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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锦衣卫打工 第67节

    花安在独自离开院落,便往齐行云那面去了。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如匀儿所说,便瞧见一个侍女鬼鬼祟祟,巧了,那侍女花安在见过,可不就是跟踪过他们的男子?

    “侍女”十足谨慎,花安在两次差点被他发现了踪迹,但离得太远,又生怕跟丢了人。

    【叮——】

    【系统提示:幸运值生效!】

    【系统提示:恭喜获得隐身卡1张!限时1小时!】

    幸运值和武力值不同,每天生效一次,而且比较随机,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挺好用的,简直便是心想事成。

    花安在正在发愁跟踪会被发现,幸运值便给了他1张隐身卡,这样在1小时内,他不论如何大摇大摆,也不会被那“侍女”发现。

    花安在点击隐身卡,立刻跟上了“侍女”。

    “侍女”在齐行云屋外徘徊了良久,等待着机会,眼看着侍卫们换岗,立刻就窜进了院内。

    花安在跟上,就见“侍女”熟门熟路的往齐行云的寝殿而去。

    齐行云的寝殿正开着门,有宫人们抬着热水进入殿内,看来齐行云正要沐浴。

    “侍女”藏身在室户下面,很是小心谨慎,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喘,静静的等待着机会。

    很快,宫人们将热水注满,然后纷纷的退了出去,只留下齐行云一个人在殿内沐浴。

    虽然太子殿下双腿不方便,但沐浴的时候向来不需要旁人伺候。

    花安在站在大殿门口,来来往往的宫人们根本没发现他,屋内正准备沐浴的齐行云也未发现,而屋外室户下面正准备偷看的“侍女”同样没有发现。

    花安在一脸面瘫,却双手抱臂,看起来目光不甚友好,这“侍女”是打算偷看太子洗澡?

    花安在心道,不可,我都不曾偷看过。

    他想到此处,干脆便走到了室户旁边,抬起脚来,直接将放在室户外面的花盆一蹬。

    “啪嚓!”

    花盆突然掉下,吓了那“侍女”一跳,就听到侍卫呵斥着“什么人在哪里!”。

    侍女偷窥不成,情急之下一咬牙,展开轻功跑了,根本不敢再逗留分毫。

    这下好了,偷窥的人走了,侍卫跑来查看,并未发现端倪,一切井然有序。

    “你们都退下罢。”齐行云淡淡的挥手。

    “是。”侍卫们说道。

    殿门再次关闭,齐行云转着轮椅到了浴桶前面,“卡啦”一声就解开了腰间的带扣。然后是一件薄薄的纱衫被随手搭在屏风上……

    “咕咚——”

    花安在没起子的吞了口口水,隐身卡还未失效,虽说走了一个偷窥的“侍女”,但花安在还留在齐行云的房内,无人知晓。

    花安在思考着,我是不是应该退出去?但这等大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就在花安在犹豫的空档,齐行云已然将里衣也褪了下来,然后手臂在轮椅扶手上轻轻一扶,整个人便在花安在面前长身而起,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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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9章 占太子便宜(1更) 孤才不是吃醋……

    花安在猜测过, 太子齐行云的双腿很可能毫无疾症,只是伪装成不能行走的样子。之前系统给的痊愈卡,在齐行云身上便无法使用, 让花安在很是好奇。

    如今齐行云根本不知花安在就在面前,所以肆无忌惮的站了起来。花安在仔细一瞧, 他的双腿果然毫无问题,行走自如, 步伐稳健。

    花安在还是头一次见到站起来的齐行云, 别看齐行云外面温文尔雅, 仿佛对旁人毫无威胁,但齐行云的身量很高, 与他站在一起, 花安在莫名感觉到一股压迫感。

    以前花安在都是低头看着齐行云的, 而今儿个, 花安在需要微微仰着头去看站在面前的齐行云。

    齐行云可不知花安在就在跟前, 很自然的退掉了所有的衣裳,然后朝着浴桶走过去。

    嗬——

    花安在无声的抽口冷气, 太子殿下朝我走过来了……

    花安在就站在浴桶跟前,齐行云自然是朝着他走过去的,搞得花安在一阵心跳加速, 甚至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痒痒的,莫不是流鼻血了罢?

    没有流鼻血,花安在松了口气,眼看着他和齐行云就要贴子一起, 花安在赶紧往旁边错了两步, 给齐行云腾地方。

    “哗啦”一声, 齐行云入了浴桶,还轻轻的喟叹了一声,似乎疲惫的身躯被这温暖的热水给治愈了。

    花安在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还是没有流鼻血。

    他感觉自己好像还有点正经事没做,差一点子就给忘在了脑后勺,这一下才恍然大悟,是了,那“侍女”鬼鬼祟祟的,为何要偷看太子沐浴呢?总不能是色心大起罢?

    太子身份的事情,很有可能与“侍女”有某些联系,“侍女”跑来偷看齐行云沐浴,绝对不简单。难道说……

    花安在想到前些日子,齐行云也曾经跑去偷懒匀儿沐浴,后来发展成齐行云带着他一起偷看匀儿沐浴。

    难道说,齐行云和匀儿一般,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胎记,可以证明齐行云的身份?

