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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站在厨房门口没动,笑着陪着两个老人,她发现,外婆也不会做菜,全是温姨在动手。 晚饭很丰盛,三个老人和两个年轻人,高兴的很,大概是家里很久不这么热闹了。徐策一晚上都看着神情愉悦,晚饭后坐在客厅里和老爷子说话,东篱翻出来礼物,给老太太的围巾,花色很素净,她顺手给老太太围上,老太太笑着眯着眼睛。徐策目光触及,眼角微眯起,老太太很久不这么高兴了。徐策想东篱是个有点冷静细致的人,就算结婚了在一个家里,她也从不动他的东西。尤其是没有丝毫的好奇心。没想到她对老人倒是会讨喜。 等晚上要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老人追到门外送他们,东篱有点过意不去,好像长这么大还没有人送过她,没有人瞭望过走远的她,这种感觉很奇怪。她转身抱了抱老太太轻声哄道:“外婆,我有时间就来看您,等假期了我有一个月的假,陪您住一段时间。” 老太太笑的眼睛弯弯的。东篱这才确定徐策的眼睛像他外婆了。 老爷子只是嘱咐:“路上小心。” 两个人下山时徐策问:“你喜欢山上?” 东篱窝在座椅里,“舒服的地方我都喜欢,小徐总要给我买空中别墅吗?” 徐策目不斜视,却笑起来说:“小徐太太要求太高,小徐总买不起。” 东篱佯装鄙视他“那小徐总可要加劲赚钱,小徐太太可不好养!” 两个人插科打诨闹了一路。 等回家后两个人各自收拾,等洗漱完坐在床上,东篱翻看手机,等着徐策,徐策出来后她仰起头问:“小徐总,你一点都不坦白,我都不知道外公曾是我的大学副校长。怪不得门口的字都不一样。” 徐策手里握着毛巾,走近她,坐在床边上说:“你们学校有外公的照片,四年你就没碰见过?” 东篱被问住了,是啊,她也是看见外公家里的照片才发现的。她的大学上的和高中没区别。那时候为了毕业能进FIW,星期天假期都去找实习,哪有心思逛校园。那些忙的不见天日的日子已经很远很远了,她都恍惚那是否存在过。 徐策看她发呆,“你真没见过?” 东篱点头:“没见过,那小徐总,你和我仔细说说吧,别见了爸妈,我都不认识。” 她何尝不知道,徐策并不热衷于给她介绍他的家庭,一部分原因是没办法介绍,总不能和她说:我是私生子,我妈又结婚了,有家庭。这确实有点难以启齿。可越是这样越会让东篱困惑他为什么会和她结婚,甚至比她都轻率。 徐策放下毛巾,伸手摸摸她半干的头发,“小徐太太精力实在好,大晚上要和小徐总讨论家长里短,那小徐总就和小徐太太仔细说。”说着顺势扑倒东篱。 不过几天而已,同吃同住,亲昵变得自然而然,男女之间的亲昵东篱尤为害羞,徐策一直像个引导者,时而细细描摹时而激烈热情,东篱被他闹得僵直,他竟然还在笑,东篱气闷,嚷声骂他:“小徐总怎么尽是流氓行径!快让开!让……”话没说完就被堵了。 徐策声线偏低音,像是带着磁,听得人舒展又战栗“小徐太太和我讲讲,让,左是言右是上,那小徐太太是想我用言呢还是上呢?”说着气息都呼在东篱耳畔。 东篱的防线一瞬间土崩瓦解!她哪里是徐策的对手,那样调情的话他耳鬓厮磨间说的那么露骨,荤话顺嘴就来。东篱再也装不下去了,似是恼羞成怒一样,恶狠狠的说:“徐策!你给我滚开!”她心里莫名敢对徐策恶声恶气,徐策总要笑不笑的那样看他,她感觉还是一样,徐策对她还是笃定的势在必得。 闹到最后东篱哪有什么气势,最后被迫的求饶,花样翻新。她最后都懊恼,脸面是一点都不剩了! 徐策对她是满意极了,搂着她,东篱快睡着了都在骂他:“徐策,你混蛋!” 她总不叫他徐策,时时刻刻都带着揶揄,巧言笑兮,时时不忘和他敲竹杠,眉目带着三分明媚,喊他:“小徐总……小徐总……”像个顽皮的孩子。只有到床上的时候她才会大惊失色,一声一声的叫他徐策,带着求饶又有点讨好。她自己都不自知,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是柔美,只是平时不太笑,大概是做老师的习惯,本就年纪不大,所以更要板着脸。 星期一的大早上,两个人都睡过了头,东篱睁开眼时徐策已经穿戴好,站在床边说:“快起床,你要迟到了!” 东篱大惊失色!她从来浅眠,怎么可能没听见闹钟呢!忙中还不忘瞪徐策两眼。徐策笑着揶揄她有恃无恐,“小徐太太别怕,等会儿有小徐总送你。” 东篱听得恨得牙痒痒,但是又不怕了。她心里打定主意,徐策三天别想和她说话,但是不到半小时两人就握手言和了。因为徐策给她准备的面包牛奶带到了车上,她一边享受这免费司机服务,一面还有现成早餐。不好再和他绷着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 ☆、不做精英好多年 (六) 东篱一直在想什么时候给一起的老师发个喜糖,总归她结婚了。可是最近太忙了。为了给高二生复习,期中考后教研组安排了晚自习辅导。东篱一礼拜有四节晚辅导,压力有点大。 晚自习辅导,教室里少了两个学生,一个是陈昀,一个叫燕羽。她问的时候,底下学生有人在偷偷笑,有人板着脸。她严肃的问:“他们两个去哪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