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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x养父,ABO》养父饥渴自己插嫩bi自慰

    季茜茜笑眯眯地问穆盛的秘书:“穆总和穆经理呢?”

    秘书一抹额角虚汗,这位季家小姐年纪轻轻的气势还不小,同样是笑,在穆盛面前是温柔可人,在自己面前就是凌厉,秘书解释说:“新建的厂区是我们公司近几年最大的投资,穆总和穆经理对此事很看重,需要仔细查勘,过程中太投入可能会忽略别人,为了不影响你们……”

    季茜茜眼睛一眯:“你刚才说他们说几句就回来。”

    秘书笑容有点挂不住,那明明是穆恒说的!她自己可没说过这句话!

    “我、我再打个电话。”

    季茜茜点了点头,她知道一个小秘书没什么话语权,也没兴趣为难这些小职员。

    早就习惯十厘米高跟鞋的秘书也有些撑不住,她带着合作方的人差不过把几个厂房逛了一遍后,也没见到穆恒和穆盛俩父子。

    季茜茜表现出良好的教养,但她此行目的是穆盛,刚见面不到十分钟就被穆恒调走,还在冷冰冰的厂房里逛了一遍,她的不耐烦要化为实质了。

    秘书不敢得罪她,赶紧掏出手机的同时恰好手机就响起来,接到董事长电话的秘书差点热泪盈眶。

    秘书:“董事长……”

    “董事长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你自己接待季家的人,完了自己下班回家吧。”

    秘书蓦的懵逼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电话号码,确定是董事长,但对面传来的是穆盛的声音,虽然有点错愕,但秘书也没多想,关心了穆恒两句,听到穆盛那边不愿意多说,她就识时务地挂了电话。

    秘书心里犯嘀咕:“还接待什么?穆盛是不是忘记距离他们离开已经几个小时,下班时间都过了?”

    她陪着笑向季茜茜他们解释,季茜茜听了纳闷,她皱眉质问:“他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秘书心想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秘书,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

    秘书诚恳建议:“您要不直接给穆经理打个电话?”

    季茜茜果然拿出电话拨过去,对面只见关机了。

    她一跺脚,可恶!

    穆恒目光深邃地看着天花板,他一拳垂在床上,按理说Omega的欲望也不低,怎么几乎每次都要被做到失去意识?

    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年轻人一起胡闹呢?竟然就在那种地方被做晕过去。

    做的时候爽得魂飞魄散,完了又后悔不迭。

    他既生穆盛的气,又气自己脑子不如以前清醒,暗暗发誓要警告穆盛不能有下一次了。

    空气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还未散去,那股味道霸道凌厉又无法忽视,被标记过的Omega被这样气息包围,很快就忘记了愤怒,本能地寻找起属于自己的alpha,穆恒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变化。

    他撑起身从床上下来,他脚尖撑在棉拖鞋上,突然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

    穆恒皱着脸捂住嘴巴,嘴里一阵泛酸。

    “呼……”他慢慢地调整呼吸,他没在乎,之前也试过起床的时候低血糖,差不多也是有点恶心头晕,他只是揉着腹部坐在床头等着那股恶心的感觉过去,可是等了几分钟仍不见好转,恶心的感觉没有缓过来,他摸到了床边的手机。

    “唔!”

    手机“啪嗒”应声掉在地上,穆恒一个翻身下床,脸色青白地捂着嘴巴,在胃里的东西从喉咙争先恐后往上涌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冲进了洗手间。

    其实胃里没什么东西,但就是有一股要把胃都吐出来的感觉,他生活不规律的时候都没吐过,胃酸冲上食道烧灼着喉咙的时候眼泪霎时就大滴大滴掉下来。

    “父亲?!”

    穆恒被扶了起来,他腿有点麻,穆盛让人把靠在自己身上,温柔细致地用纸巾细心地擦拭穆恒的嘴巴,一点也不嫌脏,他问穆恒有哪里不舒服,穆恒摇摇头想回答,但是一整晚没喝水刚起来又吐了,竟然一时间发不出声。

    穆盛到了一杯温水给漱口,看着他漱完口,又倒了一杯让他喝,穆恒慢慢地抿着水,温水进入喉咙,痉挛的腹部才好受了一点。

    “怎么样?”

