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穿成怀孕种公猪7-10 临产的渣猪猪被大黑
11 重新回到人间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在全息世界里的时候,我是怎么也不敢想幼幼还会有原谅我的一天的。 午睡起来看到摆在床头的一杯还散发着微微热气的蜂蜜水,即使浑身都很酸痛又疲惫,我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 外面的阳光很好,金灿灿的洒进来,我吃力地托着已经八个多月的孕肚,迟缓地扶着墙慢吞吞站起来,一点点挪到卫生间。 好不容易坐在马桶圈上的时候甚至还松了口气,两条长腿大大岔开,rou眼可见地水肿了许多,我有些急躁地使劲揉搓着饱满坚实的小腹,咬得嘴唇上都有了深深的牙印。 也许是怀孕的确会大大影响激素分泌,仅仅是排尿困难这样的小事也会让我忍不住地溢出生理性泪水。怎么会这样呢?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偷偷擦去眼角的一点点湿意,按压膨隆孕腹的力气不免大了些,“嘶——”,还是难耐地发出一声痛吟。太阳xue边的血管几乎瞬间暴起,青色的筋脉鼓鼓跳动着,我倒吸一口冷气,尽管圆滚滚的快要分娩的孕肚挺在腰上,还是忍不住“哈啊——”地使劲按了下去。 孕肚上被压出泛白的五指痕迹的时候,肚子里两个调皮的小家伙又争先恐后地拳打脚踢起来,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不是来向我讨债的,我苦笑一声,低下头吃力在孕肚上缓缓打圈安抚的时候,“啪嗒”连续两颗汗珠滴了下来。 “嘶——不要闹了.....乖......呃......爸爸难受......” “两个小讨债鬼.....” 尽管这么辛苦,想要轻轻拍在印出小小脚印的肚皮上的手还是在最后一课变成了轻柔的抚摸,“这么不听话.....当心小爸爸回来教训你们......” 肚子里激烈拱动的动静神奇地停了下来,逐渐变成温柔地“咕噜咕噜”小鱼游动的感觉,动动小手小脚也是轻轻的,我忍不住笑起来,“淘气鬼!” 这两个小家伙,可真听幼幼的话啊..... 不过尽管如此,最难受的问题还没解决,我刚刚笑的时候,不小心动作大了一点,立刻牵扯到了现在鼓涨欲裂的膀胱,已经绷到弹性最大的地步,这么一按,顿时浑身都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我撑在腰后的一只手爆出青筋,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抓已经涨到紫色的x器。 “呃.....出来——出来啊——”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挺着八个多月的孕肚坐在马桶上因为憋尿憋得脸色通红,浑身哆嗦,又气闷又委屈的,掐着浮肿的大腿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慌里慌张的脚步冲进来,幼幼一个没站稳,在拐弯处差点摔了一跤,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冰凉的小手在我滚圆的硕大孕肚上摸来摸去,“疼吗?肚子硬了吗?宫缩了?很疼?医生医生快进来!快进来我老公要生了!” 他的小手扶着我浑圆的大肚,单膝跪在地上的姿势随着急切的起身向前一压,我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的话,浑身一僵,接着就在一群提着医药箱冲进来的人面前,闷哼一声,带着哭泣,再也忍不住,臃肿的身子向后一仰,竟在这么一群人面前,丢脸地失禁了。 “哗啦啦啦啦......” 我真的恨不得死了算了,可偏偏,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好,午睡时感到尿急也没有及时去上,现在水闸一旦打开,就像是没有泄个干净的洪水似的,滔滔不绝。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巨大的水流声终于停下来,还有绵绵不绝的“滴滴哒哒”的声音,我真的是羞愤欲死,幼幼也傻了,跪了许久忽然站起来,脚下一滑,又抱着我环绕不过来的大肚往前一撞—— “啊——啊——哈啊——啊——” nb sp;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你有没有事啊....对不起对不起....很疼是不是....呜呜呜呜......” 因为动了胎气,本来就卧床保胎很辛苦的我又得卧床输液了。 “你让他们....