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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九等在苏家? 那…… “一号,苏然在哪?” 一号啊了一声,觉得她这一问挺奇怪的:“小乖然当然是在粮……哎?!不在!宿主,小乖然不在粮铺!” 方思文:…… 她就知道,这袁九去苏家恐怕不只是见苏母那么简单的。 袁九应该是先去了粮铺,知道苏然今日在家……糟了! “一号!盯着袁九!” 一号不明白方思文此举何意,只能愣愣地应了声,“宿主,怎么了啊?是不是小乖然要出事?” “这袁九是知道了苏然不在粮铺才刻意上的苏家门……说不定她本就知道苏母今日不在府中,若苏然在家,恐遭她毒手!” 一号会意,瞪圆了眼:“宿主,这袁九疯了啊?” 方思文急急从竹藤椅上起身,冷笑道:“明日我娘便要去苏府定日子,这日子一旦定好可容不得反悔,只等我从省府科考归来便与苏然成亲。” “今日是袁九最后的机会!若是她对苏然做了什么,苏家就是背信弃义,为了维护儿子的名声,也必然退了我方家这门亲事。” 一号还是懵懵地,“可是原剧情里,并没有这一出啊……” 方思文冷冷道:“原剧情里,方思文也不曾放话激那袁九!” 她这一只蝴蝶翅膀,可扇出了不少麻烦! 她握了握拳,没再与一号解释,只赶紧唤来阿双:“阿双,你去库房取些东西随后送到苏家,我先去趟苏家!” 阿双听见小姐的声音还愣了一下,急忙打开小院门,面色怪异:“小姐,您现在要去苏家啊?” 方思文郑重地点了点头,又觉得阿双这话说得奇怪,就问:“怎么了?” “可是那个……小姐,苏然少爷来了啊。” 阿双一错身,露出他身后乖乖小小的苏然。 方思文:…… “你……怎么来了?”敢情苏然没在粮铺是跑到她家来了!方思文脸色一瞬怪异,又恢复平常,心间算是舒了口气。 苏然眨了眨眼,“我……我听说方姐过两日要去省府了,就来看看你,祝你科考顺利……” 他刚才好像听见方姐说要去他家。 去他家做什么呢? 方思文揉揉额角,让开了身子:“先进来。” 苏然点头。 阿双满脸无辜,“那小姐,还去苏家吗?” 方思文一滞,抵唇轻咳一声,“不去了。” “那阿双在院门口守着。”阿双朝她俏皮地眨眨眼,言下之意是,您这都快去省府了,这一去要好些日子才回来呢,好生与苏少爷道别呀,嘿嘿嘿。 方思文郁闷地关上门,她方家的这些小奴怎么这么鬼灵精的! 这一转头,就迎上苏然无辜又铮亮的大眼睛。 听他问:“方姐,去我家做什么?” “本来是要去看看你的。只是没想到你先过来了。”她随口扯了个谎,带着苏然在竹藤椅上坐下。 苏然局促地坐好。 “喔……这,这样啊。” 这竹藤椅虽然宽大,但到底是一个人坐的,此时两人一起坐,便挨得很紧了,苏然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肩膀上了。 方思文似是恍然未觉,侧首看他,“所以,来看我的苏小少爷,要给我几句吉利话么?” 苏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般淡定,两个人坐得这样近,他脸都快烧起来了! 深吸一口气后,苏然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 “吉利话没有,不过,这个……给你。” 方思文挑挑眉,收了。 这小荷包面上花纹还挺好看,看起来绣得不错,她随口问道:“你绣的吗?” 苏然浑身一僵,小幅度地点点头。 方思文捏了捏荷包,里头像是装着什么,鼓鼓囊囊的。 方思文想到一号说的某个小少爷为了绣东西天天拿针往指头上怼,于是她又笑了,作势要解开荷包。 苏然见她动作,突然就急了,伸手就要去抢! 方思文倏地抬高手。 苏然……苏然没抢到。 “怎了,这不是给我的么?” “是。”苏然焉啦吧唧地点点头,又小声道:“给你,你别打开啊。” 方思文笑笑:“既然是给我的,打不打开不是随我心意?” 苏然:…… 最后还是打开了。 方思文掏出精致荷包里那枚……更小的荷包。 小荷包绣面不大好看,歪歪扭扭得,似乎是绣得一只大猫。 方思文勾唇:丑萌丑萌的。 “这是什么?” 苏然一看那丑巴巴的小荷包,闷闷道:“是老虎。” 方思文忍不住笑出声来,将荷包递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的大猫故意疑惑道:“这是老虎?” 苏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荷包,小脸绯红,“是老虎!”他恼羞成怒,又要抢,“你不要的话,还我!” “哟,恼了?方姐也不喊了?还要抢我的荷包?” “你,你……” 苏然气急,方姐明明最是温文尔雅的,怎么,怎么一遇上他,就老是欺负他呢! 一号觉得没眼看,转头就待机了——又逗小乖然……这个宿主一定不是它认识的宿主! 看着苏然急得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方思文乐得很,最后还是不忍心再逗他,将那精致的荷包还了他,而大老虎的荷包却让她留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