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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都折腾到寅时了,难不成还能有什么不高兴? “孤之前让你们找得大夫呢?” 景迄的眸光含着冰渣,罗三听得一愣,瞧了瞧紧闭的门扉,难不成是折腾的太久,把苏翘折腾出毛病了。 “回殿下的话,大夫属下已经找好了,原本打算明日就让他上门为翘儿姑娘看诊。” 景迄不是个吝啬的人,或者说他相当大方。 就算因为楚庭锦的事,提醒他不把苏翘带回京城,但他却从未打算亏待苏翘。 除却宅子和银子,他知道她曾经被苏婷玉下了绝子药,就吩咐了罗三去寻觅名医,看能不能把她这毛病治好。 大眀鼓励寡妇再嫁,何况苏翘只是伺候了他一场。 等到他离开云城,她是想找什么楚庭锦,苏庭锦都与他无关。 “让他现在就来,还有你现在去查苏翘在三房时,她身边都有什么人伺候,查苏家一个月的人员进出,谁去过药铺,又都取过什么药。” “属下领命……只是殿下,这药要往哪方面查?” 罗三瞅了眼门扉,主子都吩咐成这样了,他要还是没察觉到不对,就是个棒槌。 “媚/药。” 瞧见属下震惊的表情,景迄淡淡补充,“他们是下在了她身上。” 那也是要不得事,罗三听过有些药下在女子体/内,而男人跟女子接触后,就会通过身体接触传到男人的身上。 “苏家人好大的胆子!” 罗三现在就恨不得去抓了苏家的人,统统给砍了。 “先去寻人,办事需讲求证据。” 瞥了罗三一眼,景迄并不担忧自己的身体,身为男人他能分清对苏翘,他是由身体激发的冲动,还是由药物激发。 只是回想没碰苏翘之前,他曾经做过的那几场梦。 若说有什么蹊跷的,那几场梦最蹊跷,但他相信苏家没那么大本事,能左右人的梦境。 再者能左右梦境,单推个苏翘到他跟前,不是太过可惜。 罗三领命去办,同时又让属下去周边的城镇,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大夫。 事关太子,半点都马虎不得。 得到过三四次满足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痒,甚至痒劲还有越来越烈的架势。 不过始终是累了,再痒也不能被倦意给稍稍控制。 从浴桶里出来,苏翘看着凌乱的罗汉床,用毯子裹全身,直接躺在窄小的贵妃榻上。 景迄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窝在湖蓝色薄绒毯子的脸褪去了潮红,雪白的脸,肿起的唇,这模样不需要任何表情都已经足够可怜。 阻了阻下人送膳进屋:“把屋里收拾干净,抱你们主子上床榻入睡。” “是殿下,奴婢这就去收拾。” “你主子可跟你说过,她身体不适?” 景迄认出回话的是常跟在苏翘身边的丫头,便开口问道。 听到问话,春鹃咬了咬唇,直接就跪到了地上:“回殿下的话,姑娘体弱,自前几日开窗吹了夜风,就一直有些发热,奴婢劝姑娘寻大夫,姑娘一直不同意,怕自己太麻烦,让殿下心烦。” 说着,春鹃都为自家主子委屈,“殿下不知道,我家姑娘胆子小,总怕做错事惹人厌,殿下没到苏府之前,姑娘得过一次风寒,命都快没了都不敢求夫人寻大夫。” 是她觉得不行,去苏三老爷面前哭求,才让苏三老爷找了大夫给苏翘看诊。 丫鬟提到开窗吹风,景迄就想到了罗三常在跟前提得那回事。 他说苏翘夜夜不睡,开着窗迎风流泪地凝望他的屋子。 看苏翘的模样,凝望是真,想他也是真,但缘由应该是她体内的那股燥火作怪。 被当做了女人的泻火工具,景迄应该觉得恼怒才对,但是苏翘的状况太可怜,举动又太无助,他没觉得多恼怒,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大夫快到了。” 说完不去看小丫头惊喜的神情,景迄在这宅子里另外寻了一间屋子休歇。 在侍卫的催促下,大夫卯时初就到了院子。 知道自个殿下可能被下了药,李进怎么可能让大夫先看苏翘,他直接把大夫迎到了主子的跟前,让他先为主子把脉。 “大夫可得好生看诊,半点不对都要说出来。” 李进尖细的嗓音一听就免不得让人多想,大夫头不敢多抬,仔细地给景迄把脉。 “贵人脉搏有力,筋信骨强,老夫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既是隐秘药物,自然体表难显,李进蹙眉把苏翘的事详细说了说:“她大概是被下了药,就是不知道下在她身上的药会不会过给我家主子?” 听到李进说起还有个女子,大夫就明白了。 他擅长妇女内科,罗三寻他是跟他说有一个女子被下了绝子药,想让他帮忙看诊,他还奇怪说好是个女子,怎么来了是给个男人诊脉。 “这位爷,老夫要先为那位夫人诊脉,辨别她是中了什么毒,才知道对贵人有没有妨害。” 景迄颔首:“去吧。” 憋了几日的欲/望狠狠发xiele一回,没让苏翘生龙活虎,反而让苏翘精神萎靡。 大夫来了,春鹃唤了她几声才把她唤醒,不过醒来之后苏翘整个人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眼眸半睁,只能靠在春鹃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