    “没事,好多了。”

    但是穆恒看上去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好多了,他吐得脸色苍白,眼眶通红,眼角还有渗出的泪水。

    穆盛皱起了眉头,显然不相信穆恒的话,他问道:“怎么不穿鞋子?”穆恒也不知道光脚踩在卫生间的地板多长时间了。

    穆恒低头看了看,莫名的有点心虚:“啊……不要紧,室内有暖气,不冷。”

    话音未落,他就被养子腾空抱起,失重的感觉使得他惊呼一声,双手抱住了养子的脖子,在穆恒有记忆之后他就没被人公主抱过了,连照顾自己长大的保姆都说他从小就很独立。

    “小盛,爸爸能自己走。”

    穆恒苍白的脸色恢复了点红润,穆盛亲了亲他的嘴角,“爸爸总是不会照顾好自己,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光顾着工作不按时吃饭,几乎都住在公司了,是不是非要弄出胃病?”

    穆恒觉得自己一个成年男人受累受苦不是多大点事,他没那么矫情,只是被儿子关心的责备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穆盛的手覆上他额头:“没有发烧,是不是昨天的饭菜不干净?没道理……我吃了也没事。”

    昨天他们回来晚,叫了外卖。

    “那吐了正好,没事了。”

    穆盛给他盖上被子,“你总是不让我省心。”

    穆恒:“……小孩子别说这种话。”

    穆盛没法跟他生气,一摸他的脚,果然是冷的,于是用被子把穆恒包起来,腿塞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他说道:“我把饭拿进来,能吃得下吗?”

    穆恒放松下来,摇了摇头,心想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我下去就可以,在床上吃饭像什么话。”

    要是以前,穆盛定拿他没辙,养父有时候固执死板得让人生气,可能是家庭教育的原因,他从小在大家族长大,家里人多,穆恒是Omega,绝对不敢表现有差错,只能一板一眼的要求自己做到最好。

    在床上吃零食是绝对没有的,吃饭就更是不可以,或许小时候的穆恒连零食都没有,这么一想,穆盛就有点心疼。

    “别硬撑着,我等会儿让医生过来。”

    穆恒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把胃药拿给我吃。”

    他习惯了发号施令,拒绝别人有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穆盛哑口无言,用说话的方式劝不了穆恒,那就用行动吧,他心里盘算着等会带人去医院。

    穆恒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干净以后喝了两口水,头晕恶心的感觉也消失了,他压根没当回事,直到穆盛端来午饭,都是他爱吃的,他好像得罪了今天的饭菜,闻着那味道就有点反胃。

    “……唔!”穆恒偏头掩住嘴巴。

    穆盛立马神色紧张起来,扶住穆恒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让他上半身腾空一点,“吐地上,等会儿我收拾。”

    早吐干净了,穆恒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你端出去吧,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我休息一会儿。”

    穆盛赶紧把他放下,让他平躺在床上,又马不停蹄地去厨房做了个清淡的汤面,在自己的坚持下喂穆恒。

    这会儿穆恒闻了闻,不恶心了,“我自己能吃,手没瘸。”

    穆盛看他一眼:“什么都没吃,你现在也没力气,别待会儿手一抖全洒床上了。”

    “我身体很健康。”

    穆恒无奈,其实他不吃饭也能抗一两天。

    穆盛闻言暧昧地笑笑:“我知道。”

    穆恒没话说,油盐不进这方面他们两个人跨越了血缘的相似。

    他跟小孩子似的被儿子一口一口喂饱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

    穆盛准备下午带他去医院,穆恒这头就收到手下发来的消息,那是他以前日思夜想不知道多少个日子都想听到的消息,刚开始他不敢相信,以为是手下崩溃了发来假消息。

    他发抖的手捏着手机,用力得手背青筋浮现,还活着,那个人还活着!

    好一会儿穆恒回过神,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走到窗前,扶着窗框,沐浴着外面照进来的阳光,良久,他给手下发了个确认的信息:“确定吗?”

