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瘾[先婚后爱] 第26节
这些事都是mama私底下教她的,这么多年她一直老老实实地遵守。 因为出格喝一次酒就惹到邵怀瑾,这让安瑶愈发坚定mama说的话全都是对的。 邵怀瑾没回她的话,突然伸手捏住她的小耳垂,轻弄慢捻。 安瑶双眼瞪大身体微软,下意识就想扒掉他的手。 “别,”她嗓音都软上几分,“别碰这里。” 她的耳垂比其他地方敏感数倍。 邵怀瑾放下手,却又附在她耳边,把她的耳垂含入口中。 安瑶瞬间没了力气。 良久。 安瑶靠在邵怀瑾身上。 “瑶瑶,”邵怀瑾食指缠绕着几丝她的头发,“那种事无论什么时候想做都可以,卧室、客厅、厨房、泳池……甚至车上都行。” 邵怀瑾笑,嗓音微哑:“以后我会慢慢手把手教你。” 他说的那些地点,安瑶仅仅是听着就脸红耳赤,羞到唇轻颤。 不是的,mama说的才对,他就是在骗她,正经的女孩子不会那样,她才不要学这种东西。 安瑶想反驳,但是想到她现在是他的情人,想到弟弟的事还没解决,到嘴边的话被如数咽了下去。 她悄悄从他怀里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刚刚笑了,现在的心情应该不错吧? 安瑶小小声地问:“我刚才哭的事,你还生气吗?” 邵怀瑾:“不生气。” 安瑶继续语气忐忑地问:“那你不会反悔吧?就是帮我弟弟的事。” 她放声大哭惹他生气那会,他说答应的事情全作废呢。 邵怀瑾随意道:“嗯,不反悔。” 没有把事情搞砸,安瑶的心情变好了一点点,又偷偷看了邵怀瑾好几眼。 他看着心情似乎真的很好,要不就趁着这个时候把事情问清楚? 安瑶在他怀里扭动起来,“那个……” 她习惯性地抓着他的手臂,紧张忐忑道:“我有些事想问你,就是、就是,我要当你多长时间的情人?” 会不是只是一两个月?也许一两个星期就可以了呢。他这种身份肯定还有别的情人,说不定报复她几天就觉得腻了。 邵怀瑾目光直直看入她的眼里,见到里面藏着份期待。 他开口,不紧不慢道:“我要的不是情人。” 安瑶脑袋有些糊涂没能缓过来。 不要情人那她是什么? 邵怀瑾抬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瑶瑶,我帮你弟弟的前提是你嫁给我。” 他话刚说完,就亲眼看着小姑娘眼中的希望破灭转而染上惊恐,看着她脸色在刹那变得苍白。 安瑶呆呆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像被冰霜冻住,完全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不是情人,他竟然要和她结婚。 可是婚姻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他怎么能这么随便?他明明就看不上她,厌恶她入骨。 她无法想象,那天晚上自己醉酒后到底做了什么突破底线的事,才会让他为了实施报复而娶她。 他得多生气?他打算折磨她多久? 安瑶变得惶恐不安。 “邵怀瑾,”她白着脸颤着声可怜巴巴道,“我疼。” 因为骨子里对他的惧怕,她的膝盖和手腕又开始疼了。 第22章 邵怀瑾见她脸色发白, 额头上已经冒出层薄薄的汗珠,收敛了脸上的神色。 “哪疼?” 安瑶一直都清楚,自己在面对邵怀瑾时, 身体时常会产生疼痛的错觉。 可是这次, 她总觉得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 膝盖和手腕是真的疼, 并不是错觉。 不仅如此, 手臂上曾经被刀划过的位置, rou也拉扯着仿佛再次被刀子割过。 她控制不住,满脑子想的都是邵怀瑾要和她结婚的事。 越想这事,她心里越慌乱害怕,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感就越明显。 安瑶紧紧扒着他的手臂,疼得想哭, 但是怕惹他生气别说哭了,连气都不敢大声喘。 “我、我膝盖疼,手腕也疼。” 她带着压抑哭腔的声音,听着比任何时候都可怜。 说话时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有几滴落到邵怀瑾的手臂上。 邵怀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外走。 安瑶被他抱在怀里,有滑落的汗珠沾到她的眼睛上。 她顾不上擦拭,急着问:“去哪?你要带我去哪里?” 邵怀瑾:“医院。” 他抱着安瑶来到外面的办公桌前, 给医院拨打了电话, 简单说明她的情况。 安瑶疼得迷糊的脑袋清醒了些, 急着道:“你不能抱我出去。” 邵怀瑾垂眸。 安瑶被他看着,莫名感到心虚不自在, 支支吾吾道:“你、你还是放我下来吧,其实我自己可以走的, 你抱我出去影响不好。” 说着,她双腿还无意识地蹬了几下。 邵怀瑾见她双腿还有力气乱蹬,脸色微顿。 “安瑶。”他开口,“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的声音听着分明没有很冷,语气也很正常,可是安瑶莫名就是听出了几分危险。 第六感告诉她,这个问题要是回答得不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至于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安瑶不知道,只感到膝盖的疼痛翻倍了。 “不不不,不是的。” 她赶紧摇头,急得苍白的脸颊都晕开点点红晕,脑子里快速想着借口,磕磕巴巴道:“我是怕别人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就是、就是说你在公司里还抱着女人,肯定没有好好工作……” 安瑶迎着他始终平静的目光,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邵怀瑾自然知道她的心思。 小姑娘估计很少撒慌,说话时眼神飘忽,满脸都是心虚。 邵怀瑾原本很不悦,想给她一个教训。 可是看着她脸颊边上的绯色,和丝毫不知道掩饰的神色,他心底的不悦忽地就消失。 “瑶瑶,”邵怀瑾摸摸她的脸,语气比平时低柔了几分,“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在你接受结婚条件的那一刻,就永远都没有反悔的机会。” 他似是在简单地陈述这件事,话里也像是含有别的意思。 至少,安瑶听见他的话时头皮发麻,觉得邵怀瑾是在“警告威胁”她。 “咚。” “咚。”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邵懂,车已经备好了。” 张正的声音隔门传了过来。 邵怀瑾见安瑶眉眼间浮现出害怕,到底还是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瞬间,安瑶闻到西装上很淡的味道。不是香水味,闻着更像是小时候她和mama去寺庙里那些檀香味。 安瑶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 安瑶被邵怀瑾抱着离开他的办公室。 她不敢再提让邵怀瑾放她下来的事,悄悄地、十分谨慎地把外套一点点往上拉。 最后,把自己半边脸遮盖住,只露出眼睛及以上的部位。 这样,应该没有人能认出她了吧? … 出了办公室。 安瑶不时听见有员工喊“邵董”,每听见一次她的心就颤一下。 那些人肯定看见她了。 安瑶紧紧抓着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咬咬牙偏过脑袋,把脸埋在邵怀瑾的胸口处。 大厦一楼的前台姑娘看着被邵董抱在怀里的人,脑海里想的全是刚刚被张助带上顶楼的女人。 她刚才的言行举止没有冒犯对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