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个样子
祈言一惊,顾不上其他,上前把沉念扶了起来。沉念意识一直昏昏沉沉,被祈言一晃终于挣扎着醒了过来,祈言拿手背试了一下沉念额头的温度,不算高,但看沉念那样子应该是很难受。 沉念被祈言稍冰的手背唤回了一些神智,后知后觉现在祈言侧坐在她床边搂着她的姿势有点尴尬,她虽然意识昏沉但还是记得自己晚上睡觉没穿内衣,当即就想让祈言先出去。 祈言哪想到这些,他一边说着“我带你去医院”,一边懊恼自己没能早点上来看看沉念。他把怀里的沉念放下,环视了一圈房间,又去把椅背上的外套扯过来准备给沉念套上就出门。沉念哪里肯,她嗓子都被烧干了,开口嗓音哑得厉害:“祈言你去给我倒杯水,咳咳”祈言沉沉应了一声,沉念趁着这会儿功夫去衣柜里翻了内衣出来,怕待会儿祈言径直进来,她又拖动着酸软的四肢去了卫生间。 祈言还在等着水开,手指在大理石台面上一下一下敲击着,思考着待会儿的行程。水咕噜咕噜了一会儿,祈言找出沉念的杯子,还没来得及倒,就被沉念一声凄厉的“哥哥!”惊得将水洒出了半壶,他来不及收拾,转身叁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沉念!”祈言平时算得上是沉稳,此时也不免着急,没看到沉念在房间,以为她在卫生间摔倒了,“怎么了?是不是摔了?” 沉念抑制住呜咽,回得吞吞吐吐:“没摔没摔,你先别进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现在沉念满脑子都是这两个问题,她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个样子?! 她刚才只是想把内衣穿上,但衣服稍微刮擦在rutou上都能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疼,而且rufang鼓鼓涨涨的,跟以前生理期前的反应不太一样。沉念把睡衣脱下来,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rutou甚至涨得有些晶莹之感,她鬼使神差的把手附了上去,避开rutou用力揉捏了一把乳rou,鼓涨的感觉有所缓解,但没过一会儿,沉念看着自己的奶头竟颤颤巍巍地溢出了一滴奶白色的汁液。沉念本就因为发烧而运转不开的脑子更加糊涂了,或者是不敢相信,沉念又拿食指沾取了那摇摇欲坠的一滴然后放进了嘴里淡淡的奶香瞬间在口腔溢开。 沉念彻底傻了,但嘴比思维先动,她无措又害怕,连之前那些小别扭也顾不得了,扯着破锣嗓子凄惨地叫了祈言—— 祈言站在卫生间门口干着急,无论他怎么说,沉念就是不愿意开门,又不说出了什么事。那边沉念也感觉自己要是再不出去祈言就该踹门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忍着痛穿好了内衣,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我不去医院。” 她丢下这一句,没解释更多,径直上了床拿被子盖住了自己。 祈言这一大上午被沉念折腾得够呛,担心得不行,现在看沉念这样不免有点凶,他把被子拿开,沉念在下面缩成一团,肩膀rou眼可见地耸动。 哭了。 祈言叹了口气,见她这样刚起的脾气散了七分,耐着性子问她:“哭什么?难受?难受我们就去医院,别哭了,发着烧呢,鼻子不堵么。” 沉念哭得更凶了,她从小就娇气,平时生活上大事小事都是赵慧云在安排,现在赵慧云走了不到一个月她就这样了,从来没听谁说未婚未孕的女孩这样子的,她想道,现在网络这么发达,男的往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取不出来上医院都会在网络上引起热议,更何况是她这种。 她听着祈言的声音,想着这是她现下唯一的依靠了,转过身看着祈言,抽抽嗒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被确诊了绝症。 刚才沉念不愿意开门,祈言下楼把水端了上来,现在看她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先把水递到了她嘴边。 “喝点水,想好了就说,不然我们就去医院。” 沉念抱着杯子,喝完了,先强调了一次,她不去医院,犹豫了一阵,断断续续地把刚才自己在卫生间的发现尽量用书面语言向祈言说了一遍,她又羞又怕,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眼泪又开始掉。关键祈言听她说完也是一副错愕的样子,沉念心里更没了底:“怎么办啊哥,呜呜呜,我怎么会这样,这去医院怎么看啊,别人肯定都觉得我很奇怪呜呜”,她因为哭有点儿喘不过气,只好停顿了一下再接着抽噎,“呜呜呜呜我会被抓去研究吗哥” 祈言把刚才沉念说的话在脑里重新组织了一下,总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件事,他看着沉念可怜巴巴的样子,拿手顺了顺她的头发,顺口便安慰道:“没事,别哭。”沉念觉得自己这一哭,脑袋倒是哭清醒了不少,只是rufang还是胀疼,她继续问祈言:“可是我那里疼啊祈言,怎么办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