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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像被人看穿了般,目光躲闪硬邦邦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什么针筒。” “就是你上次给我打的那种,让我猜猜,是迷药还是麻药?”闻镜状似思索,面色认真,“还不交出来?” “我、我真的没有。”林觉摇头,坚持笃定道。 闻镜挑眉:“我搜身,你信么?” 林觉一瞬间如临大敌,抬眼惊恐望着闻镜,倏尔又像是想清楚了什么,张开双臂扯了抹笑道:“闻小姐,那你搜啊,要是让您未婚夫知道,你随便摸另一个Omega的身子,你猜猜他会怎么想?” 闻镜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猝不及防喊了一声:“安托万。” “你”林觉眼底闪过几分震惊,抿了抿唇并不是那么笃定道:“我不是安托万。” “今天,你在会场上看到你meimei凯瑟琳了吧,是她拖我来找你的,她说她很想你”闻镜将意识昏迷的女A扔在地上,一步步靠近林觉,目光灼灼盯着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安托万,你应该知道你失踪得太久了,你meimei已经走过好几个星找你,为了你她愿意披荆斩棘,为了找到你,她已经吃了太多苦了” “”林觉脸色一红一白,目光躲躲闪闪,不断摇着头,最后激动道:“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在他激动时,裤兜里那枚细小的针筒掉落了下来,发出“哐当”声。 一时之间,室内安静极了。 闻镜弯腰捡针筒的瞬间,林觉瞅准机会朝外面跑,被闻镜站起来给抓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林觉激动得脸颊通红,拼命挣扎着。 闻镜死死扣着不松手,已经决意要搞清楚所有的蛛丝马迹,低吼了声:“你TM给我冷静一点!” 这一吼声刚完,门“砰”的一声就被撞开,外面进来四个精壮的男人,着服务生得燕尾服,手上不约而同持着几把餐刀,脸上戴着面罩,气势汹汹闯进来就欲抢走林觉。 闻镜意外之余,暗叫不好,迎面而来的服务生已经一刀横劈了过来,她忙将林觉扔到一边,躲闪开攻击。 “还真是意外收获。”闻镜活动了下头,随便从旁边捞了个棒球杆,瞧着这群来者不善的,直接冲了上去。 那四个服务生围攻闻镜,餐刀也是刀刀利落,毫不留情,压根就没给闻镜留活路的意思,闻镜利落躲开,借助屋子的地形优势分散开攻击力,从客厅打到卧室,再从卧室打到浴室,这一战闻镜是处于下风的,四个打一个,采用的还是车轮战术。 闻镜打了十几分钟,已经意识到这四人在力量上绝对性的压制。 裴宿在宴会上敷衍了不少人,久久没见闻镜回来,面对这种群聚场合多多少少不适应,跟服务生打听了下才知道闻镜尾随着别的Omega上楼,他一时间心里有点吃味,耐着性子上了楼,也不知道是抱着一种捉jian的心理还是抱着一种探究真相的心理,一个人匆匆上了楼。 在察觉三楼室内有打斗声响时,他忙跑了过去推开门。 一推开门就见闻镜飞身踢翻了个戴着面罩得服务生,气喘吁吁蹲在地上,见到他来,她先是头疼,然后试图解释:“没什么,一点小事。” “恩。”裴宿没多问,走进去欲将她扶起来。 谁料闻镜挣扎着起身时,她身后的服务生突然薅过餐刀强撑着身体狠狠朝闻镜脖颈上刺了上去。 闻镜闷哼了一声,额头冷汗直冒,浑身每个细胞都像要晕眩了一般,她咬着牙拿头狠狠撞了下那人的头,抓过地上散落的餐刀一下子穿透了对方的胸口。 最后精疲力尽倒在地上。 “闻镜!!”裴宿被吓出一身冷汗,冲上去时已来不及了,他浑身僵硬着将闻镜从血泊里扶了起来,手指扶着的脖颈上占满了鲜血,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心里怕得要命,声音都在发颤:“你别吓我,你别吓我,我们今天订婚” “别怕,只是”闻镜脸色发白,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只能粗略辨认眼前人的神态,黑暗一点点朝她侵袭,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你别怕” 裴宿哪里不怕,他鲜少见过她受这么重的伤,也从没见过她血流得那么多,从最初的呜咽到后面的压抑哭泣,生怕声音大了听不到闻镜说的话。 “一点小事,怕什么。”闻镜太累了,声音虚弱,她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在召唤着她,眼睛渐渐闭上了。 黑暗。周围全是黑暗。 然后是一点点敞亮的火光,燃烧着即将化为灰烬的别墅,是她前世为了救裴宿死前的别墅。 她又看到裴宿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上被封了胶带,她翻窗进去给他解绑,他面露惊恐慌张说:“你是、你是闻镜吧,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只想活下去求求你,救救我。” 那样的裴宿,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恶狼环伺下挣扎着卑微求生。 闻镜觉得他可怜,又可悲,活成了被人的牺牲品,却从来不会觉得那样的裴宿可爱,会让她念念不忘。 实际上,她很不喜欢柔弱的、不坚定的、失去自我的Omega,她会救他,只是见义勇为,只是力所能及,丝毫没半点喜欢的意思。 记忆开始回溯,她再往前就梦见在拍卖会上瑟缩在囚笼里近乎完美的裴宿,笔直的长腿,像瓷器般的肌肤,还有楚楚可怜的神情,哭起来时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与她重生后遇到的裴宿是有很大区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