    那边秒回:“确定。”

    穆恒呼吸蓦的一滞,贝齿用力咬在下唇上。

    “不管你怎么想,如果那个人真的回来了,你都不能跟他见面。”

    穆恒后背一僵,他太投入自己的世界,没注意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穆盛说话不温不火,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往前走了几步,张开手臂,“你知道的我也知道,父亲,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你,谁也不行,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

    穆恒僵直的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耳畔。

    “什么话?任何人都是属于他自己的,你也是。”

    “我不同意,”穆盛把人掰过来,手掌贴着穆恒的后腰,把他逼到墙上,穆盛带着无处不在的顶级alpha气息压制着穆恒,他眯着眼睛,“我不同意,什么我都可以考虑答应你,只有这一点不同意,这是我的底线,最后的底线。”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穆恒愈发精致的脸庞,手指在养父漂亮的双眼皮一点一点地滑落到唇边,他道:“穆恒。”

    穆盛喊了养父的全名,他嘴角带了微微的笑意,语气温柔,但眼神又是冰冷和漠然的,穆恒有点发抖,alpha的信息素过于强大,即便他和穆盛在世界上是难得的匹配,那凌烈的气息还是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神智,动摇他的思想,只要穆恒愿意的话,他现在就可以跪下来,更不提雌伏在这个年轻人身下。

    穆恒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修剪整齐的指甲抓住穆盛的衣摆,在昂贵的布料上抓出难看的皱褶,他的额头抵在穆盛的肩膀上。

    “我说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他只是因为执着有了回应而有点激动。

    穆盛亲了亲他的脸颊,有点愉快地说:“我们去医院吧。”

    “嗯。”

    他的妥协全给了穆盛。

    但是他们今天没能去成,冯姨见他们换了常服,提醒他们今天晚上是季家老爷子的生日宴,现在出去可能赶不上,这俩大忙人一拍脑袋,竟然都忘了这一遭。

    “怪不得。”穆盛摸了摸下巴,“季茜茜还让我这天早点到。”

    “你怎么不跟我说?快点洗澡换衣服,下午我们就要到了,等会儿我带你去见一些人,你……”说到这,穆恒停了下来,他掏出电话,“礼物还没买,我通知秘书……”

    穆盛按下他的手,把他的手机从手里夺过来,推着他去换衣服:“我买好了,我问一下冯姨放在哪里,胃药我放在桌子上你赶紧吃了,到了那边有我挡着,你不要喝酒,不要着急。”

    穆恒自己当然是不急,他只是替穆盛着急,今天出现的人挺重要,认识了对穆盛以后有好处。

    回来之后,穆恒活得越来越不像从前的自己,他好笑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像cao心的老妈子。

    穆恒在浴室里脱下刚换的衣服,穆盛就打开浴室的门要和养父一起洗澡,他的理由是:“不是赶时间吗?一起洗节约时间。”

    穆恒知道和他理论没结果,还是忍不住道:“家里好几个浴室……啊!不要……”

    热水兜头淋了他们一脸,养父被儿子拥在怀里上下其手,比养子年轻了十几岁的男人知道自己应该严肃一点,警告养子不要这么做的。

    “爸爸,你皮肤好好。”穆盛的手从养父的后背下滑,那邪恶的手大有更放肆的意思,挑逗的手指在凹陷的腰窝逗留片刻,便冲着下方那柔软的rou臀去了,“屁股都被我揉大了,爸爸你真是太yin荡了。”

    “嗯……”穆恒咬着唇,感觉到养子的手分开了他的股缝,手指明目张胆地朝更深入的地方探去,搔刮着后xue处不起眼的褶皱,那感觉太奇怪了,穆恒扭起了屁股要把那只手赶跑,“别弄,赶不及了。”

    “我就弄一下,不进去。”alpha的下半身和Omega的下体贴在一起,俩人都熟知对方的身体,alpha调戏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穆盛挤了一手掌心沐浴露,将那滑腻腻的白色粘稠液体抹在Omega嫩白的身体上,他的手指好像带着魔法,所到之处,无不激起穆恒一阵阵战栗,四肢和躯干荡漾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浑身湿淋淋的养父被养子洗得浑身香喷喷,却依旧盖不住他身上的甜味,他小巧的耳垂被养子含进了嘴巴,继而滑腻的舌头伸进了耳朵里。

    “啊……嗯……”

    穆恒偏着头轻轻吐息,呻吟在养子那涂满了沐浴露的手指插入yindao时猛然拔高,他闭着眼睛,敏感的耳朵和xue口被年轻人玩弄透了,滋滋的水声在耳道里无限放大。

    xue口流到穆盛手上的水也分不清是yin水还是沐浴露,等穆盛用手指把养父玩弄到动情的时候,他又光速变成一脸正经的样子,把手指抽出来,认认真真地给养父洗澡。

    “你……怎么这样?”