都出去.....” “你的好朋友在公司处处排挤我!你竟然还笑!” 我失而复得捧在手心的宝贝,竟然被人打了!而我还不知道! 他害怕我生气,可是我又如何不气! 身前的大肚子剧烈地拱动,也是是我内心滔天的怒气终于吓到了两个总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他们从来没有动得这么激烈,拱得我的肚子变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状,不再是漂亮的球形,一会儿变长方形,一会儿变梯形,好像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了。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整个人都很疲倦,又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恨不得立刻就睡着了,遗憾的是,身边还有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家伙,摇着我的袖子嘤嘤嘤地撒娇。 “是谁?!嘶——呃——是谁....是谁!竟然敢打你!” 刚刚在卫生间没看清楚,此刻在亮堂堂的阳光下,我才看见,幼幼的眼圈通红,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是密布的红血丝,这不可能是刚刚哭出来的。 “告诉我!在我被气得破水之前!” 更过分的是,那张我在做a 的时候都小心翼翼虔诚去吻的脸蛋,格外娇嫩如同晨露花瓣的皮肤上,竟有一道浅浅的掌印。 12 我看着面前站着的一排目瞪口呆的医疗队员,脸色涨红,咬牙切齿地说。 幼幼说了一个人名,我愣住了,那是我在公司唯一信任的下属,说是下属,更像是朋友,多少次公司频临破产,只有他不离不弃,宁可不要工资也陪着我撑下来。 因为我迟迟不露面,董事会和公司所有的重要决策,都是幼幼出席和决策,所以历来谨慎的哲安竟开始担心我的安危,想到这个家伙说不定还以为是幼幼绑架了我,想要偷偷架空我的权力,夺走我的公司,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我赶紧把软乎乎的小身子重新搂回怀里。“你对我当然是最 尽管被他那刚刚一撞,孕肚已经开始一阵一阵的紧缩了,我还是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背,又在幼幼嫩白的耳后吻了吻,柔声问,“告诉老公,谁欺负你了?嗯?老公替你教训他。” “老公....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嘛~” 幼幼被我吓得哭了,猛地扑进我怀里,温热的眼泪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滑,我心里一酸,我这是在干嘛呢?又吓到他了。 “你啊.....”我真的是无奈了,感到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又不甘寂寞地动起来了,吃力地挺了挺沉重的大肚子,正准备再说几句,在看到幼幼的脸的时候,却立刻变了颜色,也顾不得突然胎动变得剧烈的孕肚了,紧皱着眉头,捧着他同样冷冰冰的小脸蛋,厉声问,“怎么回事?嗯?谁欺负你了?” 幼幼慌慌张张去遮住脸,不敢看我的眼睛,小手赶紧在我动个不停的大孕肚上轻柔地揉动着,小小的身子蜷起来,轻轻靠在我肚子上,“宝宝别动啊~乖乖的.....爸爸很辛苦的.....” “老公....不是的....我....不小心撞到的.....” “哼!” 这是小兔子生气了。 我看着幼幼躲躲闪闪的目光,通红的大眼睛和因为委屈微微下撇的嘴角,小手也不安地拧来拧去,忍不住笑了,“因为我吧?” 重要的。我现在怀着孩子,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虽然哲安是为我好,但是到时候如果细说起来,难免会有情绪波动,万一又动了胎气.....所以肯定不能去公司的,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哲安那个家伙!打你真是太过分了!不过我觉得....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你等我生下我们的宝宝,我就替你好好教训他好不好?让他当着全公司人面给你道歉,还要让你痛快地打回来,好不好?嗯?你就当为了老公,稍微忍忍,嗯?” 多好的老婆啊,在我柔声细语两句之后,就乖乖呆在我怀里不挣扎了,默默咽下了委屈,我以前怎么那么混账啊! “况且....