    “那我要好好的看一看。”

    花安在满脸面瘫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然后面无表情的转了过来,将目光重新盯在齐行云的身上。不同于他的表情,花安在的眼神灼灼然,恨不得将齐行云硬生生盯出两个大窟窿来。

    花安在喃喃的道:“我不是要占太子便宜,我只是要看看胎记。”

    齐行云很是坦然的坐在浴桶之中,这可方便了花安在偷窥。齐行云根本不知道,一会儿工夫时间,他已然从头到尾的被花安在给瞧了一遍。

    胎记并未找到,但是花安在这一回是真的流鼻血了。

    美人沐浴图的刺激,再加上热气的蒸腾,花安在一时间热血沸腾,抬手一摸,就摸到了一滴血珠,好在流的并不多,擦一擦也就没事了。

    说起来,花安在之前与齐行云发生过不少次亲密接触,而且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应该算是老夫老妻的类型。但是不然,花安在还是头一次这么仔细的“偷窥”齐行云,先前天色都太黑,若不然就是太过匆忙,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这一次,花安在趁着办正事的机会,可算是好好的欣赏了一番,差点欣赏的便兽性大发。

    花安在忍不住想,太子当真是太好看了,怪不得我儿子长得也那么好看呢。

    他正胡思乱想,就听到齐行云又喟叹了一声,一个人轻轻的说道:“不知太傅这会儿在做什么……”

    突然被提起,花安在竟是有些个心虚,不过心虚罢了,花安在心中又有些莫名的开心。原来齐行云无聊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自己来。

    以前的花安在没有什么朋友,也不曾有亲近的人,他实在是难以想象,有人会偶尔想起自己。

    齐行云换了个姿势,趴在了浴桶边缘,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让花安在很想去摸一摸,只觉得太子殿下也太可爱了,看起来软绵绵的惹人疼。

    花安在纯粹是被齐行云纯良的脸蛋给欺骗了,以至于忽略了他那一身狰狞的伤疤。

    花安在刚才检查过了,齐行云身上并未有什么特殊的胎记,但是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疤是不少的。

    先前齐行云双腿还未残疾之时,一直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十三岁便被送上战场,打过的仗自然是不计其数的。虽然齐行云仿佛一直处在不败之地,但是他身上还是留下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疤,仔细一瞧狰狞无比。

    花安在眼馋了半天齐行云的身体,忍不住又有些个心疼。齐行云身上的伤疤都已经成了旧时的痕迹,看来应当不会再疼,可花安在仔细一瞧,还是觉得心疼无比。

    就听趴在浴桶边沿的齐行云忽然叹息一声,道:“太傅真是的……”

    那口气,仿佛是要说花安在坏话。花安在立刻支起耳朵来,听着齐行云的下文。

    齐行云一个人抱怨的低语:“总是对匀儿那般好,匀儿难道有孤好看吗?”

    花安在听得有点发懵,太子怎么提起了匀儿来?自己对匀儿很好吗?这和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孤才不是吃醋……”

    齐行云又嘟囔了一声。

    花安在反应有点慢,太子说他不是吃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太子在吃自己和匀儿的醋吗?

    花安在全然不知这是哪门子的醋,但心中又高兴的可以飞起来了,只觉得吃醋的太子特别可爱。

    花安在没忍住,凑到了浴桶旁边,缓缓的挨过去,就在齐行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嗯?”

    齐行云皱了皱眉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有感觉。

    花安在吓了一跳,赶紧退开了好几步,生怕被齐行云发现。

    这隐身卡只是能让旁人根本无法看到花安在,却无法真的将花安在变成空气。若不然刚才花安在也没办法一脚踢翻花盆,将那“侍女”给吓跑了。

    齐行云抹了一下脸,什么也没有,喃喃道:“难道是水珠吗?有点痒痒的。”

    花安在只有1个小时的隐身卡,方便是方便,但是时效太短了。他差点子就忘了时效这个东西,听到系统的提示音,这才想起来,赶紧翻窗户就出了齐行云的房间,然后还不忘了将窗户关好,以免再有人来偷窥齐行云。

    ……

    “侍女”偷窥失败,急匆匆的离开,他武功竟是不弱,避开了宫门守卫,直接逾墙而走,出了皇宫之后,直接往驿馆的方向跑去。

    如今时辰已经晚了,驿馆之中干干净净的。近些日子来到大齐朝拜的小国使臣不少,驿馆里满满当当的。

    薛国的院落很安静,但是一间屋内却还点着烛灯,主人家并未睡下。

    “侍女”走进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略微有些沙哑,说不出来的严肃。

    “废物!”

    随即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颤巍巍的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婢子一时不察,但是绝没有下一次了,绝不会有了,请大人恕罪啊。”

    “侍女”走到门口,步伐顿了一下,似乎犹豫着要不要此时进去。

    “进来。”里面传来了男子的声音。

    “侍女”不敢再犹豫,立刻推门走了进去,然后跪拜在地上,说:“大人,南樛前来回禀。”

    屋内只有两人,一男一女,男人坐在上首位置,穿着一身考究的袍子,乃是此次薛国出使齐国的大行人,也便是负责此次薛国使团之人,地位举足轻重。

    而跪在地上的那女子,正是与南樛碰过头的侍女,一直跟在薛国公主身边服侍。

    侍女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根本大气也不敢喘,似乎怕极了那位大人。

    男子眯眼看着那侍女,说道:“若是公主但凡察觉到什么,你知道自己的下场罢。”

    “婢子知道婢子知道!”侍女赶忙说。

    男子挥了挥手,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