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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瑶被噎了噎和她没什么好说,而且也不想让三哥知道她来过,笑着摆手说道:“不过一件衣裳哪值得费这么大的劲?不必和三哥说了,我往后会自己和三哥说的。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 阿蝉在方瑶走到门口的时候站起身,悠悠说道:“方小姐还是一并将你想说的话说完罢,你要是这么三天两头的让我来招待你,我也没那个闲工夫,你说不是?”…… 方瑶回头,脸上闪现出几分狰狞的恐怖:“是啊,我还真是逼着自己才对你说出这些客气的话,免得你一个不痛快让人把我给撵出去,我这脸上也挂不住,毕竟我还想着给你的这两个孩子做后娘,你夺走的总得要抢回来才行。” 阿蝉看着她离开,嘴角的笑意加深,这个方瑶还真是把她当成那些只会哭弱的小娘子了?林远南非要逼着她?那么她也得让他尝尝个中滋味…… 他不想说,那么她偏要让他说…… 林远南这两天忙着应酬,虽然竭力推了,可总有几个实在推不过去的,本想着让陈青回去送个话,想到阿蝉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一时气闷只得作罢…… 推杯换盏一不小心就喝得醉醺醺,他还不忘带了酒楼中最讨喜的小馒头,回来了才发现孩子们已经睡了,而阿蝉也已经躺进被窝里,留给他的唯有一盏烛光和一件看起来十分眼熟的外衣,跌跌撞撞的走过去细细辨认一遍,嘟囔着:“怎么在家里?分明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没睡着的阿蝉在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扯开嘴角,这个人真是……一喝酒什么底都露了,虽然如此,可他还是觉得如果不解开这个疙瘩,那么现在这美好的一切都将在风中摇摆不停,难以消停。 第九十一章 大结局 下人备了水, 林远南强打着精神洗过,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他只着里衣站在屏风前, 攒眉认真地盯着。这件衣裳是阿蝉亲手给他缝制的, 从选料子花色到一针一线都耗了她不少的心血, 所以他尤为偏爱,只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稀里糊涂的就找不到了, 他也没敢和阿蝉说,现在倒是自己出来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和阿蝉说这个,却听到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今儿方小姐登门给送来的,倒是洗的很干净。”…… 林远南放松的身体陡然紧绷起来, 他好一会儿才转身看向阿蝉,笑道:“估计是不小心给落哪儿让她给捡着了,那阵子天气热的很, 事情又多,随手脱下来就没管。”…… 阿蝉的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好像对他的辩解是真是假都不放在心上, 只说一句:“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往后要是太晚不如就歇在外面,一来一回的多耽误事儿?”…… 林远南嘴角的笑僵在那里, 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从没想到这个丫头狠起来是这么的让人心扉欲裂,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醉意,在气急之下冲上脑,将手里的衣裳用力地扔向一边,抓着她的手脸色阴沉无比:“好你个周蝉,你狠,想把我撵出去,我偏不会让你如愿……”…… 他的莽撞和掠夺让阿蝉忍不住皱起眉头,以前他顾及着她的身子,总是在经过她的同意后才行欢好之事,其实是他对生孩子那件事尚有阴影,若是不小心再让她经受一次疼痛,最受折磨的还是他而已。曾经他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如流水一般水到渠成,就这样安稳的走下去,可是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还要在乎,他所感受到的平静不过是阿蝉给予的,现在她像是一阵肆虐的风刮起来他的那片海搅的天翻地覆,理智在刹那间消失,脑海中叫嚣不停地只有自己的欲望和眼前这具丰盈动人的身子…… 阿蝉想推开他,怎奈这人反倒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没完没了的,任她怎么推搡撵他就是不起来,一阵撩拨,也不知怎么竟是被他给得逞了。情意正浓,她的反应也慢了几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听清楚他嘴里喃喃地话,顿时哭笑不得…… “谁让你和他见面……” “你还让他碰你,就是簪子也不行……只有我能……”…… 他闯的更深引来一阵销魂的战栗,他的喉间涌出一声沙哑诱人的呻/吟,阿蝉想好好的想想却被他不停歇闹得无法集中,手指甲紧紧地抠着他汗津津的胳膊,有几处已经见了血,可他反倒是越发来劲腰上使的力气也加重,像是非要将她给捣散了才甘心…… 一场酣战终于停歇下来,她喘息着背对他,整个人都软的没力气了,浑身难受却是懒得动,他却不满被冷落追着贴上来,被抓出血道子的胳膊紧紧地环着她…… 阿蝉勾了勾唇无奈地想这算什么?难不成就这么饶过他?她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寻思过来,他说的都是什么,难不成那天她见九哥被他给撞见了?不然也说不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难不成这几天他这么和自己犟,就是为了这个不舒坦? 但是只要一想起他纵着方瑶来气自己她就不能轻饶了他,林远南喝了酒又劳累了一番实在是困的厉害,清醒的时候两人闹别扭,分的很是清楚,她不让碰,他也强忍着不去碰,好几天过去拥着柔软无比的人只觉得甚是满足,可是谁曾想好不容易重新抱上,她却是用力将他给推开,他想要再度贴上去,听到她一句甚是冷漠地:“你别在碰我。” 林远南心里甚是委屈,他现在昏昏沉沉咬着牙给她说好话:“别闹了成吗?为了个外人你当真还这么跟我置气?我困得厉害,我想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