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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傅一尘缓步走了过来,看到二黄拼命埋在阮软坏了撒娇,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二黄,输了要表演节目啊。” “诶?”阮软有些惊讶的抬起头:“你也知道这个游戏?” 这可是地球特产的丢手绢啊。 傅一尘当然不知道,他只是从二黄那里听出,它们玩这个游戏,输了的宠是要去圆圈中间表演节目的。 当然,傅一尘这判断毫无根据,他也没法跟阮软说,只好搪塞道:“恩,对,没错,我以前看别人玩过……” 恩……就刚才看宠物们玩过,也算是“以前”看“别人”玩过吧…… 傅一尘有点心虚地别了过头去。 而这时,二黄却从阮软的怀中向傅一尘投去了谴责的目光。 它还想萌混过关呢,被傅一尘这么一说,主人肯定要让它去表演了! 果然,阮软将二黄的狗头从她怀里拉出来,道:“跟其他小伙伴玩游戏,输了要遵守承诺哦。” 二黄可以对别人耍赖撒娇,但唯独对阮软的要求拒绝不能,只能垂头丧气地从阮软的怀中退了出来,走到了宠物们的圈中间。 大家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阮软却莫名觉得这群小宠物的心情好了不少。 宠物们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二黄,二黄站在圈里顿了一下,忽然“汪”了一声。 “嗷呜嗷呜嗷呜!”二黄冲着天空一阵猛嚎,就在阮软以为它就是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冲着天空叫的技能时,二黄忽然低下了头,然后用两只爪子疯狂地刨土。 几分钟功夫,它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大坑,湿润的土壤都被它抛了出来,有些甚至飞的老高,溅到了旁边的小宠物们身上。 暹暹罗罗嫌弃地跳开了,仓鼠们仓皇而逃,生怕二黄一个不留神把它们埋在。 而二黄却很兴奋,越刨越起劲儿,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整只狗都陷了进去。 只剩下一只威风凛凛的狗尾巴露在外面。 看得阮软目瞪口呆。 旁边,傅一尘憋着笑:“它这样干……今天晚上得洗澡了吧?” 阮软:“……”对不起,她不应该期待一只二哈的智商,就算它变聪明了,还是改变不了它二的事实! 看着二黄还再刨,阮软忙上前喝止住了它:“二黄!停下。” 听到阮软的声音,二黄才终于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但当它想退出去的时候,却呆住了。 坑太深,又太窄……它退不出去,也转不了身。 半边身体都埋在土坑里的狗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可怜兮兮的哀嚎声从坑里响起:“嗷呜……” 主人快救救我!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一只刨坑却把自己埋进去的狗更纯的吗? 阮软哭笑不得地上前,拉着二黄的两根后退把它从土里拉了出来,拍了拍它身上的泥土,指着它的头顶道:“你可真是纯种的哈士奇!” 二黄浑然不知这是什么意思,还以为阮软是在表扬它,坐姿标准地坐在地上,开心的“汪”了一声。 阮软更是哭笑不得,正要帮二黄清理干净,却忽然听到院子外传来一阵声响。 她转头看去,却见一辆飞行器停在了院子门口,她微微一愣,下意识就看向了旁边的傅一尘。 却见傅一尘脸上的笑意也不见了,他眼神再次深沉下来,看向门口时,眉心甚至有些隐约地微蹙。 阮软下意识觉得飞行器上的人是一个傅一尘不怎么待见的人,而且可能还很麻烦棘手,她忙拉着二黄起身,站到了傅一尘的身后。 这时,飞行器的车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从飞行器上走了下来。 这男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风衣垂到脚踝,浑身气势比傅一尘还要迫人,他长得也很像傅一尘,只是鬓角微白。 阮软一眼就认出,这应该就是傅一尘口中所说的,他的父亲。 亲人之间总是有一种奇怪的联系,让人一眼就能认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先前见到傅一尘时,阮软觉得这人已经足够冷硬疏离了,然而看到傅父,她才知道傅一尘还是年轻了。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质虽然傅一尘锋利,却又一种被岁月时光沉淀过的沉稳。 让人不由联想到这几个字——重剑无锋。 阮软最害怕这种气势凌然的人了,光是走到身边,都不用话说,阮软都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 但傅一尘的父亲还是往这边走了过来,目光在傅一尘身上扫了一圈后,就落在了阮软身上。 阮软被他淡淡的视线一瞧,就打了个哆嗦,正想低下头,却见二黄一下子窜了出去,两只前爪搭在了傅一尘父亲的膝盖上,很兴奋地冲他摇着尾巴。 周围一瞬间安静了,傅一尘的父亲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目光落在二黄满身的泥土上。 阮软吓坏了,忙上前将二黄拉开,却见傅一尘父亲黑色的裤子上留下了两个浅灰色的狗爪印。 “对不起……”阮软刚想道歉,傅一尘就上前了一步,将她护在身后。 他看着面前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的父亲,眉头也皱了起来:“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傅爹上场,是个帅大叔! 傅爹语录:大男人怎么能养狗呢,我今天就是让你从这里跳下去,饿死,也绝不会允许你养狗……这狗子这么威风应该我来养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