    “嗯?”穆盛憋着笑一本正经地反问,“我怎么样?咦,爸爸你怎么那么容易就硬了?我只是帮你洗干净而已。”

    穆恒红着脸,被欺负得眼睛都湿了,roubang微微抬头,娇小的rou缝张着口滴水,只是,为了不耽误接下来的行程,他便一句话没说。

    季茜茜老爸有点不中用,现在季家当家的还是她爷爷,而老人家对这个孙女特别偏爱。

    老爷子七十大寿,排场铺得很大,酒店门外围了一圈豪车,红毯铺到了门口,穆恒其实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场所,素来不在乎,也就想到能让穆盛结识更多有用的人打算准时出席,最后还是给忘了。

    他伪装成一个alpha,一改在儿子面前那yin欲勾人的Omega模样,稳练地游走在达官贵人中,许多人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又谁都不敢轻易上前。

    穆恒仿佛站在舞台中央,受万人仰视,耀眼得穆盛不愿移开目光,他得意的想,这个人被cao哭的模样只有我的能看见。

    季老爷子人逢喜事精神爽,见了谁都乐得脸上笑开了花,他过来就是和穆恒握手,一阵客套过后,他那枯枝般的手指也不愿意松开穆恒的手,生怕人扔下礼物不给面子提前离场,以往穆恒都这么做的。

    可能是有了季老爷子当缓冲,有的人也敢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开了。

    “我还以为你今年不会来了,”季老爷子笑得眼睛都没了,他托孤似的抓住穆恒的手……在推销他的乖孙女──季茜茜。

    他先是垮了穆盛一顿,又说俩人从小认识感情深,他笑呵呵的说道:“两个人小时候还玩定亲,穆盛,还记得不?你小时候还说长大要娶茜茜来着。”

    季茜茜满脸羞红,羞答答地看了看穆盛,拉了拉爷爷的袖子,小声道:“爷爷!”

    穆盛丝毫不给面子表示反对:“没有的事,我小时候在贫民窟长大,到穆家挺大的了,您应该是记错了。”

    季老爷子脸上一僵,打哈哈跳过了这个话题,暗暗看了自家孙女一眼:怎么回事?

    季茜茜满心不知所措,她也不明白穆盛是什么意思啊!

    穆恒一直保持着不卑不亢的神态,什么话都打动不了他,穆盛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在乎?

    “呵呵,现在两个小孩子都长大了,我听说工作上也是很默契,对吧?茜茜?”

    穆盛看了穆恒的侧脸一眼,对方无动于衷,他决定放招:“对,不试不知道,试过才知道我们还挺默契的。”

    季茜茜诧异地看着穆盛,脸颊飘着淡淡的红晕,季老爷子也没听说过穆盛脾气有问题,可是说话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不过,他还是顺着穆盛的话接着说下去:“没错没错,你们年轻人啊,有自己的世界,唉,知道你们年轻人不爱听我们说话,茜茜,去陪穆盛逛一逛吧。”

    穆盛看着穆恒,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会留下来的!

    只见他的养父点了点头,淡淡道:“嗯,去吧。”

    “穆盛,我带你看看酒店?这里是我们家新投资的高科技艺术酒店。”季茜茜期待地看着穆盛。

    穆盛气结,看着穆恒磨牙道:“胃不好,少喝酒。”

    穆恒淡淡地点头。

    季家广交结友,来宾很多,禹希也来了,包括穆盛不太熟悉的同学和朋友,禹希那次被撇下之后就很好奇穆盛和那个Omega的进展,因此见到穆盛和季茜茜走在一起就奇怪,以他对穆盛的了解,这家伙现在很不爽。

    有美女陪伴都不爽,禹希绝对要上去探探究竟,他身后跟着一帮子嘻嘻哈哈的年轻人,他使眼色让这些人分开穆盛和季茜茜,自己找到掉在队尾穆盛开始审问:“别跟我说那个Omega是季茜茜。”

    穆盛假意震惊:“你觉得她是男扮女装?”

