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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原配重生了 第214节

    黎宪刚的胸毛就茂密的跟森林一样,正好让韩超可以一次报了总仇。

    因为是‘洞房夜’嘛,也没人敢进去,光是捆起来脱毛就够受的吧,黎宪刚给痛的死去活来,大呼小叫,外面的人听见,还以为他洞房夜过得有多爽呢。

    韩超是个混混性格,从来没向人低过头,认过怂的,当然还要算一下低头的账,于是逼着黎宪刚叫了自己几十声的父亲大人。

    听够了以后给对方化了个丑陋之极的妆。

    然后把不知哪搞来的一条脏内裤套在对方头上,边欣赏,边准备撤退事谊。

    越国自古就是蓝国的附属国,文化和蓝国是相通的。

    天地君亲师,他们比新时代的蓝国人更讲究。

    所以当时黎宪刚曾说:“韩秘书,你性格如此要强,为什么还要忍辱负重,干这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嗤为之的事,你假扮女性,甚至差点出卖rou体,就不怕丢列祖列宗的脸?”

    当时韩超说:“老子的祖宗老子想打就打,给他丢脸,老子高兴。还有,我有个媳妇儿,比你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要漂亮,你要见过她,你就知道老子为什么如此拼命了,别人都可以死,但老子不行,老子必须活着回去见我媳妇儿,这就是我能忍辱负重的意义。”

    所以连打带欺负,还往人家头上套内裤,他确实伤了对方的自尊。

    现在想起来韩超也挺后悔,因为就像徐勇义说的,战争可以,不能辱人自尊。

    但事件已经发生了,他已经犯了错误了,就只能承担后果。

    反正他艺高人胆大,他觉得自己能兜得住。

    陈玉凤听完,捶了狗男人一把:“你呀,就是给你的性格害死的。”

    他冲动,易怒,不服输,还总喜欢欺负人。

    女人嘛,平时可以耍小脾气,牵涉到生死大事,她就不生气了,韩超搂过媳妇儿香了一口,说:“放心吧,就为了不让你这个好女人当小寡妇,我也不会死的,谁也甭想干掉我。”

    在越国时吃过的苦,受过的屈辱,朝黎宪刚发泄没有用,心理医生治不了的,但在回家,在看到妻子时,他就百病全消了,这大概就是家的意义吧。

    可本来陈玉凤都不生气了,一听他说好女人,不知为啥,她心里的火就又腾的窜起来了,她忍不住问:“哥,烟啥味儿,酒啥味儿,改天你能让我尝尝吗?还有,你说的爵士舞,你能跳给我看吗?”

    韩超也腾起火了:“那都是不正经的东西,你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媳妇儿,看那些东西干嘛,难道你想学坏?”

    “你说男人喜欢坏女人,你是男人,你不也一样喜欢,凭啥我就不能学坏?”陈玉凤问。

    她这是想造反?

    韩超怒了:“我只喜欢你这样的好女人,我也不准你接触那种东西,学坏掉,赶紧转过来,抱着我睡!”口吻还是命令式的。

    陈玉凤比这臭男人更生气,她不是想学坏,而是想见识一下更广阔的世界。

    想学,想见识更多的东西。

    而韩超的态度则是普世的,臭男人们的态度。

    自己的妻子就该藏在家里,啥也不让她学,啥都不让她接触。

    可他们在外面,喜欢的还是见识多,阅历丰富,懂得多的女人。

    这大概也是为啥,书里那个她最终只能变成黄脸婆的原因了。

    他不让她见识,她就一定要听他的吗?

    不可能,这回陈玉凤还非见识一下啥叫个爵士舞不可。

    至于韩超个狗男人,从这天起,陈玉凤就不理他了,他问三句,她才肯答一句,晚上也不抱着他睡了,谁叫他告诉她,女人越不搭理男人,男人才越喜欢呢。

    这可是他自找的!

