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做蛋糕
门从外被推开,迎面来的是一个黑色大衣,身材修长,容貌俊美的年轻人。他的声音富有震慑力,像是一个久居高位人的发出的威力。 郁昔笑道:“来得不算晚。” 郁昔猜到可能没那么顺利离开,便给宋枫离发信息了,反正总受大佬还很好用的。 “老婆,你怎么样?” 宋枫离抱着爱人,这摸摸,那瞧瞧,一块皮rou都没少。就是围在面前的四个人有点烦人。 宋枫离正想教训教训他们,郁昔就拉了他手。 “跑吧,挺有意思的。我还没做过这种事。” 宋枫离笑道:“我也是。” 于是二人手拉着手跑走了,后面的四个人还当真追了,他们显然忘了这是法治社会。 宋枫离拉着郁昔跑在马路上,跨过大桥,穿过卵石小路,大风从耳边刮过,带来了速度和激情。他们心照不宣一直往前奔,周边的风景变得迷离起来,霓虹彩灯闪烁将前方的路染成了不同的颜色。 郁昔抬头看着前面的人,风刮起他的衣袂,头发吹得有些凌乱,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轮廓分明的五官在灯光下,更加深邃诱人。 “老婆,累了吧?” 宋枫离脚步渐渐慢下来,回过头看身后的爱人。爱人因为奔跑而面色绯红,额头鬓角透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像是晶莹的珠露。 整个人褪去了往日的冷清,变得更加有烟火气。 在宋枫离的心中,郁昔像是朦胧雾里的人儿,身上带着一股神秘感,叫他看得不真切。 然而,这种神秘感在得知郁昔来至另一个世界的时候,变得更加真切。 好像这个人随时都会离开自己。 忡然间,宋枫离鼻尖一酸,把人拉入怀中。 “老婆,你不会走吧?” 郁昔不知道这家的心理活动,如果知道的话,大概会问:我在你眼中真的那么优秀吗? 神秘本来就是优秀的外衣。至少郁昔是这样认为的。 但他其实就想做条咸鱼,神秘感什么的,大概是因为他是上帝视角,知道很多事,还不好说。只能憋在心里,造就了这个假象。 对于宋枫离的问题,郁昔感到猝不及防,呆了片刻,察觉到他压抑的心情,隐约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了,宛然笑道:“你是我的家,你去哪。我就去哪。” 宋枫离紧紧搂住怀中人,吸吮他身上的清香,贪恋他的温度。 良久,宋枫离哑声道:“我们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 二人说了很多甜蜜的话,手拉手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沉浸在彼此带来的美好时光中,全然忘了某人---宋泽严。 当宋泽严打电话过来时,二人才后知后觉:哥哥在酒店等他们。 nb “当然吃呀,老婆愿意做蛋糕给我们吃吗?” “老婆,你觉得该怎么样?”宋枫离笑着问。 不知道为什么,郁昔脑子里先蹦出来的是‘zuoai’,而不是吃蛋糕。那当然了,为了今夜,他可是当一个星期的和尚了,还非常注意保养和休息。 郁昔吧脑子里的首个词汇‘zuoai’换成,“吃蛋糕呀!18岁生日诶,不吃吗?” 郁昔也看了他手中的两个礼盒,猜不出是什么鬼东西,大概不是什么正经礼物。 这时,他们站在阳台上吹着清凉的夏夜之风,想驱走因蓝调音乐带来的迷情气氛。 郁昔抬头看豪华的酒店,隐约这次要玩大的了。所以,他才不敢答应这句话呢。 “啊?”郁昔脑子掉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会做蛋糕来不及了吧。” 咳嗽是最后缓和尴尬的良药,郁昔屡试不爽,“那个,就这样吗?” 哥哥想到今晚的计划,眼底浮出一抹得意。但仍旧板着脸,毕竟这样最容易赢得弟弟们的关注。 不过,某弟就不一样了,他很期待呢,“我们一定听哥哥的,保证。” 郁昔:“……”别带我呀! 剖析郁昔内心深处,其实他也很渴望,甚至在期待会发生什么。只不过人嘛,就是放不开。 这句话多少暴露了郁昔的期待的心情。 郁昔有些好奇,今天的兄弟俩怎么了?变得那么腼腆了。 哥哥订的是楼顶的总统套房,外面还有宽敞的阳台小花园和游泳池,站在顶楼能俯瞰整个北市的夜景。 “咳咳……” “哥哥,夜生活现在才开始呢。太早了反而没感觉了。” sp;二人这才急匆匆打车过去,原本约定的时间是21:00,他们到的时候已经22点多了。 哥哥沉脸在酒店门口等他们,见到二人的时候,没什么好脸色。 郁昔在一旁点头,“嗯嗯,今晚哥哥最大。” “你们怎么不晚点再来?这么晚了还来干嘛?扫兴。” 三人走进酒店,郁昔在前台拿了自己准备的礼物,用后脑勺感觉到某离的眼睛一直盯在礼物上面,像是在期待什么。 当然,只有郁昔这么想。另外两个人很享受这种感觉。 知道错的夫夫二人,一人抱哥哥一边手臂。 兄弟俩齐齐回头看他,笑了。这样的笑让郁昔头皮发麻,像是隐藏什么诡计,等他这个愣头青去钻。 三人各自躺在独立的长沙发上,仰头看夜空中闪耀的星,余光却在睨视彼此。都希望谁能最先打破这种表面安静,彼此的内心深处都是躁动不安的。 这不是想着今晚能陪他们疯一个晚上嘛! “呵!那你们可要听我的。” nbsp; “来得及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只要小昔愿意做蛋糕给我们吃,一切都好办。” 说话的是哥哥,他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让郁昔眼睛有些酸。 “……好,好啊。这里有厨房吧。” 郁昔因为打算吃宋家兄弟的软饭,所以最近有学做菜的,蛋糕肯定也会。 “有,什么都有。”哥哥笑道。 “那我这会就去。” 郁昔抬起身,要往厨房走去。兄弟俩也起身了。 “去帮忙!”二人齐齐说道。 郁昔总觉得他们眼底有揶揄,像是挖好的陷阱,猎物已经跳进来了。 说起来,郁昔吃亏多了,也能猜到这是阴谋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阴谋,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厨房,兄弟俩没跟进来。一两分钟后,兄弟俩各自换了一件轻薄的睡袍出现在了厨房。 哥哥穿的黑色滑丝长睡袍,弟弟是白色微透滑丝长睡袍。 郁昔正在打鸡蛋,不禁好奇问:“你们怎么都换衣服了?我要不要也换?” 他现在穿的西装,太不方便了。 “不用,你脱光就行了。”哥哥勾唇道。 “老婆,我来帮你。” 弟弟是直接上手剥衣的,一眨眼的功夫,郁昔一丝不挂。本能反应,他双手捂住半硬的鸡鸡。 弟弟目光落在爱人白得透明的酮体上,眼睛闪过一丝痴迷。从后搂住郁昔,咬人耳朵暧昧道:“老婆,你答应给我们做蛋糕的。” “嗯嗯,是啊。那你先让一下,我给你们做蛋糕。” “老婆,你躺在上面做吧。” 弟弟指着窗外阳台上一张铺满红玫瑰的长桌子,两面各自放了2副餐具,但是餐具没有刀叉,倒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当即郁昔脑子里蹦出来一个词‘人体盛’,在日本叫做“女体盛”。就是用裸体盛装食物,供客人品食。 在郁昔脑子还在回忆女体盛的画面间,他已经被人抱到阳台上的玫瑰餐桌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