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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泽过来打圆场,毕竟现在谁去都不方便,他有这份心还不如回去好好照顾傅斯昂,说不定还能阻止他多喝几瓶,要真有事,这里的老板也不会允许他的客人在此发生事故,更何况还是傅家的人。 小安无奈起身,他的眼眶倒是先红了,临走前对杨子谦深深鞠了一躬,说是打扰到他的雅兴,但他来此处傅少不知道,让他切莫再怪他。 门轻缓关上,说是不影响心情那是不可能的,杨子谦抱着胳膊望着MV中的故事,脑子一片空白,就呆呆地望着。 突然在他面前出现一个熊脑袋,不用猜林洛森又戴起了头戴哄他开心,“传说寿星在过寿这天不开心的话很容易变老的,还会容易胀气,按照科学道理……” “谢谢……”杨子谦上前搂着熊脑袋,将头埋在柔软的套子一侧,他用头蹭蹭,“谢谢你能站在我这边,也谢谢你逗我开心。” 林洛森的手拍打着他的后背,从熊脑袋中传出沉闷的声音:“傻瓜,说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是我的专属病人,当然想要让病人痊愈才是。” 有时杨子谦就在想为何一开始遇到的不是此人,为何一开始就不远离傅家,明明自己不是剧中主角,此刻却也被赶鸭子上架做了一回自己不太擅长了演员。 他轻轻取下蒙在林洛森的熊脑袋,刚一回头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这回轮到于泽悄然拉着杨桐走,本来她还想再吃一把狗粮,但被于泽强行拖走,即便杨子谦是个没皮没脸的二愣子,可林洛森只怕脸皮薄,人多他放不开,放不开哪会有故事。 “他们都在我们腾场地,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干点什么才对得起他们的良苦用心呢。” 杨子谦突然没正行起来,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还将手搭在林洛森的肩头。 林洛森看着他不禁笑了起来,上前将他扑在身下,撑着沙发道:“那你想发生点什么?” 平时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此刻居然换了副样子,不过看杨子谦嘴角上扬的幅度就知道他这个样子深得自己喜欢,摸着他的耳垂说:“这样的氛围你觉得需要发生点什么呢?” 可两人还没来得及发生点什么,杨子谦突然觉得膀胱很涨,这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他侧头在林洛森的脸上啄了一口捂着肚子起来,“人有三急,容我上个厕所,不许跑。” 看着消失在门口飞快奔走的身影,林洛森起身摸着熊脑袋摇头笑着,“来得真不凑巧。” 杨子谦急匆匆在厕所洗手,突然听到里面的人在谈论些什么,本也不想八卦,可听到一个名字后停住了想要快速奔回的脚。 “陈总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长得还行,就是性子有点暴躁,听说她哥哥以前是傅少的夫人,陈总会不会有麻烦。” “我看你就是淡吃萝卜闲cao心,今时不同往日,那是他前夫了,再说陈总要女人那还不排着长队啊,那女人有点不识好歹了。” 杨子谦着急忙慌地奔向陈总的包厢,那是整个灯煌员工都知道的场所,他每次来都固定在一个包厢里面,平常除了去送酒的人没有人进去过。 首要就不能来硬的,他端着酒佯装进去送酒,可刚一打开门就看到杨桐被一个男人拽住衣领,杨子谦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拎起酒瓶猛地摔碎在地上,捡起地上的破碎酒瓶抵在那个男人脖子上,大吼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哎,难道她也是你meimei?”从一侧沙发上传来一句调侃语气。 杨子谦顺着声音望过去,陈洲正举着手中的红酒打量着他,刚才进来太着急,只光顾着看杨桐的位置,倒忘了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 陈洲挥手让那个男人松手示意他退到一旁,瞥了一眼昏睡过去的杨桐,笑道:“酒她可是自愿喝的,我这手底下的人只不过想送她回家……” “回你大爷!”杨子谦粗鲁推开那个男人,将杨桐扶起,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于泽,他们俩人从来都是如胶似漆,平时只要黏在一起都不会轻易分开,此刻他不在难道也是被此人弄了? “还有一个人呢?你把他怎么了?”杨子谦奋力吼着。 不太明亮的包厢中看不清楚面前这个男人手上的纹身,只是听到他在发笑,“你这么紧张这个女人,莫不是她是你马子?” 还没等杨子谦破口大骂,他便又自问自答式回答:“我看不像,这个才是你meimei吧,杨先生,这次应该没有醉酒吧。” 47、生日 虽然一早便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会暴露,可杨子谦没料到自己上班当卧底才两三天时间不到就被人识破,还是被当事人给直面说出来,看来卧底还真是不好当。 但眼下最紧要的不是打探消息,此人一看就是颇有手段,要是于泽杨桐落入他手中,只怕比傅斯昂还要难缠对付。 陈洲端起手中的酒杯走到他跟前,俯身看着倚靠在他怀里的杨桐,杨子谦谨慎往后挪着步子,另一只手死死捏住酒瓶碎片,陈洲拍了下他的肩旁,“别紧张,光天化日之下我难道还会动手不成?” “于泽在哪?你到底想干什么?”杨子谦如一头低吼的狮子冲他嚷着,他知道要真动起手来,自己一定干不过这么多人,何况这里还是他的地盘,只得伺机而动。 陈洲双手紧抱在胸口,一只手一直摇晃着酒杯中的酒上下打量着面前低吼之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向问道:“你和傅少的事我听说了,他不要你,不如你就跟着我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