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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有人圆滑,有人是故,有人笨拙,有人耿直,有人傻逼不知变通,环境塑造一个人,以及俩地不同的文化差异也会让人的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都不同。 不要自己喜欢红色就以为其他喜欢绿色的人就是变态,就是粗鲁,就是低俗,就是三观不正,应该雅俗共赏,相互包容。 因为世间所有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就好像十六岁时的鲁意浓,永远不会知道,十多年后,他会气死了最爱他的爸爸,也不会想到他会半路出家改邪归正,成了一个真正能让秋展雄含笑九泉的企业家一样。 人生在世,世事无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起三落过到老。 当时的贺方圆真是不知道吃先锋喝酒能要命,所以他再再再次的恨上了龙宽。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贺方圆真是躺在床上三个月没动地儿,窝吃窝拉,一边享受龙宽的伺候,一边虐狗,让龙宽痛并快乐着。 这天鲁意浓又带着一兜子的好吃的来找贺方圆,龙宽没在,贺方圆翻翻兜子手一松,拧着眉毛挑他理:“我说……酒呢???” “酒什么酒啊?赶快吃你的吧!”鲁意浓屁股兜里时常插着一把小木梳、小镜子,那会儿正流行,而且头发弄成杀马特洗剪吹,明明傻逼的不行,可在当时真的是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没法比喻了!!! 他说着话,又顺裤兜里摸出他那把小木梳来捯饬他头前那俩根毛。 臭美浪三儿,青春期、青春病! “我决定了!”鲁意浓一边照一边美,“准备留一个道明寺的曝龙头,暧你说,他脑袋上扎那个像领带一样的玩应哪儿买的啊?” “领带个屁,那是头绳!你去问你们班的女生,她们指定知道哪有卖。给我酒!酒酒酒,我要酒小nongnong…………” “没酒!后来回去我特意问了老师,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圆子,人命关天的事儿这是!你得听你家龙狗的!!!” “怎么说话呢!哪有主人听狗话的道理?哎呀,死不了人啊,再说知道你今儿来,我没吃药哈哈。” 贺方圆对鲁意浓突然袭击,一巴掌拍飞他手里的小镜子,成功地拉出鲁意浓的仇恨值,被对方一个恶狗扑食就扑倒在床。 瞬间,俩人在床上轱辘成一团,相互挠着痒痒rou,谁也不服谁。 龙宽推门进来的时候,鲁意浓正压倒贺方圆牛逼地骑跨在贺方圆的身上张牙舞爪。 其实就是在疯闹、傻淘,可看在龙宽的眼里就变了性质,他不高兴。 龙宽纯属条件反射,三俩步冲到床前,揪住鲁意浓的一襟使劲一把就将人给薅了下来,嘴上很礼貌:“你压到他的脚了。” 鲁意浓看龙宽有点打憷,主要是他觉得龙宽这个人“表里不一”。 就好比此刻,语气、语态跟目光都虔诚、礼貌,可是他手上却是使了劲儿的,差点没把他掀个跟头。 “用你显摆了?”贺方圆从床上爬起来翻眼皮,“赶紧赶紧上去回你狗窝,别在我眼前晃,烦人。” 龙宽把他顺路在食堂打回来的饭搁到了桌子上,不但给他把水倒出来凉上,还把筷子都掰开放在了饭盒上,最后洗好了葡萄,又剥了橘子皮,把餐后的水果规规矩矩地摆在了贺方圆的饭碗旁边,看得一旁的鲁意浓都傻了。 待龙宽做好这一切回到他的二层半居室后,回过味儿来的鲁意浓才悄悄伸手捅了捅贺方圆的肚子,悄声说:“喂,他对你可真没的说,我也想有个这样的”狗”伺候我啊…………” 一听这话,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贺方圆心里敞亮了,立马眉眼飞扬着说:“你想的美!以为那么好有呢?”说完还得瑟地哼了哼。 “有啥不能有的?想有就有了呗,切!” “花钱找的都不成。我是用人格魅力征服他的!你问他现在听我的不?我让他站着,他指定不敢坐着!” 鲁意浓撇嘴,他也好奇龙宽为啥那么听他的话,对他那么好,完全不科学啊!!! “你得瑟啥啊?信不信回头我让我爸也给我整”变形计”去,少爷我人格魅力不知比你多多些呐!” 贺方圆不在刺激鲁意浓的小心脏了,用手肘捅捅他,悄声让他去卫生间里把牙膏给他拿出来。 鲁意浓会意,嘿嘿坏笑着去卫生间里把牙膏拿了出来,然后看着贺方圆把奥利奥夹心饼干从中间给掰开,用舌头舔掉上面的干奶油,在把牙膏挤上去,最后合上饼干。 俩人眉来眼去嘿嘿jian笑,七手八脚DIY了好几个牙膏饼干出来,最后由贺方圆出面叫人下来整蛊。 “龙狗,下来,好吃的太多了,吃不了,给你拿狗窝里去吃。” “噢……”对于贺方圆的要求,不管是在理不在理的,龙宽都已经品出来了,顺他的意,按他的意思做就对了。 龙宽很快就从上面下来,贺方圆这个人一点也不会掩饰自己,明明平日里厌恶龙宽厌恶的不行,从来不给他好脸色,这突然就对龙宽阳光灿烂的微笑,绝对非jian即盗啊………… 贺方圆见龙宽从爬梯上下来,赶紧笑眯眯地冲他摆摆手,招唿他快点过去。 “快来快来,意浓买了好多好吃的,太甜了,牙疼,都给你了…………” 龙宽站着没动,安静的看贺方圆在那里自说自话,不想戳穿他的小伎俩,所以他伸手接过了贺方圆拿给他的饼干,并且在他迫切的教唆下吃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