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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课本、笔记、草纸,等等乱七八糟的都抱进怀里后,盛寒就关了灯,跟着季凌舟出了卧室。 经过客厅时,蒋一鸣和宋源同时抬起了头。 没错,他们又在客厅。 他们四个人中,盛寒和季凌舟平时都各玩各的,待在各自房间。 而蒋一鸣和宋源是死党,经常混在一起,网游也是一起玩,就总是待在客厅,顺便霸占着电视。 “哦对,我刚忘问了,”蒋一鸣叫住他们,“寒寒,你什么时候带我们看你情缘啊?” 盛寒挠挠头:“我也给忘了,明天吧,今晚要学习。” 季凌舟:“明天也学。” 盛寒:“……那就等再有机会的。” 蒋一鸣瞠目结舌:“这才刚开学没多久啊?你这学期要拿奖学金?” 盛寒摆手:“不是不是……” 蒋一鸣悟了:“难道你们两个要一起拿奖学金!?” “……草,”盛寒无语得险些跳脚,右手兜在嘴边,背对着季凌舟,夸张又无声地摆口型,“是鸡鸡他非叫我——” “说我什么呢。” 季凌舟轻飘飘问了句,把手指搭上了盛寒的后颈。 他的手有些凉,皮肤白皙,褶皱纹路都很浅,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整齐圆润。 是男生手中最精致漂亮的类型。 然而,那分明是看上去没有任何威胁性的手,搭在后颈却有种要掐断人脖子的错觉。 盛寒缩了缩脑袋:“说你帅呢。” “嗯,我信了,”季凌舟眼梢微挑,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走吧。” · 蒋一鸣和宋源同时失了声。 他们眼睁睁看着天天互撕的两个人,此时竟意外地和谐,像狐狸提着小鸡仔似的消失在视野里。 “他俩怎么回事?”蒋一鸣一头雾水。 宋源:“不懂,可能是情.趣。” 蒋一鸣:“?” 更他妈不懂了。 五分钟后。 由于蒋一鸣的心不在焉,他们输掉了竞技场。 “我还是想不通,”蒋一鸣歪着头,看着连跪的战绩,“我刚才看舟哥去敲门,我以为他们又要打起来呢,结果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宋源叹了口气:“别想了,小屁孩不用懂那么多。” 蒋一鸣:“?” 宋源把虾条放进口中缓慢咀嚼,语气淡淡地开口:“寒寒找了情缘,所以今晚,舟哥不可能跟他吵架。” 蒋一鸣:“???” 这,这有什么关系吗?? “以后你就懂了。” 宋源推了推眼镜,颇有深意地笑了。 · 季凌舟这人屁事儿贼多,还有点洁癖,平时卧室不让人进,就连盛寒都没进来过几次。 盛寒看了一圈,咂了咂舌。 桌面干干净净,除了电脑相关物品外,只有一本线代课本。桌子上面的书架一尘不染,书本按照类别和大小排列规整。 被子被叠成豆腐块状放在床头,床单像被熨过似的,连一丝褶皱都看不出来。 啧,就跟有强迫症似的。 下次他再惹我,我就把他书架弄乱,再上床滚两圈!气死他! 盛寒恶狠狠地想着。 · 季凌舟坐到椅子上,回过头。 盛寒还在那抱着书傻站着,眼睛直愣愣盯着床,很明显是在想什么坏东西。 “怎么不坐下,”季凌舟指尖轻敲桌面,“你想站着听也行。” 盛寒回过神:“我坐哪儿啊?” 每间卧室的构造都差不多,书架和书桌是连体的,右边紧挨着床,空间小得可怜,他想搬转椅过来都没地方放。 这也是另外两个室友想一起玩,就只能去客厅的原因。 卧室实在是施展不开。 季凌舟:“床上那么大地方,不够你坐?” 盛寒:“……可以坐吗?” 季凌舟颔首:“你可以坐。” 只有你,可以随便坐。 “……喔,”盛寒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低声埋怨,“那你不早点说。” 季凌舟偏过头,似笑非笑地打量他。 只见这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破小孩儿,似乎是怕把床单坐皱了,屁股尖儿只挨到边沿一点点,大半重量都在腿上。 这姿势相当于扎了半个马步。 明明自己的屋里乱糟糟的,东西都四处乱丢,从不叠被,也不铺床,看上去分明不知道干净埋汰。 这样的小孩儿,也会怕把他床单坐皱吗? · 季凌舟的眼皮是内双,眼尾微微上挑,瞳色较浅,因此神情松散地打量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轻佻感。 盛寒每当面对这种表情,总感觉对方会出言嘲讽自己。 “干、干嘛!?”他警惕着问。 “你怎么那么怂,”季凌舟悠悠开口,扬起下巴,眼神示意那被坐着的一小块儿床沿,“开始跟我客气上了?” 盛寒:“?” 虽然他没想明白“怂”和“客气”有什么联系,但依旧被激怒了,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上床,把被子也故意掀到一边儿。 “谁怂了!”盛寒使劲扯了一把被角,又甩了回去,“我给你弄乱!” 季凌舟毫不在意:“弄乱吧,反正过会儿就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