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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抱着。”何度把任以一条腿压到胸前,示意任以自己伸手抱着。 股间的xue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身上人的视线下,粉红的xuerou微微收缩着,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何度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被按摩棒玩了一个小时的地方分外湿软,xuerou不住吮吸着插入其中的手指,说不上是推拒还是进一步的邀请。 任以仰着头,喉结跟着何度越来越快的抽插上下滚动着,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手指在任以前面快到高潮时撤了出去,骤然空虚的后xue猛地收缩了几下,想要留住那带来快感的指尖。 “嗯……”任以微微抬了头,沾染上情欲的眼睛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渴求,迫切地想要何度继续。 服软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比那几根手指粗了不少的yinjing直接顶入了xue口,呻吟就这么从微张的口中xiele出来。 何度手撑在任以脸侧,随着yinjing的深入,整个人也压得更低。整根没入时何度几乎完全压在了任以身上,只要再低点头就可以亲到任以轻颤不止的长睫、泛着红的眼眶、不断低喘的唇。 何度也真的这么做了。 下体不断抽出又再次插到最深,囊袋拍击在臀rou上的声响和着粘腻的水声很好地盖住了接吻时的那点动静。 何度一手托着任以的后颈,舌尖灵巧地勾住任以的,在温热的口腔内攻城略地,彼此交换着津液,交换情动下每一声难以自抑的喘息。 前列腺被反复顶弄带来的巨大快感使得压在何度小腹上的性器无比精神,guitou不住地吐着水,却又因为没有何度的允许而将所有欲望都死死压在了体内,眼尾被逼得更添了几分红艳。 “可以射了。”耳边低哑的男声给这场性事添上了最后一笔,将任以彻底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做到最后姿势早已走样了不少,任以双手抱着何度,额头抵在人肩颈处,轻喘着射了出来,又被扭过头再度交换了一个吻。 六年时间的冲刷,其实还是给他们留下了很多的东西,在床上的契合度更是从未变过。 第二天任以醒来的时候何度早已出门了,他那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健身房的年卡,上面压着一把钥匙。 何度给他发了条微信,让他没事做可以去健身,中饭自己解决,上面那个是门口钥匙。 任以盯着健身两个字看了好一会儿,片刻后撩开了自己的上衣,看了眼腹肌。 两秒后,任以放下了衣服又躺了回去。 好吧,可能确实需要去那地方待一会儿,再这么躺下去可能就要变一块了。 “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俞易把一个文件袋放在何度身前的桌子上,明显还有事要忙,坐都没坐下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多谢。”何度搅着咖啡的手顿了顿,随即礼貌地起身道谢。 “没事。”俞易匆匆回复完就要转身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又补了句,“有事可以来问我,别逼他。” 文件袋里是一沓资料,一些复印的照片文件之类的,何度坐在咖啡厅里一张一张看了过去,神色越来越沉。 等全部看完,早已暮色四合,桌上没怎么动的咖啡凉了个透。 n 和记忆里一样的深邃好看,认真看着一个人时瞳孔里清清楚楚地映着你的身影,好像只容得下这么一个人,很难让人不沦陷其中。 手里的东西重量不轻,任以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度脸上表情半点不显,看不出任何端倪。 何度推开门的时候任以刚洗完澡,头发随意支棱着,站在冰箱前手里拿着一罐可乐,易拉罐被拉开的清脆声响把空气里的一点沉闷撞散了不少。 任以把那一沓纸抽了出来,视线往下扫了没几行表情就凝住了,好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个透,丝丝缕缕的寒气想要连带着冻住流动的血液。 “不是。”急于否定一样,任以收回了手,把那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钥匙攥进了掌心。 何度却并没有和任以对视多久,嗯了一声,垂眼看向了任以紧紧抓着那一叠纸的手。 何度视线移开时,那种突然涌上来的失落感强烈到不真实,任以低声跟着嗯了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松手把手上的纸给放到了茶几上。 任以明显愣了愣,被头发盖住些许的眼睛被掩去了锋利的棱角,难得地显出些温软无害。 “也给你了。”