    “那是谁啊?听说你最近和季茜茜走得很近。”

    穆盛心想我还和穆恒走得最近呢,他随便搪塞:“时机成熟你就知道了,帮我稳住季茜茜,我走了。”

    他一说要溜,禹希电光火石抓住他的手臂:“去哪儿?没说清楚不许跑!”

    穆盛拍开他的手:“人有三急。”

    禹希鄙夷地看着他的背影:“卫生间不在那边……算了,让那家伙绕路吧。”

    宴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人民穿着礼服三五个人围成一个圈,愉快地交谈,手中多数捧着一红酒或香槟,说几句,喝一杯,微醺的酒气在口齿间流转。

    穆盛微微冷着脸,避开人群,拒绝了侍应的带路,一路过关斩将把穆恒带进了楼上的房间,季家的人不敢怠慢,给他们安排了能俯瞰城市夜景的套房,不过穆盛没心思欣赏,他的养父喝醉了,在他离开不到两刻钟的时候喝醉了。

    用喝醉来形容不太准确,穆恒的酒量比穆盛要好,他只是在喝酒的时候,发情了。

    穆盛不清楚穆恒为什么临出门才用药还是发情了,他只知道一个顶级Omega在现场有不止自己一个alpha的公共场合发情,是多么危险的事情,那些人能生吞活剥了穆恒,他胡思乱想,难道药物过期了?

    穆恒被放到在床上,他悠悠然睁开眼睛:“嗯……好热……小盛你怎么带我回家了?”

    “爸爸,你发情了。”穆盛用手背触碰他的脸颊,烫手,他打算脱下对方的衣服,让穆恒舒服一点,他解开穆恒的领带,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他突然有点理解吸血鬼的冲动,真想咬上去。

    穆恒挥手啪的拍开穆盛解开自己衣服纽扣的手:“不……不要……”

    穆盛脸色微变,“让你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要呢?”

    “我……我才没那么容易醉……”

    穆恒被推到在床上,那原本给他用来休息的大床此时变成了滋生情欲的温床,他今天穿了灰色的西装,薄薄的西装裤在他没发觉的时候早被洇湿了,湿了的地方颜色明显变深色,可以预想里面的内裤被泡湿了。

    他还记得这里是外面,微弱地挣扎着不让穆盛解开他的裤子,不过很快,随着胯间那小小的布料落地,穆恒的身体也就没了最后的遮挡物。

    “啊……你……不要……”

    说着不要的人那湿润翕张的雌xue绽放在穆盛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下午被插过的原因,xue口有点红肿,嫩腻的rou缝微微张开,软rou殷红,穆盛像下午一样,丝毫不费劲地就着yin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温热的体温从手指传来,一搅动,便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响声,

    “你这泡yin水含了多久了?saoxue怎么又松又软?竟然敢在别的人面前发情?等着被cao吗?!”

    “呜……”穆恒双腿被掰开,那yin水潺潺的雌xue被养子的手指插得不住收紧,湿滑泥泞的地方偏偏传来不堪的酥麻快感,“没……没松……呜……xiaoxue没松……只给儿子插……不、不给其他人……”

    他呜咽着为自己辩解,他的xiaoxue明明还那么紧,怎么可能松?没次穆盛插进去的时候他都涨得难受,侮辱的话从养子的嘴里说出来,穆恒心里屈辱难堪,身体又因为这样的话受了刺激,敏感的xiaoxue倏地将体内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没松?我可不信,以前手指插进去都很紧,今天这么容易就插进去了,你看,saoxue被一下子拉开了,要是我插进去,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夹住呢。”

    “呜……没有……啊……不是的……你……你都没插进来……呜……”

    真的以为嫩xue松弛的穆恒难过得眼圈通红,他羞耻地合上双腿,却很快被养子再度掰开,将那湿漉漉的耻骨展开,那插在蜜汁满满的yindao里的手也没抽出来,手指抵着里面软滑的敏感点用力地碾压,碾出许多透明的yin汁,流得股间满满都是yin靡的水迹,嫩白的臀尖上那滴落的yin汁拉出一条yin乱的水线。

    穆盛玩上瘾似的,尽管下体勃起,硬得发痛,手上的动作也不减,他将那嫩唇插得汁水翻飞,撑开手指把艳红的嫩rou赤裸裸地露出来,嫩rou还一颤一颤地拼命收缩,挟着手指更深处的地方送,Omega那被cao弄熟烂的身体一下子被点燃了火,熊熊燃烧起来。

