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你真是我的小祖宗(互撸,说软话笨拙的调
56 你真是我的小祖宗(互撸,说软话笨拙的调情诱惑) 祈言的性器是一种特别干净又稚嫩的粉色,笔直秀气,guitou上流出点点精露,不会觉得色情,反倒是莫名显出几分可爱。 因为体内激素的干扰,那里的毛发有些稀疏,颜色浅淡,身下坠着的两颗小rou球圆润粉嫩,小小地,像是没发育成熟的幼子。 稚嫩如同嫩芽的性器和离越粗壮青紫宛如一柄凶器、青筋毕现的roubang比起来,一青一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略带薄茧的手掌握着两根性器,上下撸动着,大拇指时不时蹭过顶端溢出的精水,将整个柱身都沾染出淋漓水光。 被手指虏获的快感,让祈言急喘着仰头向后靠去,却被男人掐着脖颈再一次拉了回来。 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相缠。 空气也变得愈发火热起来,恍惚间,祈言觉得自己吸进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炙热的宛如要将他燃尽的气息,他被烈焰缠身,而眼前这个霸道英俊的男人就是那烈火的源头。 “唔哈……” 祈言发出难耐的呻吟,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知道张着嘴,用尽一切力气去呼吸,鼻间充斥着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让他身陷情欲不得自拔。 娇小的性器被青紫的巨物摩擦出一层薄薄的红,被巨物碾压着,流出更多精水,沾染到男人掌心,发出粘腻浓厚的水声。 祈言的眼角泛起一层薄红,平添了几分媚意,那一瞬间,离越仿佛看到了漫山遍野开尽的桃花,妖艳颓靡,风情夺目。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眸色血红。 真是要命…… 手上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哈啊……” 祈言眉头紧皱着低吟出声,喘息着软在离越的肩头,小声的求饶,“不要了……不想要了……” 离越的声音也哑了,粗喘着笑道:“宝贝儿,这可有点不公平,你爽了,我可还没爽啊……” 男人的手掌火热,略带薄茧的指尖轻轻划过顶端时,带来电流般销魂蚀骨的酥麻,手掌一寸寸收紧,顿时就换来祈言更为崩溃的挣扎。 “嗯嗯……松手……唔……松开……” 激烈的动作和不断收缩的手掌让稚嫩的小roubang很快就颤抖着喷出浅淡的jingye,祈言尖叫着腰肢抽搐,浑身都在忍不住的战栗,就连脚尖都绷直了,勾勒出一道抵死挣扎的弧线。 “啊啊——” 祈言失神尖叫,眸子里一片莹润水光,衬的眼角潮红更加绯丽动人。 雪白的rou臀挺动着,下意识的挺腰,在男人的掌心上下抽动,随着射精的动作,将体内爆发出的欲潮一鼓作气的喷射出来。 离越也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眸色幽深又贪婪的望着那张失神的脸庞。 白玉似得娇嫩脸庞,此刻沾染上一片欲色,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忘我的沉沦。 真美啊…… 祈言在男人的怀里颤抖了许久,才软下腰,柔弱无骨地攀着男人健硕的肩膀,低喘着平复自己。 他对这样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招架不能,埋在离越肩头,闭着眼小声的呜咽,像是被欺负狠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耳畔,烧的离越口干舌燥。 他垂下眸子,看到了被 离越倒是没为难他,松开手心里射精后就变得蔫头蔫脑的小家伙,却把祈言的手拉过去,和自己一起握着那根昂扬的巨物。 男人轻轻动了动手,被祈言哼咛着求饶:“别、别动……” 祈言狠狠的用指甲掐着男人坚硬的后背,泄愤似得,在上面留下一小排白色的月牙。 也是,习惯了柔软多汁的rouxue,又怎么能适应这干枯乏味的抚摸。 祈言狠狠地在他背上抓了一把,咬牙切齿,“那你还是憋着吧!” 他的体力不如离越,一点点刺激就会丢盔弃甲,比离越先射出来也是正常的,才、才不是因为他太快了…… 离越闷头哼笑出声,被祈言懵懵懂懂的望了一眼。 