我如果真的现身,这幅模样说不定还会让公司股价受影响.....现在不正是关键的时候嘛?可不能这时候出岔子啊.....” 幼幼气鼓鼓的小脸像是鼓满了气的河豚,可爱得我想戳一下,再戳一下。 “嘶——” “怎么了怎么了!肚子又痛了吗!” 他一见我不舒服,立刻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慌慌张张地就来检查我的孕肚。 “哎哟宝贝!别挠!痒!痒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哎哟哎哟——别动——扭到腰了——嘶——疼!疼疼疼!” “老婆~上来嘛~陪我躺躺~背好疼腰也好酸~给我揉揉吧~” “哼!就会欺负我!” “别生气嘛老婆~我告诉你一个办法,让哲安从明天开始就对你特别愧疚,恨不得以头抢地,后悔得不得了冤枉了你,好不好?” 我想到哲安那小子一根筋的气死人的模样,忍不住又笑起来,“这可是只有我和那个家伙才知道的事啊......” 13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头像是宿醉过后一样疼得厉害,浑身没一处舒坦的,我躺在床上,房间空荡荡的,没有让我安心的陪伴。 想要喊幼幼,嗓子也干得像是在沙漠里跋涉了三天三夜,我勉强吞咽下一点口水,头痛欲裂地一点点支撑起自己笨重臃肿的身子来,竟想不起来昏睡过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幼幼呢? 身前膨隆的大腹不知不觉又大了许多,沉甸甸的坠在腰上,我不得不打开双腿,为两个调皮的小崽子腾出空间来,一只手按在酸胀的后腰,一点点艰难地挪下床去。 远一点的桌子上摆着半杯水,我也顾不上,拿起来就“咕咚咕咚”灌下去,水已经冰凉了,滑过干渴的喉咙,像是利刃一样,愈发痛得厉害。 “咳咳咳....幼幼.....咳咳——” nbsp;宫缩已经变得规律,只是间隔时间还不够长,在全息世界里有过生产的经验在刻在我的意识里,我在中间的那短暂的间隔里急喘两口气,走到料理台前。 硕大下坠的孕肚已经抵在坚硬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边缘,我趁着肚子还没变硬,艰难地弯下一点腰,拿起水果刀,将那只橙黄的大芒果侧着摆在砧板上,手指微微哆嗦着,细细印上一道刀痕。 “呼——呼呼——呃——” 宫缩的间隙似乎变短了,我咬紧牙关,手上明晃晃的水果刀危险地晃动着,在芒果暖橙色的表皮划下几道乱糟糟的浅浅痕迹。 “呃——乖乖——疼——慢点——好疼——” 陡然变得坚硬的肚腹内一阵炸裂的剧痛让我向前一扑,水果刀的尖头差点扎伤自己,还没等我庆幸,孕肚里层层涌动的缩痛又让我立刻大叫一声,“当啷”丢下那把刀,侧着身子辗转着,咬着牙把脆弱的侧腰死死抵在台面的边缘,暴起青筋的手掌则把那被压出一道明显红痕的孕肚再下意识压下去—— “呃——好疼——疼死了——疼死了啊——” 虽然有经验,可这具身子毕竟是初产,虽然痛得我几乎打跌,腿弯和小腿肚也一个劲发颤,可是看着那只微微切开一道口子的芒果,我撑着料理台,“呼呼”吸了两口气,感到孕肚又再次变得微微柔软的时候,不管不顾地抵着膨隆高耸的孕肚,利落地顺着中间的果核切下去。 去核——捡起一半——在果rou上划刀——拿出一只干净的沙拉碗——从果皮小心把均匀的果rou剥离——处理另一半。 空气中都是芒果清甜的香气,我的手腕一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在最后完成的时候,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水果刀脱了手,掉进了清理干净的垃圾桶内。 “啊!啊!疼——疼啊!哈啊——幼幼——嘶——呃痛!!!!” 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浸满了芒果香甜汁水的手死死掐在滚圆坚硬的孕肚上,家居服上被染得乱七八糟,我的双腿已经打开到最大,撑着腰扎起了马步。 怎么会.....这么痛...... 即使生过一次.....还是好痛...... “幼幼......” 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的时候,我恍惚间听到一点动静。 一头冷汗地抬起脸来,晃动的光影间,看到一张熟悉的清丽面庞,只是面无表情,带着我不熟悉的冷漠。 我愣了一下,迟缓地微微一眨眼,眼前的人已经红了眼圈,变成了我熟悉的模样,急切而担心的,“老公!你怎么样!” “呼呼.....我......快生了.....好疼.....孩子......快出来了.....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