    ……

    话说,转眼顾年就快要来了,当然,新厂房早收拾出来了,现在陈玉凤得带着军嫂们给新厂房采购新设备,还得找装璜公司焊个大铁门。

    跟顾年合作,就不能带军字,所以公司得另起个名字。

    想来想去,陈玉凤把油辣椒厂改成了甜蜜食品公司。

    小军嫂就只是厂里的注册商标。

    整修好后,陈玉凤还给军嫂们安排了几间宿舍。

    本来只想让大家午休用的,但当天晚上,好几个军嫂没回家,都住在宿舍里,用大家的话说,凭啥男人天天加班不回家,她们也要享受一下单身住宿舍的感觉。

    陈玉凤一直在纳闷,到底啥叫个爵士舞。

    主要是她想象不到韩超会跳舞,就更好奇爵士舞是个啥样了。

    而今天,是陈玉凤答应几个娃去旱冰场的日子。

    周雅芳觉得,军区的孩子们都往哪儿跑,随他们自己去就好,大人不用跟着,没啥的。

    但陈玉凤还是准备跟孩子们一起去,一则,她不知道场子正不正规,想去看一下。

    再则,她也童心未泯,想去玩一番嘛。

    包嫂子听说陈玉凤居然想去滑旱冰,说:“陈老板,旱冰场就不是正经人该去的地方,小孩子们才往哪儿跑了,你咋想的,居然要去那儿了?”

    郑嫂子也说:“咱们是女同志,年龄摆在那儿,你也三十的人了,年龄大了,不应该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不然,人说咱不稳重呢,你说是不是。”

    “我是三十了,可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老。”陈玉凤笑着说。

    “你去那种地方,就怕韩超听说了要不高兴,要说你。”包嫂子又说。

    “随他去说,要怕他说,我还不活了?”陈玉凤最不喜欢听人说这种话,更想去了。

    带着一帮崽出了军区,赵文才说:“阿姨,旱冰场可好玩了,也没啥不正经的,你不要信我妈那种老古董说的话,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都是年青人,就是玩儿,真的。”

    “我不会滑旱冰,咋办,你们教我?”陈玉凤问几个崽。

    大娃举手说:“我可以教你。”

    但闵小波却说:“算了吧,哪有个在旱冰场学旱冰的,阿姨,那里面的人要跑起来,你连看都不敢看,我建议你去舞池里跳跳舞,旱冰场有舞池呢,现在扭行的正是兔子扭腰舞和爵士,一会儿我陪你去,你想不想学。”

    咦,这么说,就现在的首都,也有人跳爵士舞?

    “学学学,一会儿去了,你陪我跳。”陈玉凤兴奋的说。

    闵小波今年15了,大男孩,身材比陈玉凤还高些。

    往前跑了几步,忽而回头,说:“阿姨,虽然我妈总爱碎嘴,但我觉得你是军区最可爱的军嫂。”

    他妈就是毛嫂子,自打程团转业,苗嫂子走后,掀不起啥风浪来。

    但在家总喜欢碎叨几句。

    大人骂谁,孩子就会不喜欢谁,这是人之常情。

    可闵小波不是,他特别喜欢陈玉凤这个阿姨,既把工作搞得好,还有童心,他这种半大小伙,按理最讨厌大妈们的,可能跟她玩到一起,就说怪不怪。

    没来之前陈玉凤以为旱冰场就是个小房子,里面一群人在玩滑轮。

    实不然,旱冰场在军区对面一幢楼的地下室里,居然足足有一个篮球场大。

    里面有个圆弧形的滑道,头顶还有跑马灯,音乐震耳欲聋,里面全是十七八的小年青们,还有些半大孩子,顺着滑道呼啦啦的滑着。

    这地儿当然得买票,一个人两元钱,买好票,一帮崽崽迫不及待的钻池子里去了,大娃和二娃,甜甜和蜜蜜几个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宽敞的,能展得开的滑道,跳进池子里,转眼,已经看不见人了。

    闵小波带着陈玉凤钻来拐去,到另一间大房子里,还真是,这里面放的是外文歌曲,两边有站有坐的,舞池中间有好些人在跳舞。

    “来吧阿姨,我教你。”闵小波说着就要把陈玉凤往舞池里拉。

    真让陈玉凤去跳,她其实也不敢,但比起夜总会那种臭烘烘的,人和人粘在一起,抱着跳舞的地方,她很喜欢这种年青男女,小伙子大姑娘们聚在一起玩儿的地方,遂对闵小波说:“你去滑旱冰吧,阿姨在这儿看看别人跳舞就好。”

    闵小波既然是带着陈玉凤来的,当然不可能把她这个老阿姨扔下。

    陪她坐着看了一会儿,说:“现在呢,敢了吧,咱进去?”