    “摸一下自己的xue。”穆盛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发sao的湿xue。

    “啊……”

    穆恒喘叫着,他微微抬高了屁股,两只手指学着穆盛那样插入自己的身体,直奔能带来极致快感的最敏感的那片嫩rou,再往那狠狠地一戳弄,他便受不了地尖叫了一声,得到了快感的发情Omega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把耻骨抬高张开,露出身下yin乱的蜜xue,他的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握住那勃起的男根,上下taonong起来,那男根顶端也不服输地冒出象征情欲的汁水。

    他自慰的样子很好看,性感不自知。穆盛拉开他的一条腿,便看到胯间都被他的yin水打湿了,就连穆恒都看到自己那发情的躯体也羞耻地不愿意看,却又不愿意拔出rouxue内的手指,于是他就这样矛盾又羞耻地高潮了。

    “呃……嗯啊……”

    喷射的jingye不算多,可是底下xue口过分地涌喷出大量阴精,濡湿了穆恒屁股下的床单,他爽得胡言乱语,一会儿说着不要一会儿又要儿子的大jiba。

    “sao货!”穆盛知道跟神志不清的人说话没什么意思,他低头含住了穆恒的嘴巴,伏在养父的身上,嘴巴和养父的嘴巴紧紧连接,内里的舌头蠕动翻转卷起养父柔软的小舌追逐起来。

    穆恒高潮过后仍不满足,七手八脚地凭借着感觉脱下穆盛的衣服,下体不住地扭着摩擦,穆盛腾出手抠弄他柔软的xue口,这时,他看到床头花瓶插着几朵玫瑰,便抽出一支,用娇艳的花朵拂向湿xue。

    “嗯……不……痒……”

    穆恒不习惯的皱起眉头,那玫瑰在穆盛的cao持下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xue口,似乎有插进去的意思,他扭着头叫道:“不要……拿开……”

    很快那滴着水的玫瑰被塞进了rouxue,穆恒咬着唇挣扎,忍耐着身体敏感的嫩rou被花瓣研磨的感觉,但是当那鲜花被越推越深,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的时候,他便再也难以忍耐,松开了被咬得殷红的嘴唇,带着哭腔哭求儿子的大jiba狠狠插进来。

    现在的穆恒一扫宴会上的精英模样,像个娼妓似的赤身裸体勾引着儿子,尤其是那敞开的私处,横流的汁水散发着阵阵甜腻的sao味,更是诱惑得强大的alpha也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解开了裤子,拉起穆恒的一条腿重重的顶了进去。

    如愿以偿的Omega顷刻放声浪叫,颤抖的大腿根绷得紧紧的,嫩xue却又是柔软弹性,贪婪地包裹住狠狠cao弄的大roubang,穆恒不知道为什么穆盛又生气了,他能从养子毫不掩饰的粗暴的抽送中感受到养子的怒气,只是穆盛的动作越是粗暴,他便越能体会到那欲仙欲死的快感。

    “这是什么?”穆盛的大手将他胸前的乳rou捏成一团,嫩白的肌肤很快充血红肿,指甲搔刮着挺立的rutou,几乎要把那嫩处弄得破皮流血了。

    “呜……别……别弄了……啊……”

    穆盛压着声音重复道:“这是什么?”

    穆恒羞耻地用手背挡着脸,哭喘着道:“是……是奶子……呜啊……是奶子……别弄了……啊……好涨……”

    “哪里涨?”

    “奶子……奶子和xiaoxue……啊啊……好涨……呜……好舒服……”

    穆盛闻言低吼一声,肆意加大jianyin养父的力度,将硬挺肿大的roubang送进yin水连连的rouxue,硕大的roubang从yindao抽出来的时候免不了地把里头一圈圈媚rou拖了出去,媚rou红艳艳地裹着大roubang,抽搐着泛着水光的媚rou在下一刻就被大roubang果断地送了回去,然后大力cao磨一番。

    硬邦邦的rou棍死命地研磨娇嫩的甬道,在媚rou中穿行抽插,穆恒从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体内深深插入让他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那根巨物仿佛顶到了胃部,捅穿了他的身体,而他只能被cao弄得流下泪水,哭着呻吟着抱紧穆盛的身体,再一次被干出水。

