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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那晚自己是怎么回的含章殿,崔如月已经忘了。她只记得萧裕明在马车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次次顶弄都深到花心,要的嗯嗯呀呀,话也说不利落。 而今天,自己又被他拐走了。 因皇帝身子见好,德妃说中秋没好好热闹,便和贤妃商议着要请戏班子在听音阁连唱叁天。 当戏单子送到萧裕明那儿时,萧裕明划掉了崔如月点的《霍小玉》,写上了《思凡》 唱到第二天,吃过午膳的娘娘们又重新坐回了位子上,五公主看贵妃那儿空着,四下看了看,屋里满满当当的人,就是不见贵妃,好奇说道,“唉,贵妃怎么还没过来?” 德妃搭话说了一句,“她说自己不爱听《思凡》,这会先回去了。” 台上的伶人咿咿呀呀的唱起来时,猫在含章殿的崔如月被萧裕明抓出来拽带了听音阁的二楼。 二楼上门窗紧闭,只有正对着对面戏台的那扇落地长窗敞着,对着长窗有一张大八仙桌子,桌子后面是一张六尺阔的大床。 深秋的凉风从窗户出进来,吹得浑身赤裸的崔如月一阵颤栗,身子刚刚抖了一下,臀上立刻就挨了一巴掌。 崔如月不满的叫嚷,“混蛋,放开我!” 众人还未来他就把自己拐到这个地方,不管不顾的撕了自己的衣服,将她放在这桌子上,还未动情,他的rou柱就已经顶了进来。 “出去!出去!”两臂被他用腰带与左右两根桌腿系在一起,挣扎的手腕都红了还是挣不开。“萧裕明,我要你出去!” 伸手又在她臀上打了一下,“你不说以后你就是再缺男人,也不会再让我碰你吗?你既有了出家的决心,今儿我点了《思凡》你多少也听听,看看那青灯古佛,你可熬得住!” 说完,萧裕明也不再体恤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这冷风里,抓着她的膝盖,彻彻底底分开的她的腿,抓着往自己的胯下送。 这样站在桌边同她欢爱,外面是伶人唱曲,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崔如月难受极了,自己虽未情动,可是下身已经yin水连连,湿的俩人腰胯肚子都黏黏糊糊的难受。 “嗯……嗯……”rou柱在娇xue里辗转蠕动。层层皱褶的嫩rou就像无数只小手拉扯揉弄着粗粗的阳物。 鼓起的青筋刮弄着她敏感的内壁,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股股清亮的湿液。 为了不在他面前败下阵来,崔如月紧咬着唇不松口,实在忍不住了,咬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 萧裕明冷冷的看了一眼,继续将分身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xiaoxue,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 崔如月纤腰猛然弓起,双臂伸直了想抓牢什么,可是手腕与桌腿被绳子绑了一起,挣动了几下却一点用都没有。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此时外面的伶人唱道: 佛前灯,做不得洞房花烛。 香积厨,做不得玳筵东阁。 钟鼓楼,做不得望夫台。 草蒲团,做不得芙蓉,芙蓉软褥。 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 为何腰盘黄绦,身穿直缀? 见人家夫妻们,一对对着锦穿罗, 啊呀天吓!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热如火! 听着戏台上的动静,崔如月整个人乱的狠。 胯下是他如火一般的欲望,勾的她忍不住动情呻吟;耳畔听到的是戏台上伶人唱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声声入耳。 外面一阵冷风吹进来,窗前悬着的帘子被高高吹气,空气中有了一丝湿冷的味道。 风吹过崔如月的身子,她垂眸去看萧裕明,他衣衫未脱,只开了腰带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而自己,一丝不挂,衣服都被他撕成了破布。 “混蛋,混蛋,混蛋!”外面唱的越来越热闹,崔如月突然大哭起来,对着萧裕明又哭又骂。 今天这一出,萧裕明是成心的,任她怎么闹,怎么哭,都不为所动。 可是看她哭的这个样子,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他又开始心疼了。 而此时在甘露殿服侍皇帝的徐才人心里却慌得狠,自己早晨刚刚同宋桢温柔缠绵过,这会还未到中午,陛下传召她去甘露殿侍寝。 来不及沐浴的她只得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换了衣服往甘露殿而去。 随着大监进到皇帝寝室,站在床前悄悄打量皇帝,太医说皇帝大好了,可是这会看着,跟以往也没什么区别。 睡醒的皇帝看到徐才人来了,勉力坐起来,“你来了。” “陛下传召臣妾,臣妾自然就来了。”徐才人装出一副温柔婉顺的样子。 皇帝点点头,大监想起来小炉子上的药好了,说:“到该服药的时候了,奴才这就把药给陛下端进来。” 徐才人也想起来一件事,主动揽过端药这件事,看着碗里乌沉沉的药汁,还有藏在衣袖里的丹药,她想着宋桢曾跟她说的,等会要哄着皇帝一起吃下这些东西。 久病的皇帝并不知道自己宠幸了叁年的宠妃竟然如此胆大,徐才人将汤药一勺一勺喂到皇帝嘴里,又拿了蜜饯给他清口。 “丹药呢?”嚼着她喂给自己的话梅,皇帝问起丹药的事。 笑盈盈的从架子上拿下锦盒,“在这儿呢。”背对着皇帝打开盒子,转身之际将袖中的丹药放到锦盒中。 皇帝如往常一样,拿起了最左面的那一颗吃了下去。 吃了丹药,喝了参汤,两腿间的yin欲此时已经抬头,皇帝此时两眼清明,直直的看着徐才人。 而徐才人也很明白皇帝,站在床前主动脱下了衣衫,露出里面赤裸的身子。 身下的事情,徐才人已经做得很熟练了。 她爬上龙床,掀开皇帝盖着的被子,脱下男人的裤子,手轻轻握住他的阳物。 掌心里的欲望在被女人握住的那一瞬间胀大了不少,徐才人很好奇那些由术士炼出来的丹药,到底是放了什么东西,能让皇帝虚弱着身子,欲望却能如此的旺盛。 抬臀缓缓将昂扬的欲望纳入体内,就在徐才人主动前后摇动身子时,皇帝的脸却白了。 前几日太医诊着说自己身子大好,这会他便想着自己在床上是不是还能像病重之前那般。 他要好起来,他要临幸贵妃,临幸那个裸身时与宸妃几乎一样的女人。 可是这会他对着徐才人却力不从心,使不上力,连去抓揉她双乳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一根阳物涨得他难受,没有力气发泄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