    倒不是陈玉凤非要跟韩超唱对台戏,而是十八岁就揣崽,十九岁过生日的时候胸前抱一个,身后背一个,一个在尿,一个在吐,她哄乖了这个又要哄那个,肩膀上永远沾着洗不干净的奶渍。

    她的人生,青春还没开花就结了果。

    自打生了俩闺女,从此连件新衣服都没买过,她的青春是缺失的。

    而且她天性是个勇于尝试的人,所以犹豫了会儿,她还真跟着闵小波进舞池去了。

    这天晚上几个孩子滑到夜里十点,从池子里出来时,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混身都是湿透的。

    陈玉凤也跳了一身汗,可特别奇怪的是,她每天都很忙,很疲惫,因为cao心各种各样的事,几乎从来没有开心过,这段时间还总失眠,偏偏这天晚上,她啥都没想,洗了个澡,躺床上就着,一觉睡了个透香,第二天一早,连娃是什么时候去上学的都不知道。

    按理跳完舞该疲惫吧,并不,第二天她精神特足。

    学习的时候,发现她记忆力都比昨天更好了。

    也不能天天去,就隔一周一次吧,正好孩子们放暑假了,周末的晚上,陈玉凤就会带着他们去玩一趟,她自己开心,孩子们也高兴。

    至于韩超,每天忙着加班,搞工作,回来总要到凌晨,所以,他认为他的小媳妇儿还是跟原来一样乖乖的,是个呆在家里的好女人呢。

    而等他知道的时候,陈玉凤已经是舞池里跳的最好的女同志之一了。

    话说,陈玉凤曾答应过小秦的母亲,想跟她聊聊小秦转业后的事。

    所以连着好几天,抽了时间每天都在酒楼等。

    但自始至终并没有等到秦母来。

    转眼顾年就该来了,6月16号这天,周雅芳买了两只大鸭子回来,要把酒糟鸭的原材料先熏起来。

    今儿她在市场上居然还碰到有特别鲜嫩的笋子。

    她记得顾年念叨过,说他的故乡有道美食,叫烟笋,是先把嫩笋煮软,然后再跟熏腊rou一样,用果木、橘皮和香茅草把它熏成烟笋,然后再加腊rou来炒。

    所以她还得熏点腊rou出来。

    今天周末,几个孩子约好的,要去总军区游泳。

    说好的,今天由王果果和徐勇义陪他们去。

    而今天,婆婆又给陈玉凤玩了个大的。

    灌气站有辆黄面的,是军区退下来的,陈玉凤因为害怕,一直没敢学牌,平常由徐磊开着,周末就停在酒楼门前。

    王果果不知道啥时候学的牌照,在徐勇义的指挥下,居然一脚油门,在周雅芳的尖叫声,和陈玉凤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带着孩子们走了。

    周雅芳追着跑了几步,回头问陈玉凤:“你婆婆啥时候学的开车?”

    陈玉凤哪知道,她只看到黄面的渐渐跑远,婆婆伸了一只手出来,还在给她挥手,她可羡慕,可眼红了,只恨自己没有婆婆的胆量和肺腑。

    开车那种事,她怕是永远学不会了。

    回到后堂,俩母女一个晾鸭子,一个熏烟笋。

    如今是夏天,周雅芳穿的是白的确凉,上面满是粉色樱花的白裙子,陈玉凤穿的则是今年最流行的齐膝短裤加半袖衬衣,俩人围的都是白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