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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照照看着他,被他的到来弄得还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她叹息着叫他的名字,“周缺……” “新的一年,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说到最后三个字,已经音调漂移,他的问话居然在颤抖,孟照照有种恍惚,周缺什么时候和她相处,已经变得这么温情,姿态已经这么低。 她是真的还恨他吗? 不是。 她有恨过他吗? 当然。 可人是会变的,她显然很清楚,周缺改变了很多,变得笨拙了点,但更真诚,更让她欣赏和喜欢。 人一生不犯同样的两次错,她没法控制别人的思想,所以对方能不能保持如一,她不知道。 但就像莱德说的,他说她值得最好的,但最好的,永远比不上想要的,小时候想要一对父母,长大想要一个爱人,没有得到的孟照照实在不是个幸福的人,当她能自己一个人获得满足感时,还需要一个周缺给她快乐吗? 孟照照注视着他,他英俊的脸庞,被雨淋湿的头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还有没散开的红血丝,眼神没有以往的镇定和全局在握,她好像是他的神,下一秒就能让他伤心的失去心脏和灵魂。 她没有这么大权利,她突然想笑。 孟照照睫毛颤动,微笑一下,她退后一步,用白皙灵巧的手指抽出他身前的那只随身钢笔,“当时为什么不用我的笔?” 周缺一愣,不知道她的话题为什么转的这么快。 “那是我爸送我的礼物。”他有点不愿意讲自己关于父母的事,但还是道:“他让我挑的,那是唯一一次。所以……” “密码呢?” “什么?” “保险箱的密码。” 他面露懊恼,“是你的生日,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和别人是同一天。” “为什么要我穿一样的衣服?” 周缺不自在说:“我做出来给蒋灵他们看的。” “那单身主义,是真的吗?” 周缺垂下眼,抬起头看她,“小照,你是知道的,我父母很长一段时间感情不和,我觉得很痛苦,所以我一直抗拒婚姻,但这和你没有关系,”他握了握她的手,“对不起,当时我太自私,只想着自己。” “翻起旧账,还是很生气怎么办?”孟照照说。 周缺有点无措,他保持镇定道:“你翻,我不会生气的。” 孟照照看着他,两人有一点距离,雨势刚刚就小了,一颗一颗的雨珠零零散散,但好像又大了起来。 孟照照轻呼一口气,看着他说:“你以前真他妈的是个混蛋,对吗?” 周缺:“……” 他没说“天哪,小照,你居然会这种话,文明点”这样煞风景的话,而是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孟照照笑了,她犹豫了片刻,抬起手在他右脸打了一巴掌。 不是很重,但也不是很轻。 周缺感觉到了,所以也没有很惊讶。 孟照照收回手,又有点后悔。 她迟疑片刻,看了下手,又看他。 “不疼。”他说。 孟照照咬了下唇角,“我用力了的。” 这么说搞的她很心软一样。 “疼,“他改口,“不过只有一点,力度刚好。” 孟照照噗嗤笑了,无语道:“神经病。” 他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捏进手掌中,小小的,触感细腻柔软,“我真是个混蛋,以前那样对你。” 孟照照没有收回手,她看着他,雨水落在他的眉眼,眼睫毛湿润,好像气质没那么凶了。 “以后不能骗我,什么事都不可以瞒着我,要真诚,要真心,要沟通。不许微信看了不回,不许因为自己的个人情绪伤害我。不可以用任何形式让我做一件不想做的事,最后,要多听我的话。”她想了想,补上一句,“不可以家暴,酗酒,抽烟。三条有一条,你就滚蛋。” “家暴……”他惊诧了,“我在你眼里是会对你动手的人吗?” 孟照照说:“美国家暴率很高,我那个房东和她丈夫就因为这个进了监狱。” “美国人都这样,基因里的暴躁。”他夹带私货地图炮。 孟照照瞪了他一眼,“莱德不是这样的人。” 他有点酸,但还是说:“我也觉得。” 孟照照忍不住又笑了,她往四周看了看,雨好像大了,“好了,别……” 男人的眼睛锁住她,他慢慢的触碰着她的后脖/颈,低头,温热的气息扑散到她的脸颊,耳蜗,那里敏感脆弱,一碰就软。 “可以亲你吗?”他声音带着诱/惑,轻柔的,哑哑的,比这场不期而至的春雨更潮/湿。 “现在……”她想说什么,看着他湿润的眼,孟照照没有再继续,她微微踮脚,轻轻闭了眼。 细雨微风斜,花褪青桃小,唇角触碰,然后是红润甜蜜的唇珠,他舔/过几遍,尚不知足,大手强/势扣住她的腰,迫使她仰起头,呈现脆弱优美的姿态,像一只幼嫩的鸟儿。 舌尖勾绕着,纠缠着,气/息/交/错,胸/脯浮动,呼吸急促,这个吻比以往的所有更真挚,更动情。 周缺要把她缠绕着,缠绕到身体里,要把她举起,举到云朵里去。让她柔软,让她快乐。 “我爱你。”他松开她,抱着她,让她的头靠在肩膀,擦去嘴边水痕,对视时,他再次说:“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