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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她在纪家受尽委屈,被婆婆百般刁难,被小叔子sao扰、殴打,被公公囚禁。

    他明知道这一切的情况下,还一直对她冷暴力,直至她心灰意冷,提出离婚。

    本想着安静地离开这个是非地,谁成想反目成仇的闺蜜竟买凶杀她,让她死于一场「意外」火灾。

    幸好她当时自救,成功逃了出去。

    可由于起火点距离她头部比较近,她的面部有60%被毁容。

    幸好她的师父是世界名医,给她做了几次手术后,把她的面部皮肤修复如初。

    但因为毁容太严重,她被迫植皮,换了一副样貌。

    那烈火焚身的痛楚,那毁容钻心的疼痛,只要一想到,还是会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是的,五年蛰伏,她温雨绵又回来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跟仇人见面这样快。

    温雨绵看着依旧俊冷帅气,气质卓越的纪存修,勾了勾嘴角,笑得很冷。

    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相反,五年的时间,让他的外观和气质都变得沉稳,成熟了许多。

    甚至从他的眉眼里,她还能看到一些和五年前不一样的东西。

    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厌恶,而是疑惑,甚至还有一些目不转睛。

    温雨绵心中冷笑,顶着一张新面孔,而且还是这样一副姣好的容颜,居然能让他多看自己几眼?

    纪存修有些恍神,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种熟悉感。

    可这种熟悉感究竟来自何处,他又根本说不上来。

    直到温雨绵推开玻璃门,矫健轻盈地走进,妩媚一笑:“不好意思,我家三个宝宝,给你添麻烦了。”

    她的声音悦耳,摄人心魂。

    纪存修一筹莫展,半晌才舒展开。

    随即淡淡道:“没事,我挺喜欢小孩。”

    温雨绵莞尔,朝三只萌宝招了招手。

    糖球最敏捷,从椅子上跳起,便扑进她怀里。

    团团手里捏着蛋糕,慢悠悠地从椅子上滑下来,要冲向自己妈咪的时候,还不忘伸出rou乎乎的小手,又偷偷从桌子上拿了一块蛋糕。

    双手捏着蛋糕,才一蹦一跳地朝温雨绵奔去。

    “妈咪,想你哦。”

    团团的小脸用力蹭了蹭温雨绵的大腿。

    果宝是最后一个从椅子上跳下来的,临走时,还不忘多看了纪存修一眼,眼里藏着杀气。

    “宝贝们,快谢谢叔叔。”

    “谢谢。”

    “叔叔/蜀黍……”

    三小只不是很齐,稀稀拉拉地说道。

    温雨绵微微颔首,抱起团团,带着果宝和糖球,便堂而皇之地从大门离开。

    他们刚走不久,门外刘长疾步走了进来。

    “纪爷,两名杀手已击毙,不过不知道是谁干的,船上的监控都被人破坏了。”

    纪存修闻言,脑海里闪过的,却是方才那个女人的面容。

    她的腰间,别了一把枪。

    “纪爷,该不会Y神医就是刚才那个宝妈吧?”

    刘宽不可置信,也想到了温雨绵腰际的枪。

    这怎么可能啊?

    那个女人带了三个孩子啊,而且三个孩子都那么小。

    要说她枪法精准,能在众人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击毙那两名顶级杀手,绝对不可能!

    刘宽不相信,纪存修自然也是不信的。

    纪席两家是世交,这次席老太太重病缠身,请了全球最知名的神医前来治病。

    担心这个消息走漏,席家上上下下瞒地很严。

    为了防止神医路途遭遇不测,纪存修更是亲自搭乘上这趟游轮,一路保驾护航。

    但奇怪的是,神医实在是神秘,只告诉了自己会搭乘这趟星空号邮轮回国,至于姓名和性别,一概不说。

    即便纪存修命公司最厉害的黑客高手去查,都找不到关于这位Y神医的任何蛛丝马迹。

    它就像一个传说,只存在于江湖传闻上。

    传闻,美国总统夫人有一段时间噩梦缠身,日渐消瘦,是这位Y神医用中医针灸,将夫人的病治好的。

    还有传闻,一位癌症晚期患者,经过Y神医的救治,癌细胞全被杀死了,现在身体健康,能吃能喝。

    关于这位神医的传说,实在太多,而且每个都神乎其神。

    “调查刚才那个女的,十分钟,我要她的全部资料。”半晌沉思后,纪存修冷冷道。

    刘宽和刘长异口同声:“是。”

    ……

    调查温雨绵很容易,上轮船乘务员那里核对乘客名单,立马就得到了她的姓名和身份证号。

    再把她的信息发去公司的天眼系统,很快就得到了她所有的出行记录,根据这些出行记录,就能举一反三,查出她越来越多的信息。

    十分钟的时间,刘宽和刘长急急忙忙回到包间,把调查来的资料一一交到纪存修手里。

    当纪存修看到资料上的内容时,眉头一挑,眼神犀利:“就这些?”

    “是,这女人看来是个华侨,在中国没有她的出行记录。”

    “对,什么也查不到,只知道她叫温暖,今年26岁。”

    “温暖……也姓温?”纪存修喃喃自语。

    不知为什么,打从见到这女人第一眼的时候,他就有种熟悉感。

    对她,不由得就生出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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