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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脸色沉下来:“老许带人过去时都跟她们说清了吗?” 小陈呼一口气:“老许是老油条了,人精, 他带出来的人也都跟他一样,逼良为娼这种事,他不屑的做。” 鹤爵侧过脸,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被酒精弥散的目光阴冷且清明。 小陈本来要直接送人回宅子,鹤爵却说先回公司。 到公司耽搁一会,回到家也已经晚上十点钟了。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奶味的甜气,无孔不入的侵袭着人的嗅觉感官,鹤爵本来喝了酒,现在突然被这种味道包围,整个心神都不自觉松懈下来,呼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寻着味道走过去。 半路跟手里捧着托盘的吴妈碰到,吴妈刚要说话,就被鹤爵竖着手指打断,低头看向托盘里的东西。 吴妈小声说:“这是新鲜烤出来的曲奇饼干,小少爷亲手烤出来的,少爷要不要尝尝。” 鹤爵挑一下眉头:“他烤的?” “是啊。”提起这个吴妈嘴角就合不拢,神情自豪的像在夸自己家的宝:“今天柏记送新季甜品过来,小少爷尝了一点,突然说想自己做,我就打电话让柏记的甜品师傅来了一趟,小少爷可真是聪明,大多数东西他只是看了两遍就都记住了,你看这曲奇,第一次就这么成功,可真是有天赋。” 鹤爵又看一眼那些可爱精致的小饼干,弯起唇角:“不用了,先晾着吧。” 吴妈知道他向来不爱吃甜的,也没说什么,应了一声,端着东西走开了。 越是靠近厨房,香甜的气味就越是浓郁,到后来感觉周围的空气全都是这种甜腻腻的味道,好像人都被裹在了蓬松透明的奶油云朵里。 鹤爵被熏得头昏,椅在门框看里面忙碌个不停的身影。 叶雪理好像正在打奶油,手里的机器嗡嗡的响,抿着嘴巴一脸认真,看起来有模有样。 鹤爵注意到他身上穿着一件嫩黄色的围裙,里面是宽松的灰色家居服,围裙腰带在后面松松系着,勾出腰身纤细的曲线。 脚上是一双猫爪拖鞋,没有穿袜子,裸着的半截脚踝白皙骨感。 不知道是不是被甜腻的奶油味熏得迷糊了,鹤爵身体有点热,直身向里面走去。 叶雪理盯着玻璃容器中的奶油,看一眼打奶器上的倒计时,他的手腕已经有点酸了,睫毛垂下来,张开嘴巴轻轻打了个哈欠。 全神贯注打发奶油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身后多出来的气息,直到腰侧被一只大手握住,整个后背也被温热结实的胸膛覆上来时,叶雪理才恍惚回神,侧头看过去:“你回来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满屋子的奶油味道浸润的原因,鹤爵觉得他这句“你回来了”也甜腻腻的,勾得人心痒难耐。 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亲亲:“宝宝好甜。” 叶雪理痒的缩脖子:“是奶油的味道。” “是吗。”鹤爵装作不信,低头看着怀里的身体,叶雪理最近似乎长高了一些,但两人却仍然有着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他可以轻轻松松将娇小柔软的宝贝整个揉进胸前。 目光沿着他的耳廓下移,落在纤长的后颈上,叶雪理的头发剪短后,便能时刻将这截光洁柔软的颈项收在眼里,今天穿的家居服领口宽松,前面的锁骨都露出来一小段,显得人更加清瘦。 从鹤爵此刻俯视的角度看,甚至能看到宽松衣领下的雪白身体上,那处处斑驳的淤痕,是昨天晚上他被自己侵占的证明。 鹤爵眼神更加晦暗,声音也含糊不清,嘴唇在柔软的后颈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我来尝尝,到底是哪里甜……” 叶雪理慌得不行,立刻按停了手里的开关,放下东西急得回头去推他:“你别,我还忙着呢,嗯……” 抵抗的声音在鹤爵轻咬他的喉结时变了味道,叶雪理抖了抖,抵着他的双手软下来。 鹤爵松开他,手指扣住他的下巴,低头仔细打量他现在的模样,笑道:“宝宝是不是故意的,穿成这样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叶雪理气得瞪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不解的低头看去,就正常的家居服还有围裙啊。 鹤爵的手指落下来,从围裙旁边钻进去,精准的捏住那一粒凸起。 叶雪理瞬间抖得不成样子,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尾音发软:“你,你干嘛啊。” 鹤爵呼吸粗重:“宝宝,把里面的衣服脱掉好不好。” 叶雪理愣愣,明白过来他想干什么,顿时气得一把推开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变态!” 说完就扭身跑了出去。 鹤爵站在原地,扶住台面,苦声笑笑,果然是酒劲还没过,昏头了。 他在厨房逗留了一会,抽了根烟让大脑冷静下来。 出去时叶雪理正站在吧台前忙活,拿着手机拍来拍去,满意的欣赏着他一晚上的成果。 看到鹤爵走出来,似乎还惦记着他刚才的流氓行为,哼一声,脸红的别开头。 鹤爵无奈,也没再去招惹他,走到沙发那边,疲惫的坐下。 身后传来很细微的脚步声,甜腻腻的香味钻到鼻孔里,鹤爵闭目养神,不回头也知道后面是什么情形。 叶雪理手里端着小的竹木托盘,上面放着两块他烤出来的车厘子派,还有一杯柠檬水,绕到沙发前面来,看着鹤爵闭着眼睛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