    穆盛捏着穆恒的下巴,看他满面yin乱,两颊绯红,薄唇在外面抑制发情就被穆恒自己咬破了,这个人刚才在众人面前还那么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现在却被他的roubang贯穿,什么自尊什么廉耻,在快感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这只能怪穆恒是个Omega,只要是Omega都会发情。

    只要想到自己将那在别人眼中站在神坛的人拉扯下来,脱下他的衣服,将他置于胯下,肆意地进入他的身体,将性器一次次地放进他的yindao和生殖腔,穆盛就无比的兴奋。

    上层的套房隔绝了下面热闹的声响,穆恒趴在玻璃上,无力反抗地承受养子疯狂的抽插,他的细腰被攥紧,长大成为成熟男人的养子在他的嫩xue里发泄欲望,两个人身体相接的时候都会发出啪啪啪的caoxue声。

    “啊……嗯啊……不……”

    穆恒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冲击得四肢颤抖,窄小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一丝空余的地方都没有了,大量的yin液在抽插的时候被送出xiaoxue外,透明的汁液被磨成白色的细沫,和白色粘稠的jingye混在一起,在一个用力cao干的动作中滴在光洁的地板上,被窗外的霓虹灯映出了水光,穆恒不再去看窗外的灯火,他闭上眼睛,额头抵着玻璃,听着rouxue被插得咕啾咕啾响,感受敏感到极致的生殖腔酥酥麻麻的快感。

    “嗯啊……进得好深……呜……别……不、不要……啊啊啊好快……”

    穆盛又一次加快抽插,沾满汁水的性器在熟烂无比的roudong里凶狠地撞击,显然是又要射精的状态,他顶着大jiba在软嫩的生殖腔迅猛抽送,插得他心性淡泊的父亲宛若婊子一般臣服在他的胯下,为了得到他的jingye扭腰摆臀吞吐他的大jiba。

    一阵快把穆恒魂魄都给cao出体外的抽插中,guntang的jingye又一次在他湿得一塌糊涂的生殖腔爆发,他十指弯曲扣在玻璃上,无力地啜泣着高潮,体内那得了趣的嫩rou裹紧了男人粗长的巨物,可怕的是大roubang还在持续抽插,插得穆恒不得不尖叫着求饶。

    “不……不要……呜啊……不要插了……呜……好涨……啊啊……装不下了……啊……jingye好多……”

    穆盛拔出性器,湿漉漉的性器顶端从yinxue里拉出一道银丝,过多的jingye和yin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

    季茜茜在爷爷切完了蛋糕之后悄悄地离开大伙的视线,在侍应那得到了答案后,找到穆恒和穆盛所在的房间,她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慰问一下,听侍应的说法是,喝了酒的穆盛胃痛不适,虽然季茜茜不知道为什么不去医院,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要药。

    季茜茜拿着胃药上来了,她抬起手敲门,却诧异地看到门没关,可能是太急了,即便如此,她也没贸贸然推门,而是先敲了敲:“穆盛?在吗?”

    没人回应,季茜茜疑惑地推开门,发现里面很安静,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不过她很快就听出了套房里的卧房传出声响,她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卧房的门发出一声闷响,震动了几下。

    “啊……嗯……”

    “sao货,腿张开一点……呼……就是这样……”

    暧昧至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伴随着yin靡的rou体怕打声,季茜茜吃惊地捂住了嘴巴后退两步,虽然听不出另外一个人是谁,但穆盛的声音她不会认错!

    那另外一个人是谁?穆恒吗?

    季茜茜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得手中的药瓶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随后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穆恒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巴,鼻子长长地吸气,强行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堵住,穆盛将他的双腿压在身前,膝盖几乎碰到了肩膀,他被迫看着自己红肿肥嫩的yinchun被一根又黑又红的粗大roubang粗暴地进进出出,变形的xue口yin荡地地绞紧大roubang,粘液好像怎么也流不干净,无论抽插多少次,他的yinxue还是在抽插下被cao出更多的蜜汁。

    他本不想去看的,青筋虬结的roubang一次次没入自己身体的画面太过刺激,看得他浑身颤抖,rouxue抽搐着冒水,然后他就听见了季茜茜的声音。

    穆盛有意制造出更大的声响,把他的下体干得乱七八糟,臀rou被抽打得啪啪响,穆盛在养父耳边低声道:“外面那个也是Omega,她喜欢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弄得穆恒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留下来,他努力夹紧了又酸又麻的xiaoxue,呜咽着摇头,不要,他不能想象儿子的大roubang插入第二个人的身体,他松开手:“不……唔!”

