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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jiejie?”乐枝小心翼翼地喊了两声,可乐槿一动不动,眼神空洞。 然后几个士兵将乐槿拖起,带她离开。 “jiejie!” 乐枝想去追,却被霍诩从身后拉住,她只好转身面对他。 “只要你乖乖的,你jiejie不会有事。” ...... 安玄离开很久了,霍渡坐在窗边,吹着刺骨的寒风。脸上和眸中皆无情绪,他就这样呆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丑时,他才起身走向寝屋。 踏入寝屋后,他一眼便瞧见霍小瘸睁着圆眼望着他,“喵喵......” 叫声中透着无辜和怯意。 霍渡皱了眉,走到床榻前—— 淡淡的血腥味飘至鼻间。 睡着的人儿浑身轻颤,双肩瑟缩。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下......霍渡不知她哭了多久,连长长的鸦睫都被染湿。 肩头原本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此时又渗出血来。 第27章 . jiejie “若他苦苦忏悔,会心软吗?”…… “喵呜~” 忽然被抱起,四脚腾空后稳稳地落入霍渡怀中。霍小瘸急忙探出头,圆眼巴巴地望着塌上的乐枝。 很快它就被放到地上,胖乎乎的雪团子又担忧又不服气,拖着瘸腿准备再次跳上床榻。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抵住它柔白的脑门—— “这几日都不许上榻。” 不容置喙的语气。 小雪团子不高兴地“喵呜”两声,但还是乖乖在塌边趴下。 待霍渡取来药箱,乐枝原本煞白的脸颊透出异样的红。他坐到塌上,伸手触碰她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 寝屋里的暖炉烧得正旺,燃烧的银丝碳偶尔发出些细微的声响。自乐枝受伤以来,府内的暖炉就没断过。 霍渡将棉被掀开,握住乐枝的手腕。 一瞬间,他的脸色沉下来,直接将乐枝的衣袖往上推了推。胳膊也一样......她整个人如同刚从冰窖中出来一般,可额头却是guntang,冰与火好像一起涌入了她的体内。 而肩上裂开的伤口,渗出的血浸湿了覆在肌肤上的寝衣,鲜血半凝。 霍渡抬手,将乐枝右肩上染透的衣料揭开,将寝衣微微往下拉。揭开时,衣料与黏腻的血rou分离...... 即使霍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可睡梦中的人仍是被扯痛了。 乐枝眼皮轻颤,鸦睫挂着残泪,似是要从混沌梦魇中醒来......然而下一瞬,颤动的鸦睫顿住,她的眉心舒展,仿佛失去所有意识。 霍渡点了她的昏睡xue。 不知为何,他不想看见乐枝此刻眸中的情绪,不论是悲戚、失落,还是伪装的坚强、若无其事,他都不想看。 亦或是说,不敢看。 仔细地给伤口上药,包扎好。霍渡又去药房取了药—— 高烧比外伤更严重。 可是,这些为何要他亲自来做?府里又不是没有大夫......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霍渡正背靠床头,将乐枝半扶起,从背后拥着她。一只手虚搭在她肩头,另一只手端着汤碗正准备喂她。 皱了皱眉,他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词。 ——莫名其妙。 霍渡不耐烦地将药碗里的银勺拿掉,不想一口一口喂她。 已经给她当靠枕了,再一口口喂她喝药吗? 凭什么? 她又不是他祖宗! 瓷碗的碗沿贴上乐枝的唇缝,霍渡将碗缓缓倾斜,可昏睡的人似乎闻见汤药的浓苦气味,拧着眉不愿张口。 “啧,不喝?”霍渡呵笑,凑近乐枝耳畔,“那孤就助杨恒升为神翼军统领。” 闻言,怀里的人小脸皱得更厉害。霍渡继续瞎说:“不仅如此,孤还要将储君之位让给霍诩,让他名正言顺地继承大统......” 听见“霍诩”两个字时,乐枝的身子微颤。随即仿佛听懂了一般,樱唇微张,竟真的一口口将药喝尽。 这两个字,竟能让她在昏迷中都斗志昂扬。 霍渡从衣袖中拿出一颗糖。方才去药房途中,许是鬼上身了吧,他随意喊住一个小厮去拿糖...... 剥开糖纸将糖塞进乐枝口中,因苦药而紧蹙的秀眉渐渐舒展。 “有多恨他?”霍渡边问边将人重新放躺到床榻,扯过锦被裹住她,“若他苦苦忏悔,会心软吗?” 因药效而沉眠的人,无法听见和回答他的问题。 霍渡轻笑,桃花眼凝着她病卷的脸色,竟一夜静坐至天明。 * 乐枝转醒时,外头已是日上三竿。身旁空无一人,昨夜睡得迷迷糊糊,她也不知道霍渡有没有回过寝屋。 她惊觉自己这一觉睡得好沉,甚至还在睡梦中生了一场大病。她隐约记得有个仙人救了她......睡着前身上的各种不适也消失了。 杨恒带来的阴霾就此结束。 乐枝不是一个会将自己困于悲戚之人。相反,她会因为悲戚而变得更加坚强。 梳洗后,她将离姚单独唤来—— “离姚,你马上传话给霍诩。告诉他,自昨夜喜宴后,我神思忧虑,以致身心俱伤。如今我只有一个心愿,恳求他让我见jiejie一面。” 乐枝故意选择这个极佳的时间。一来之前霍诩暗杀霍渡失败,反而误伤了她,已经很是自责了。再加上昨日喜宴相见,如今正是霍诩对她的愧意达到最高之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