一旦开始这么想,原本还兴奋昂扬的硬物就有些意兴阑珊了,尽管握着他的小手也很柔软滑腻,但想象着另一处被自己舔到喷水,湿漉漉的xiaoxue,就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祈言听着男人调侃的话,气恼的攥紧了手,握的男人闷哼一声,暗哑的笑出声来。 离越用嘴唇亲了亲祈言的额角,沙哑的叹息:“宝贝儿,说好的一起射呢?” 掌心的温度让祈言的眉心跳了跳,他想挣开手,却被男人威胁意味十足的咬了咬耳垂。 离越叹息着,攥着祈言的手都漫不经心起来,“毕竟我可不是你,还没碰就流水,摸两下就射了。” 祈言在他怀里挣了挣,小声嘀咕:“你松开……” 他已经筋疲力尽,但是男人却始终没射出来。 祈言射的一塌糊涂的小腹,浅谈的jingye大多喷洒在他的胸腹上,淅淅沥沥地,正顺着紧实的腹肌轮廓一点点往下淌进指缝。 祈言实在是怕了,他怕男人再拉着他一起胡来。 不能反抗,跑又跑不掉,祈 他掐了把祈言软绵绵的腰,挑着眉头狎昵道,“快,叫声老公,兴许我就射给你了。” “敢松手试试?” 说着就要挣开手,可是却被男人恶劣的在布满薄汗的颈间轻轻舔了一口,祈言浑身一抖,整个人都酥了。 祈言耳尖红了红,莫名觉得自尊心受损。 柔软的掌心吃力包裹住那根青紫roubang,男人闭上眼感受着,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祈言轻轻哼了一声,埋头不理人,半晌才小声呜咽道:“好累了……” 男人叼着祈言的耳垂,低声道:“让我射出来,就放了你。” 像下望去,男人的性器仍旧蓬勃怒张着,颜色憋成了yin欲满满的深紫,青筋勃发,被射出来的jingye浸染,水光淋淋,愈发显得狰狞凶狠,看上去令人头皮发麻的可怖。 他真的累了。 纤细的指尖瑟缩着,到底还是没敢松手,被迫握着那根坚硬火热的狰狞巨物,上下撸动起来。 活像是委屈了自己。 声音里带着哭腔,不知是太舒服还是太难受,听得离越轻笑出声。 “宝贝儿,这样可射不出来。” 离越嘶了一声,掐了把祈言圆润的小屁股:“猫崽子啊,学会抓人了?” 指缝间满是粘腻的液体,粘在粗壮的柱身上,摩擦间带着yin靡水声,听得祈言默默的垂下视线,鸵鸟似得,不敢看这一幕。 言被困在男人怀里,急的满脸通红。 离越还在哄他,“会调情么宝贝儿?” 他抚摸着祈言微微颤抖的小细腰,哼笑道,“来诱惑我啊,让我兴奋起来。” 祈言忿忿地扭过头,抿着嘴不发一言,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耳朵滴血的扭回来,磨磨蹭蹭的挨着离越耳边,磕磕绊绊的开口,细声细气地。 “你、你能不能射出来……” 声音中带着几分局促和羞涩,似乎说出这种大尺度的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羞耻值,让他脸色通红,连眼神都不敢往离越身上落。 离越怔了怔,下一秒险些笑出声。 唇角朝上勾了勾,最后还是忍住了。 算了,把人惹急了,受罪的可是他自己。 看着自己昂扬硬挺的jiba,离越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惋惜的摇头,“不能哦。” 祈言一愣,抿了抿嘴,有些不知所措的僵在那里。 离越声音低缓,一步步诱导着不谙世事的兔子踏进自己的陷阱之中,“像我平时抚慰你的那样,好好想一想,你知道怎么做的……” 祈言舔了舔嘴唇,心脏砰砰直跳,他攀着男人宽厚的肩头,眨巴着漂亮水润的眼睛,认真的思考起往日里那些yin乱的记忆…… 越想越感到呼吸急促。 视线缓缓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刀削斧刻般锋利的轮廓和性感的喉结,狭长的眼角和额间的一层薄汗,都是自己所没有的冷酷犀利。 祈言怔了怔,眼中有些失神。 长久以来的反抗和对立让祈言忽视了离越独具一格的男性魅力。 他强大又冷漠,举手投足间既让人觉得绅士又觉得自带一股黑色地带特有的匪气。那双黑幽幽的眸子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像是正在小憩的猎豹,看似对任何事情都不甚在意,却散发出无人可比的野性魅力和威慑力。 这样的离越,在不暴露他恶劣的属性时,只凭那一张脸,就能虏获很多人的倾心。 包括祈言,最初的时候,正是因为那张看似平和没有攻击力的脸,祈言才会毫无所觉的掉进陷阱,被男人捕获,至今无法脱身。 这样的一个男人,见惯了纷杂世界的各种诱惑,妖娆的狂野的温婉的,只要他点点头有的是人凑上前,供他享乐。 祈言有点自暴自弃的想,这样的离越,会看得上自己拙劣的引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