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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紧得让人发疯,他手臂上青筋都暴起。 她被折磨得呜呜哭个不停,声音掉得七零八落。 她的身体又瘦又小,根本承受不住,疼得一阵阵冒冷汗。 江慕没想到她会这么纤弱敏感,好几次停下来哄她,哄得她不哭了又继续。 一直过去大半个小时她才好不容易好些。 她的哭腔慢慢消失,转而变成带了些媚意的娇喘,每一声听在男人耳里都像效果强劲的媚药。 她慢慢有些受不了,又开始叫他:“哥……” 他亲亲她汗湿的额头,问她:“宝宝,还疼不疼?” 她没有说话,只是半睁着氤氲迷离的眼睛看着他,口里不停往外喘气。 “以后都不疼了,”他把她翻了个身:“以后都让你爽,不让你疼。” 顾碎碎全副身心都被他cao弄着,听到这种话连害羞的时间都没有了,全程只是不停地喘。 不知道到底过去多久,她全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不剩,两条腿酸得抬不起来,从他腰间滑落下去。 “哥,我累,”她又开始可怜兮兮地喊他:“我要睡觉。” “乖,最后一次。”江慕仍是不肯放过她:“很快就让你睡。” 整整一夜过去,天边变得透亮,顾碎碎都没能合上眼睛。 总是刚要睡着就被弄醒。她简直怀疑江慕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怎么就能有这么多精力。 他就是个大骗子,说忍一下就好了,结果她疼了那么久。说以后都不会疼,可后来好几次她还是很疼。 说最后一次,也根本都是在哄她。 骗子!大骗子!大骗子! 她在心里不停骂着,几次想张口咬他,看到他左肩上的绷带又作罢,最后转而移到他喉结上,在上面轻咬了下。 江慕按住她两只手,隐忍着闷哼了声。 她赶紧闭上眼睛装死,眼睛下还有哭湿了的泪痕。 江慕把她的眼泪舔干净。 外面天已经大亮,她上课的时间快要到了。可她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都是你,”她在他怀里哭着说:“我怎么去上学。” 江慕心疼地抱住她,不停在她脸上亲着:“乖,今天不去了,哥哥给你请假。” “都怪你!” “嗯,”他说:“怪我。” 顾碎碎很快睡着了,身上黏糊糊的也顾不得管。她累惨了,除了睡觉什么也不想。 江慕把她抱进浴室,草草给她清理了一遍。他卧室的床已经不能再睡了,抱着她回了她的房间。 他把她搂进怀里,着迷一般地看着她。女孩跟昨天并没有什么区别,可又好像不一样了,经过一场欢爱后,眉眼间仿似有了隐隐的媚态。 他在她眼皮上亲了亲,又去亲她粉嫩的小脸。 冷静下来后,想到刚才对她做的确实太过粗鲁。她都哭成了那个样子,可他还是忍不住一下下地侵犯她。她这么小一个人,刚才又疼得那么厉害,他要是把她弄伤了怎么办。 他想看看情况,刚把被子掀开,她就嘤咛了声,觉得冷似的往他怀里钻。 江慕赶紧把她抱住,被子放下去。 “不看了,”他说:“乖,哥哥抱着你,你好好睡。” - 睡醒后天都黑了。 顾碎碎从江慕怀里抬了点儿头,不知道他是一直没走,还是走了又回来了。 他身上穿了齐整的衣裳,给她也套了件宽松的T恤。 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她稍动一动就疼得不行。想到刚才被他翻来覆去一遍遍地揉来揉去,撞得她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一时间又羞又恼,趁他还睡着拿大眼睛含羞带怨地瞪他。 江慕却勾唇笑了,冲她睁开眼睛:“瞪我干什么,刚才弄得你不舒服?” 她气得伸手去捂他嘴:“不许说话!你不许说话!” 他笑得更愉悦了,抓住她的小手亲了亲,问她:“还疼不疼?” “说了不许说话!”她着恼地踢他,腿刚动一动就是一阵酸软的疼,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 她不敢再动弹,老老实实地在他怀里躺着,问他:“你没有去上班吗?” “没有,”他说:“休了病假。” 他穿着宽大的黑色T恤,领口松松垮垮地歪着,隐约能看到他肩膀处缠绕着的绷带。她脑中又不受控地想起昨晚的事。他都伤成这样了,结果还能跟磕了药一样,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简直是个怪物。 但他的身体确实一直都很好。在她还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次放寒假期间,他把她带去了他的学校。刚好学校有一场表演训练赛,她站在旁边目睹了全程。轮到江慕的时候,江慕像一只豹子那样飞奔出去,毫不拖泥带水地跨过各种障碍,至始至终连脸都没红过,气都没大喘过一次就完成了整个障碍跑,比第二名的成绩少用了两分多钟。那个时候王乘和司彬站在一边大呼小叫,吹口哨给江慕喝彩。王乘还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慕爷以后的女朋友有福了。” 那个时候顾碎碎年纪小,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红了脸,暗骂自己不知羞,莫名其妙想这些干什么。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状,她故意找了话题来说:“知道自己伤着,还敢那样……” 但这个话题好像也不是太合适,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开始发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