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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昂,你要是再敢动我……” 没想到这次傅斯昂也是动真格的,谁说他一副颓败的样子,小安居然还说他酗酒,酗酒颓废之人哪有这样大的力气,他比之前的力道还要大,完全不给杨子谦一点还手的余地。 小安自觉给他们开着车门,站在一侧静静守候在外面,只听得车子里面传来乒乓作响的声音,还有杨子谦的谩骂声。 虽说之前他也没怎么温柔过,即便笑脸相迎那也是对外,对内完全是个禽兽。 “傅斯昂!你今天要是真动了我,我这辈子下辈子就算赔上性命也要你下地狱!”杨子谦额头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呼吸还有点急促。 “你不早就是我的人了吗?想要离婚……”傅斯昂咧嘴一笑,“那也得我说了算,之前是我太过愚蠢,心要着有何用,我要的是人。” 诚如所见,这晚,杨子谦终于还手了,尽管他依旧不是傅斯昂的对手,不过也幸好此刻是冬天,衣裳穿的厚,更为庆幸的是他的偶像真的是叶师父,虽是只会生拉硬拽,但最为致命的一招掰住了他的小拇指。 男人一旦碰到强劲的猎物,定是要驯服才能罢休,这点傅斯昂就很好的诠释了,他似一头野狼般啃食着杨子谦,灼热和痛感从每一个毛孔传递上来。 不过和以往被动不同,今晚是两败俱伤,傅斯昂身上的每一处都有杨子谦的牙印,血迹斑斑,一拳打过去还差点让他断子绝孙。 整个车身晃荡着,里面有怒吼和倒吸凉气的喘气声音传出。 小安从紧靠车身到退避三舍再到相隔十几米,皱着眉头还是依旧听得到里面不知算是凄惨还是算是正常的声音。 傅斯昂终于败下阵来,他浑身带血地从杨子谦身上离开倚靠在后座上,手有些颤动的点燃一根烟,不到一分钟,整个车子里都弥漫着这股淡淡的烟草香味。 他胳膊上的血顺着手腕处滴在后座上,用手扶着额头看着身旁正在穿衣服的男人,他低声浅笑几声,“这次够温柔吗?需要我开车送你回去吗?” 杨子谦用手抹着沾血的嘴角,他的口腔里有一股血腥味,但这股味道可不是他自己的,他现在宛若一个吸血鬼刚吸食完一餐的样子。 他不再对傅斯昂放狠话,这招对他免疫,不如后面用行动告诉他,让这个人渣在十八层地狱里赎罪吧。 小安见杨子谦踉跄着从车里下来,赶紧上前扶着他,看到他衣服上带有血迹,担忧道:“傅少先生,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杨子谦用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不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血迹,对他竖起一根中指,“你还是滚去送你家禽兽少爷去医院,小心失血过多而死,那岂不是让他死得太便宜了。” 他说完双腿打颤着撑着一旁栅栏往前走,刚过转角处,从身后跑来一人扶住了他,正当杨子谦想下意识推开时,发觉来人是于泽。 他刚好收工回来,看到傅斯昂朝一个记者走过去,打开设备就要拍摄,发觉此人居然是杨子谦。 “你脸怎么了?”杨子谦侧头看到他脸上有伤,眼睛还整成了熊猫眼,没有力气地问道。 于泽摸着脸上的伤,有些愧疚道:“对不起,我,我当时想救你来着,但是我打不过他身边的保镖,所以就……” 他看到他身上满是血迹,仔细检查他到底哪里受伤了,还要送他去医院但被杨子谦阻挡下来,“我,我没事,这血不是我的,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被桐桐看到,我去你那。” 回到于泽家中泡了个热水澡,他浑身都痛,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泽在浴室门口一直等着他出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时,于泽这才发现自己的设备没有关,从傅斯昂下车开始就一直开机拍着,幸亏当时担心怕把相机砸了只得只身前往,不然也拍不到这段证据。 杨子谦看着那段视频,恨得牙根痒痒,既然他想上头条自爆,那就学他的口吻成全他。 第二日一早各个媒体平台被一条热点霸屏,直逼娱乐板块的热搜第一,硕大的标题写着:震惊!傅氏集团年少成名的高材生傅少夜会娱记,情到浓时直接在车里为爱鼓掌,保镖在外保驾护航。 尽管当晚只是一场武力对决,但要将这场武力述说成背叛桃花新闻才能更有看点。 除了当事人,谁都不知道这个娱记就是傅少夫人,眼下也没人能够证明,那段路没有监控,夜深人静也没有几个人会在此处闲逛。 风向直接从杨子谦移至傅斯昂,先前都在谩骂自己为了嫁入豪门不惜手段,而今自己成了被害人,傅斯昂玩弄感情,在外朝三暮四,不仅身边有女人,还居然不挑食的选择娱记。 因他是南州的大企业家,对于个人秉性人品也是受到政府关注,对于之前的事就已经和他谈过,这次不仅不改,居然还变本加厉。 作为企业界的代表人物,还是位很有成就的高材生,这次被南州日报点名批评,还要求一定要严肃处理此事,不然这个市的市风就要被带偏。 事件出来后,傅氏集团公关部立马发出通告召开发布会,眼下傅斯昂只好被逼着出席道歉,整件事情闹得纷纷扬扬,有多少人瞬间路转黑,粉转黑。 杨子谦看着电视上播放的道歉发布会,傅斯昂那一脸吃瘪的样子,想到昨晚他那般嚣张,恨不得拿刀冲进去,但这样实在太不明智,还把自己搭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