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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秃头皱眉,目光闪烁了下,别开眼不看她。 “知道么?刚才我才见过华星,知道她怎么跟我说的么?”闻镜将啃掉一半的苹果放在一边,缓缓站起身来,见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憋着声,负手而立笑道:“她说,自己养的狗要是不聪明,踩了陷阱就别再脏了家里的地板。” 还真沉得住气。 闻镜盯着两人看了半晌,耸了耸肩没在继续诱导,反而丧气般道:“OK,二位还是去监狱里多面壁思过几年吧。” 两人脸色不太好,但还是绷着脸。 闻镜重新开门时,冲黎睿等人笑道:“他们说了。” 屋子里的两个匪徒皱眉,面面相觑,心底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可嘴巴跟缝上了似的就是不说话。 “是谁?”黎睿急急问。 闻镜高深莫测道:“我一会儿告诉警察叔叔。” 不多时,警察珊珊来吃将两个匪徒带去警局,闻镜陪同前往。 次日,关于“匪徒已经招供Omega腺体摘除案主谋”的新闻通过电视报纸进行播报,而两名匪徒的照片遮蔽了眼睛得以流出。 “你真问出了背后主谋?”裴宿一边看电视一边怀疑问。 总觉得,不太对劲。 闻镜笑:“那是当然。” 过了一日,正是棠稚和谢梨的订婚宴。 本来这订婚宴早二月就该办的,可棠稚跑去了战乱频发的艾美拉,这一回来就给安排上了,生怕棠稚再跑了。 婚礼前晚,唐淼淼找上门来。 “诺,你要调查的都在这儿。”她大咧咧将一踏资料扔给闻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匆匆倒了杯水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明天棠稚订婚,我先去准备一下。” 她喝完水,又想起点什么,头疼道:“对了,那混蛋谢眠也回来了,老子今晚上必须去把他揍一顿!” “算我一个!”闻镜抽出资料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听谢眠回来了,拳头瞬间就硬了,“老子等得可真TM就不耐烦了!” 还在看电视的林晏白一听说要揍人,立马来了兴致,举了举手道:“我能跟么?” 闻镜和唐淼淼朝她望去,异口同声道:“正好!” 谢眠一回家就听到谢梨要跟棠稚订婚的消息,或许是出于Alpha对Omega曾经进行过标记的潜在情感,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且上次见棠稚他远远看了她一眼就跑了,心里有些失落,又觉得棠稚跟谢梨不该这么订婚。 毕竟,第一次给棠稚做临时标记的是她。 这么想着,通讯仪收到了一条消息。 ——谢眠jiejie,我明天就要跟谢梨订婚了,我能见见你么? 落款是棠稚。 充斥在谢眠心底的烦躁因看到这条消息消散了些,她暗想棠稚应该是要跟她处理下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也没多想棠稚到底是怎么得到她的通讯仪号码的。 她稍作收拾就前往棠稚约定的地点。 临走时,她跟父亲定定道:“父亲,我出去一趟。回来有事情想跟你们说,或许你们会觉得荒唐,但我觉得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谢将军愣了下,问:“什么事?” “等我回来,我就知道怎么跟父亲说了。” 不可否认,谢眠几乎笃定了棠稚在艾美拉待她的种种,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否则,怎么会让闻镜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救她?又几次三番出现,又不敢真正靠近她。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信息素影响的情感判断失误,但如果棠稚真的喜欢她,她会将他从订婚宴上抢走。 谢眠驱车抵达公园时,四周已黑漆漆的。 她从车上下来,远远就望见背对着她坐在长椅上的男人,垂着头似乎很是伤心的模样,她吸了口气顺着小路朝那边走:“棠棠?” 由于过于注意棠稚,以至于她都没注意到四周几乎没什么人。 长椅上的男人瑟缩了下,似乎在揩眼泪。 谢眠又喊了一声,走得更快了。 这时,一条黑影从树林里钻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一棍子朝谢眠头上砸去,另一个人将麻袋朝她头上一套,直接踹了她一脚。 闻镜和唐淼淼手上就没客气,胳膊大的棍子朝谢眠身上不客气揍去。 那边扮演棠稚的林晏白一瞅得了手,一阵小跑过来将挣扎的谢眠揪了起来,一膝盖朝她肺上顶去,只听得谢眠闷哼了声,似乎痛苦至极,“你们是谁?” 三人可没理她,又揍了七八分钟才罢手跑路。 谢眠滚在地上额头冒着冷汗,才反应过来是被人阴了。 她停顿了片刻恢复力气,讲个头上的麻袋揭开,朝四周望去,哪儿还有棠稚的影子,她踉跄站了起来,甩了甩有些晕眩的脑子,深深吸了口气。 是棠稚派人揍她么? 以棠稚的为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她顺着那条简讯播了电话回去,谁知那号码果然是空号。 被骗了。 如果不是急着见棠稚,她也不至于被暗算。 接着她给母亲播了电话,拿到了棠稚的电话号码,回了车上重新给他播了过去。 “喂,您好,我是棠稚。”通讯仪里传来棠稚软糯又阳光的声音,似乎有些愉快还扬着笑。 谢眠微微蹙眉:“棠棠,我是谢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