何度把手里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声音低缓,收去了不少平时的冰冷漠然,“不想要吗?” 任以喝干净了最后一点,顺手把易拉罐捏扁了扔进了垃圾桶,也过去坐到了沙发上。 “喝吧。”何度转身关上了门,随手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 “看看?”何度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bsp;何度收好纸张,起身把大衣穿上,同时也收好了自己纷乱的思绪,抬腿往门口走。 任以剩下的只草草看了几眼,手指捏住纸张边缘,抽出,再放到最下面,然后再是下一张…… “给你了,你自己拿着吧。”何度没伸手接,抬眼又去看任以。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任以皱着眉试图缕清思路,却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完全平静下来。何度右手握着玻璃杯,想着怎么开口比较好,不容易再把人吓到。 脑子里还没想出个法子,眼前多了一张卡,上面还放着把钥匙,任以的声音同时响在耳边,“下午的时候去了。” 刚想开口卖个乖,何度就递过来了个文件袋。 “……俞易?”任以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只觉得头痛,视线上移看向何度,正正对上了何度看着他的眼睛。 “我明天有事要出 这语气,搞得好像自己虐待他不给喝一样。 任以翻看的速度很快,何度看了一天的东西他几分钟已经看的差不多了,毕竟,这些都是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 任以拿着易拉罐要往嘴里怼的动作在余光瞥见何度的瞬间停住了,眼见着冒着气泡的冰镇快乐水离自己不过几毫米的距离,还是只能意志坚强地放下了,低声对何度说了句,“就一罐。” 任以仰头灌着可乐,余光还不忘注意着何度,看着何度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倒了杯水。 确实是该好好聊聊了。 “……钥匙?”声音带着再明显不过的迟疑。 差,”何度突然说,“所以今天我想把我们的事先解决了。” “为什么瞒着我?”不带任何铺垫的,何度直接跳回了最开始的话题。 还真是……开局就放大招。 然后他该说点什么呢,可以,但没必要? 怕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任以低头盯着茶几上那个果盘好半天,才吐出来几个字:“没必要。” 其实不是没必要,是不可以。 “那你觉得什么是有必要的?”何度语气平和,说出口的话却并不见得,“坦诚,是最基本的要求,我不要求你什么都事无巨细地跟我汇报,但是这种事,你觉得没必要?还是根本不想说。” “这不是你的错,出身不是你能选择的,也没必要把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压在自己身上,没有人会怪你,这是他们自己做的选择。”何度顿了顿,声音又放缓了不少,“她当初签下名字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吗,不是走投无路,这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她想看到的也肯定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强压着一切说自己没事。没有人会觉得你有多不堪,我更加不会这么觉得。”何度难得一副十分有耐心的样子,“只是给我一个解释,这么为难你吗?” 挺为难的。任以还是半低着头,但是蹙起的眉毛早已松开了不少,其实,事情也没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一个人固步自封太久,年幼又经历了这么大个变故,在某些方面,他有些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敏感和焦虑,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缺少的那点安全感被何度强势地填满,却在人离开后空缺的更大,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迫切地寻找着什么东西去填满。 结果自然是……越填越深。 症结和解药,现在就坐在前面,伸手就可以够到的距离。 现在一副循循善诱但任以觉得更像是想和他算总账的样子。 “我在意的是你一直没跟我说实话,我有那么不可信吗?”何度看任以低着头颇有点油盐不进的样子,语气一时严厉了不少,“抬头看着我。” “没有。”任以身体习惯性地服从,抬了头看向何度,却在目光相接的一瞬间又微微偏开了,接着低声说,“我不想影响你。” “所以选了一种对我影响最大的方式。”何度好似浑然不在意般淡淡地说,“我让你看着我,还是说坐着不舒服你想跪着?” “……还行。”任以不动声色地又往沙发里陷了点,真的跪下去接下来会怎么样他就没选择权了,虽然现在其实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