常难受,她也很难受。 从下面蔓延至全身的空虚。想被填满。 “不,”丁明琛拒绝了,“在这里。” 他解开秋雨的上衣,让她丰满洁白的rufang暴露在他视线之中,一手一个揉着,看着它们在他手中变了形,留下红印,被恶意的挤出更深的沟壑。 下身依旧隔着布料蹭她,撞她。 这种隔靴搔痒的擦边球,令得不到纾解的两人不停喘息。 极度饥渴的喘息。 想撞击,想被填满的欲望,化成急促的喘息声,似交响曲,此起彼伏,缠在一起,越来越不堪入耳。 秋雨的下身已湿成一片,紧紧贴在贝rou上,又被丁明琛反复摩擦。 丁明琛顶端分泌的涎液也已将裤子顶湿,但他还在忍耐。 “咚咚”的心跳声中,丁明琛抵着她,缠绵地顶,磨,撞。 即使这样,秋雨居然到了一次高潮,裤子全湿透了。 她喘着,去抚摸丁明琛,胡乱地解开他的衣扣,摸他漂亮的胸肌,结实的小腹。 丁明琛抬高她一条腿压在墙上,让她双腿更大地打开,然后挺腰快速磨擦起来。 他们明明衣衫完整,却熟稔地进行着性爱。 衣冠楚楚之下,疯狂的欲望轻易地渗透了衣裤。 穿着整齐隔着衣物抽插,有种与道德相悖的羞愧刺激,像在偷情做坏事一样,令两人快感频发。 未被完全满足的欲望膨胀得异常的快,秋雨感觉自己失禁了一般。 连续撞击中,丁明琛呻吟出声,那里跳得厉害。 秋雨抓着他的后背,脚背绷直,颤声叫着:“啊……明琛……” 在她的媚叫中,丁明琛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弄脏了长裤。 两人仍贴在一起,感受到对方心脏因自己传出的狂跳声。 是岁月静好的声音。 她属于他,他也属于她。 他们彼此相爱。 * 早上,轿车停在大厅处,司机下车打开门,丁慎航坐了进去。 等了一小会,看了看腕表,他皱眉,对守在外面的佣人说:“去叫少爷。说好八点的。” 佣人小跑着去了,过了一会就回来了,还是没有丁明琛的身影。 丁慎航这种地位的人,时间是很宝贵的,他最厌恶别人不守时,见只有佣人一人,他沉了脸,“少爷呢?” 佣人想到从虚掩门缝中看到的那一幕,有些尴尬,小心地回:“少爷跟秋小姐在一起。” 丁慎航有些意外,旋即气不打一处来。 这就是迟到的理由? 刚才他还在猜测,儿子是否遗漏了什么回去拿。 毕竟儿子从小就知道做事要守时。 秋雨揪着丁明琛的衬衣,坐在他大腿上,赖赖唧唧不让他走。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气质。 衬衣挺括,一丝褶皱都没有,整齐地束进皮带中,隐隐能看到胸肌的轮廓。 高定西装很合身,屈臂的时候肌rou一览无余。 这样玉树临风的男生去了公司,肯定会有很多女生看吧。 而且习惯了跟他黏在一起,他一整天都不在,秋雨一万个不情愿。 “宝贝,乖……你今天可以跟云瑾玩,一起写写作业,他会打羽毛球,我跟他说了,让他陪你打。要是感觉无聊,就看电影,想吃什么,让厨房的刘妈去做。” 丁明琛絮叨叮嘱着,好像他要出走半年一样。 “不许看其他女生,不许跟她们走近。”秋雨不放心地警告。 “好。不会。”丁明琛满眼笑意,愉悦无比地答应。 这哪里是示威,这是示爱。 穿着西装的禁欲美男子在前,又如此乖巧,秋雨蠢蠢欲动。 想凌辱,想让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迹,让其他女生远离。 她灵活的小手解开美男子的皮带,摸向他的小腹,滑向下面。 “秋雨,我要迟到了……”丁明琛神情绷紧。 秋雨也才意识到这个严重问题,小手攥住男生硕大的yinnang,宣示主权,“你是我的。” “嗯。明琛是秋雨的。”丁明琛轻喘,声音带了几分喑哑。 原本西装革履的高大男生,衬衣起了皱,皮带开着,任由女生的小手攥住他的命脉。 他表情隐忍,有一种被凌辱的美感。 秋雨看得心里发痒,却不敢再耽误他,终于放开,窝在他怀里去亲他喉结,“好好工作。” 丁明琛缠绵地亲她的唇,“给我打电话。” “嗯。中午视频。快走吧。” 一上车,丁明琛就愧疚地道歉:“爸,对不起,让你等我。下次不会了。” “严格要求自己。”儿子主动认错,都不用他开口,丁慎航倒不好再说什么。 打量了儿子一眼,他目光落在儿子的衬衣上。 皱巴巴的。扣子上还有一根长发。 “明琛,扣子。”丁慎航眼神示意。 丁明琛低首,将那根长发取下来,也没有扔,攥在掌心中。 丁慎航移开目光,望向窗外,神情不快。 这样不行。 长子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得意作品。 他不会任之偏斜。 —————————————————————————————— 弟弟:我只是个陪着打球的? 恋爱中的人都很矫情,不适的亲请忍耐下,毕竟过往有多甜蜜,黑了就有多疯狂。 白琛二变黑琛的第一推手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