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红楼梦10
王夫人走了进来。 明明之前王夫人和贾政坐在一起,可是此时贾政已经不见,王夫人竟然随着丫鬟的奏报又走了进来。 探春、平儿、袭人等人纷纷对王夫人作揖说:“太太!” “太太!” 王夫人对袭人叫道:“袭人!” 哭鼻子的袭人走上前跪下。 王夫人身后跟着赵姨娘和贾环。王夫人对袭人说:“你起来!大家都起来罢!” 众人都站了起来。 王夫人说:“快快叫人细细找去!一忙乱倒不好了!” 贾宝玉站在一个和袭人、麝月等人有区别的地方:“太太,这事不与袭人相干,是我前日到南安王府里听戏在路上丢了。” 王夫人问:“为什么那日不找?” 贾宝玉站在镜子里解释说:“我怕他们知道,没有告诉他们。我叫茗烟他们在外头各处找过的。” 也就是说此处的王夫人和贾宝玉可能是同一个人。 王夫人说:“胡说。如今脱换衣服不都是袭人他们服侍的么?大凡哥出门回来,手巾、荷包短了还要问个明白呢!何况这块玉不见了,便有不问的么?” 之前分析王夫人可能是杨坚或独孤氏。贾宝玉可能是杨广。 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杨坚或独孤氏正在对还未出生的杨广充满了憧憬。 赵姨娘抱怨说:“外面丢了东西,还怪我们环儿!” 之前贾宝玉说这件事不与袭人相干,是贾宝玉前日到南安王府听戏在路上丢了。 事实上贾宝玉和赵姨娘可能说的是同一件事。那么对应的,外面指的是“到南安王府听戏在路上”;此处的袭人和贾环可能是同一个人;这事指的是“丢了东西”。 而之前曾经某人称呼某人为“那个东西”,也就是说此处的东西可能是一个人,可能是贾宝玉,因为贾宝玉说是他前日到南安王府听戏在路上丢了。 主语是贾宝玉,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可能指的是贾宝玉这个人。 那么之前分析王夫人和贾宝玉是同一个人,此处又说贾宝玉和赵姨娘可能是同一个人,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贾宝玉、赵姨娘和王夫人是同一个人。 王夫人听了赵姨娘的话恼火说:“这里说这个?你且在那说没要紧的话!” 这时外面有人奏道:“二奶奶来了!” 说着王熙凤穿着厚厚的毛绒大衣被丫鬟引路走了进来。 王熙凤见到王夫人和赵姨娘还有贾环,低头作揖说:“请太太安。” 这时画面显示袭人正在旁观。 也就是说可能此处的王夫人、贾宝玉、赵姨娘、贾环、袭人可能都是同一个人。 “你也听见了么?这可不是奇事么?”王夫人带着哭腔,握住王熙凤的手说,“方才眼错不见就再找不着。你去想想,打从老太太那边丫头起,至你们平儿,谁的手不稳?谁的心促狭?我要去回了老太太认真地查出来才好。不然,就断了宝玉的命根子了。” 说完,王夫人抽泣了起来。 王熙凤握住王夫人的手说:“咱们家人多手杂,自古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哪里保得住谁是好的?倘若一吵嚷的众人都知道了,偷玉的人若被太太查出来,明知是死无葬身之地,他一着急反要毁坏了灭口,那时又如何呢?” 王夫人问:“依你说该如何?” 王熙凤说:“据我的糊涂想头,只说宝玉本不爱他,撂丢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一面暗暗的派人各处去察访哄骗出来,那时玉也可得罪名也好定。不知太太心里怎么样?” 此处王熙凤说根据他胡乱想象的,贾宝玉不爱薛宝钗,撂丢了也不在乎。另外私下派人去找出来薛宝钗,那时的话玉宝钗也可得罪名也好定。 也就是说他们此处找的玉就是“薛宝钗”。 而王夫人听了王熙凤的想象就问该怎么办。 王熙凤回答的是:王熙凤和王夫人的家比较杂乱,居心叵测的人也多,而且吵嚷的众人都知道玉丢了,偷玉的人如果被王夫人查出来,明知是死也要承认。 而且之前分析说“偷玉的人”指的是杨广。 王夫人听了就哭了起来,说这很奇怪。 那之前谁因为“玉”的事情逗婴儿杨广啊?杨坚。也就是说此处的王熙凤可能是杨坚,而王夫人等人可能是杨广。 王夫人冷冷地对王熙凤说:“你坐罢。老爷已经知道了。” 说着王夫人走向赵姨娘和贾环,哎呀一声数落说:“你二哥哥的玉不见了,白问了你一句,你怎么就乱嚷?倘若嚷坏了,人家把那个毁坏了,我看你活得活不得!” 那么之前询问贾环关于贾宝玉的玉有没有瞧见的是谁啊?是平儿。此处却说是“白”。也就是说此处的平儿和薛宝钗可能是同一个人。 那之前说丢了的“玉”是什么啊?是薛宝钗。 也就是说平儿、薛宝钗就是玉。 贾环带着哭腔说:“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嚷了。” 王夫人回过身说:‘想来自然有没找到的地方,这好端端的在家里的,还怕他飞到天上去不成?只是大家不许声张,限袭人三天之内给我找到。若再找不见,只怕也瞒不住了,大家那就不用过安静日子了!” 那之前分析此处的平儿、袭人和薛宝钗都是玉,也就是说此处王夫人说的话是杨广这个婴儿自己的心理活动。 如果婴儿生气了,那还能安静得了吗? 说完,王夫人对王熙凤说:“你与我去大太太那边再去瞧瞧罢!” 也就是说,婴儿杨广命令杨坚带他去杨坚所在的地方。 于是婴儿杨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着杨坚离开了。 镜子在《西游记》里是照妖镜,在蒲松龄的《聊斋》故事里《宦娘》这个小故事中也是一个可鉴魑魅的古镜。 也就是说此处的王夫人可能是一个婴儿。 另外,在《宦娘》这则短篇故事中曾提到一首词《惜馀春》: 因恨成痴,转思作想,日日为情颠倒。 海棠带醉,杨柳伤春,同是一般怀抱。 甚得新愁旧愁,刬尽还生,便如青草。 自别离,只在奈何天里,度将昏晓。 今日个蹙损春山,望穿秋水,道弃已拚弃了! 芳衾妒梦,玉漏惊魂,要睡何能睡好? 漫说长宵似年,侬视一年,比更犹少: 过三更已是三年,更有何人不老! 之前作者提到过“海棠”,而此处说“海棠带醉,杨柳伤春,同是一般怀抱。”也就是说此处的“海棠”和“杨柳”等同,此处的“伤”和“醉”等同。 那么对应的,也就是说“伤春”等同于“带醉”,既然“醉”又等同于“伤”,那么也就是说“春”等同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