    穆盛吻住他的双唇,胯下性器横蛮插入抽出,把怀中的人干得摇摇晃晃,哽咽发抖,撞得xue口汁水乱飞,湿漉漉的大roubang更是向显得柱身上的青筋十分可怖,滑腻红润的甬道被大roubang恣意狂插,内壁浸满了yin水和男人的精水。

    季茜茜气得脸色扭曲,穆盛怎么可以这样?就算隔着门,她都能感觉到里面浓烈纠缠的信息素,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卧房的门,愤怒至极地甩上了门。

    里面的两个人听到就巨响,穆盛却没有放开穆恒,他牢牢地扣住穆恒的双腿,要把他糜烂的roudongcao烂似的加快速度疯狂捣弄发红抽搐的内壁。

    穆恒无声地尖叫,生殖腔可怜地瑟瑟发抖,但架不住养子又粗又硬的性器持续侵犯,深处的软rou酸胀不已,汩汩地分泌出润滑的yin水,仿佛害怕那里要被给干坏了,yinchun也灿烂地绽开,任由nongnong的白浊糊得色情满满。

    他被放开嘴巴,便立马控制不住地哭喊不休,他迷迷糊糊地撅起屁股挨cao,意识混沌不清,只剩下被插入时翕张嫩xue,裹紧性器的本能,仿佛他只是个用身体取悦alpha的下贱Omega。

    又抽插了百下,穆盛用尽全力插到最深处,大roubang死死地堵住生殖腔,马眼喷出guntang的浓精,冲刷着疯狂痉挛的生殖腔。

    穆盛小腹发涨,快感尽数淹没了他,被泪水浸湿眼睛涣散地半睁着,喉咙流泻出微不可闻的呜咽。

    穆盛在季家新投资的酒店尽情地享用养父,不知道季茜茜正愤怒地对爷爷告状。

    ***

    穆盛有点后悔自己抢了司机的活儿,今天医院意外的人多,门口停车场周围的停车位满了,他要开到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地方停车,这个位置有点尴尬,只好让穆恒在路边的门口先下车。

    他对副驾座上的穆恒再三叮嘱:“记得在门口等我,自己先不要进去。”

    穆恒解开安全带:“我不会走丢,看不见我手机联系就是。”

    昨天从季家的生日宴回家之后穆盛就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事,穆恒打开车门后外面吵杂声音钻进车里,紧接着穆恒在他的目光中下车,关上车门,不徐不疾地朝医院门口走。

    穆盛捏紧了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从后面不要命地响起来。

    后面一辆宏光五菱落下车窗,一位大哥伸出头来大骂:“妈的还走不走?等着带你那躺在太平间的爹妈去火葬场火化吗?!”

    穆盛从后视镜瞪了一眼,那暴躁老哥脾气不好眼力精湛得很,这都被他瞧见了,立马张口朝穆盛的亲爹亲娘喷粪,别说,骂得挺带感,穆盛听着挺过瘾,他恶毒地想:“要是可以的话,自己是应该把那对搞出自己这个顽强生命体的狗男女扔火炕里烧成灰就地掩埋。”

    他阴森森地勾起嘴角笑了,后面大哥被他笑得鸡皮疙瘩一茬一茬的冒出来,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心想:“这家伙该去精神病院。”

    这么想着,前面那“精神病”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箭一样飞出去,喷了五菱宏光一脸尾气。

    “caocaocao,小混蛋开豪车了不起!”暴躁老哥骂骂咧咧关车窗,“我他妈也有好几辆,要不是开不回来……”

    “等等。”低沉的男音从车后座传来。

    “哎?”暴躁老哥停下动作,脚放在油门上不敢踩下去,他瞥了后视镜一眼,“老大,咱还没到。”

    车窗全贴了黑色的贴纸,男人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他玩味地说道:“去会一会故人,不用管我。”

    在后门喇叭响起来的时候,男人拉开车门,一脚踏了出去,然后利落地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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