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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人这下知道了,时零今晚就是来专门搞时家的呀,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他们很好奇时零手中还有什么大瓜。 时零瞧着时家人傻掉的模样,轻抿香槟,笑吟吟道:“别急,今晚我们一个一个来。”余散的尾音丝丝缕缕,化为刀刃狠狠刺进时家人的心中。 新的内容清楚呈现,时清蕊瞧着瞧着不自觉地抖了起来,惊恐地瞪大眼睛。 那是一个曾经在时家工作的佣人的证词,他详细说了自己曾经亲眼看到时清蕊将自己烫伤,然后诬陷给时零,他作为指认的帮凶得到了一笔钱财,不仅如此时清蕊还要他到处散布时零的谣言,说她品行不好,故意欺负时清蕊。 最后他愿意为自己的每一句话负法律责任,还附上了账户中转账的未知收入,时清蕊算是比较聪明,一笔钱走了好几个账户,可惜还是被查出来资金来源是她的账户。 时清蕊快疯了,她明明让那个人离开时家,走得越远越好,为什么他的证词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无可辩驳的证据摆在眼前,时清蕊几乎不敢看任何人,她费尽心思维持的形象彻底完了。 像是被人扔进冰窖,寒冷在每一个骨头缝里肆虐,让她无法动弹。 一旁的时母浑身冰凉,她想起来了,因为这件事,她曾经狠狠打过时零一个巴掌,时零死都不承认自己伤害过时清蕊,她一下怒火攻心,动了手,那是她对时零态度最恶劣的一次。 至今,时母仍然记得自己女儿望向她的目光中,那碎裂一地的心,像是在狂风中努力支撑自己的小火苗,咬牙维持最后的希望,最终却在那一巴掌中渐渐熄灭。 如果这是时清蕊的自导自演,那她当天的行为就是往亲生女儿的心上重重插上一刀,给了一巴掌,还不断指责她撒谎成性,她究竟做了什么呀。 她的女儿。 她还没有好好补偿她,就先一步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当时作为母亲,她有多么失望自己的女儿是个品行低劣的人,现在就有多么后悔,肆意攀爬的悔恨折磨着她的精神,她不由想到,时清蕊为了陷害时玲,甚至能狠心烫伤自己的手,那么在她看不到的角落,她的女儿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她不敢想。 时母茫然地看向时零,想寻找以前那个渴望家人的孩子,却发现再也不见了曾经的模样。 时零垂眸,避开时母悔恨的视线,那个需要母亲的孩子已经离开了。 时文曜无法相信自己看到,怎么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他心中纯洁善良的meimei怎么会做出陷害别人的事情,甚至不惜弄伤自己。 他还记得自己得知时零伤害时清蕊的时候,内心有多愤怒,恨不得用开水烫一次她,让她尝尝蕊蕊受的苦,本来只是看时零不爽,经过此事,他恨不得从没有过这种恶毒的亲生meimei。 结果,证据告诉他,那件事是时清蕊自己做的。 简直就像是内心的信仰破碎一般,对时文曜打击不可谓不大,他从小发誓保护的meimei,捧在手心的meimei,怎会是这般模样。 可白纸黑字的证据摆在那,这个人确实在他家工作过,时间完全对上,而且对方说愿意付责任,那就代表纸上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时文曜震惊的目光慢慢落到时清蕊身上,他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骗他,然而嗓子像是塞了铅块,无法出声。 时清蕊不敢看向哥哥的目光,却无意中对上了人群中郗文翰的眼睛,对方的眼神中再没有从前的温和和喜爱之情,而是冷静的、清醒的。 到底是郗家的继承人,虽然有些自大和傲慢,但当他扔掉滤镜,重新审视这个颇为满意的未婚妻后,郗文翰不得不承认,或许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美好,多年感情摆在那,他会自己去查证一番,时清蕊是怎样的人,之后再做决定。 如果情况属实,那么这份婚约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郗家不需要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时清蕊知道自己和郗文翰之间也完了,她对郗文翰不说百分百了解,至少有个七八分,对方最讨厌面善心狠的双面人,而她完全踩中他的雷点。 如果是私下,她还会追过去,尝试努力一下,但现在几百号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这,她不能扔下时家跑过去,不然时父明天就能将她赶出家门。 时文曜还在盯着时清蕊,见她没有反驳,心里更凉,原来他的meimei真的没有他想象中善良。 他像是渐渐失去了精气神,整个人显出一种颓废。 吃瓜的人瞠目结舌:“这时家的一双儿女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太能折腾了。” “时零也真是惨,我记得以前圈子里到处传她恶毒拜金,原来都是她这个养姐故意陷害的,太可怕了。” “可不是嘛,这个养女能被收养,还是因为当年时零走失了吧,现在人家回来了,就对付她,没见过这么自私的。” “最毒妇人心啊,时零能在那个家待那么长时间,也是不容易。” 时父听着周围鄙夷的话语,头脑阵阵发昏,他知道今天的生日宴会完了,时家的美好蓝图也完了,时零到底要做何种程度才甘心。 时零对上时父的目光,嘴角一挑,勾出一个没有感情的弧度。 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