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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津摸出钱包扔给她。 钟霓笑了一声,打开他的钱包,“阿Sir,你拿钱贿赂我啊?” “如果贿赂有用,你就当是贿赂。” 糟,无需用钱贿赂她了,钱包里藏着一张她警校毕业照,就够贿赂她了。她抿了抿嘴唇,不怀好意地望着傅时津。 傅时津瞥见她目光,顿时想到什么,手快,拿回钱包。 钟霓“哎”了几声,“我还没拿钱呢。” 傅时津将钱包收好。 钟霓凑到他身边,要去摸他裤兜里的钱包,“阿Sir,原来你早已钟意我啊,警校毕业照?嗤,婚纱照不藏,藏什么毕业照啊?好难看啊。” 他按住她的手,阻止她再去拿钱包。不为人知的是,钱包里的那张照片折叠起来的那张脸是烂的,被利刃戳烂的一张脸,蕴着十足的恶意。 车子停在路上。 他藏起他昔日的恶意,纵容她爬到他身上作乱。 她拉起他的手,戳着发红的指骨,“你讲的嘛,要哄我。” 他喉结滚动,“嗯。” “有没有想好,要怎样哄我?” 他看着她,看她吻上他发红的指骨,用唇描绘指骨轮廓,舌尖钻进他的指缝里,下一秒,他手掌一翻,捏住她嘴,“不怕脏?” 她笑起来,双手缠上他脖颈,要靠近他。 “想不想亲我?” 想不想?谁不想啊?这么靓的Madam,任谁都会想吻上她的唇,与她共同游戏一番。 “嗱,想亲我呢,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停我职?” 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他拉开她的手,偏过脸去看车窗外的夜景。身边女人只稍稍动动脑筋,一个香吻,一个眼神,一个抚摸,轻而易举即可让他臣服,可偏偏不是,而是处心积虑的勾惑,她脑筋动得太深了。 她吻弄他的手指,眼神娇媚,是本能,亦是享受,更是要努力引起他的注意。 他为什么皱眉呢?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用更坏的方式去勾惑他。 傅时津目光沉沉地锁着她,“这是在外面。” “……外面看不到。”她靠近他,吻他下巴,时时刻刻勾着他,要他给她答案,“告诉我,好不好?” 他绷着脸,“钟霓!” 她堵住他的嘴。 车窗外,但凡有一点月光,就是温柔的。像她望着的那双眼。 不在两人私密的场合进行这样亲密的勾当,延长神经的紧绷感,也营造出她钟意的刺激感。她攀上他的肩膀,拉过他的手,声音小小的,“帮我拉拉链。” 他仰着脸看她,也许是真被她勾惑到了,那只手真的很乖,乖乖地拉开拉链。 她苦恼地望着牛仔裤,再看他的西装裤。 “好不方便啊,以后我都穿裙子,好不好?” 他微微蹙起眉头,扣紧她细腰。她抓住他作乱的手,“你还没告诉我。” 夜色弥漫,车内一片昏暗,只得外面夜景点缀,明明好颓靡的灯光,因她的勾惑,车内氛围凭空多了丝暧昧色彩。 “嫌疑对象是你爹地。”他轻声讲出口。 钟霓怔住。 作者有话要说: 红杉鱼:港币100; 大牛:港币500; 一文:港币1元。 (应该没搞错吧?唔,我对数字感觉太差… · 另外,老样子,看评论。 ☆、065 狭窄的车厢内, 钟霓怔怔地看着傅时津,看他的嘴唇, 怔了片刻, 她松开他作乱的手,却不可阻止她要作乱。 嫌疑对象是她爹地?她有什么爹地啊? 她压下双膝, 吻住傅时津的嘴唇,想要作乱,可突然就没了兴趣, Kiss像喝白开水,毫无情趣。傅时津叹了口气,推开她,指腹掠过她脖颈,却被她拉过手, 以此兴风作浪, 她吻弄他指腹, 眼睛望着他。 “只为这件事,就让我停职?”钟霓低着头,他看不见她的眼, 于是,手指忽然便陷进了她的嘴唇中, 穿过随时会咬断人的利齿, 被一片舒适温热温柔地包裹住,令人忍不住要叹气。舒服地叹气。 她蹙起眉,抵推着他的指腹, 不满道:“你又抽烟啊。”他手指藏着尼古丁的酸苦味。她要打开窗户,要清理唇齿内的味道时,他捏过她下巴,指上的水迹全沾在她下巴上了,他看着,倾身向前,以唇对唇,帮她清理她不喜欢的味道,也帮她清理下巴上的那些水迹。 车子熄了火,周遭昏暗,唯有依靠抚摸才能感受到对方真实的温度。身体与情感,都需抚摸。能够被抚摸到的,才是真的。 “你不方便参与这个案子。” 钟霓不明白,“我哪里不方便?警队没多少人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啊。” 傅时津搂着她的细腰,“Madam关直下的命令。” 钟霓皱起眉,很不满,“你是我上司啊,你不懂为我争取?” 他揉着她胳膊,抓过她脱掉的外套挂上她肩膀,“除了是你上司,我还是你老公。” 钟霓眉头一挑。 除了是上司,还是老公。 哇,讲得真顺口。 傅时津低着头,捏了捏她的手掌心,心知她不满,“如果这件事真的和你爹地有关,你要怎么做?” “当然抓咯。” 傅时津看向她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