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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阮软终于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猜测,她打开旁边的笼门,将怀里的小兔子放了进去,果然,兔子小姐跟兔子先生很疼爱地将小兔子围了起来,小兔子也乖巧地趴在了兔子小姐跟兔子先生的身边。 这些小兔子竟然是兔子小姐跟兔子先生的孩子。 刚出生的小兔子一夜之间长大了什么的,在地球上是绝对不可能遇到的事情,但现在阮软自己都穿越了,人二黄都能变得想房子一样大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发生的? 阮软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好先将自己的情绪放下,把满屋子的小兔子都抓起来。 却没想到新出生的小兔子实在是太多了,阮软抓到最后,这些兔子竟然都飞了起来。 看着满屋子的飞兔,阮软有种在看科幻电影的错觉。 小宝贝们,你们可是喜欢打洞住在洞里的兔叽啊。怎么能上天呢? 小兔子们听不懂阮软的心声,依旧在天上飞来飞去,急得笼子里的兔子小姐跟兔子先生唧唧叫,连带着旁边笼子里的小兔子也跟着叫了起来。 宠物店内一片混乱,阮软头大无比,只好又找来一个新笼子,放在兔子小姐的笼子旁边,自己动手把新笼子跟兔子小姐住的笼子连在一起,中间用一个可活动的门隔开,然后把小兔子们放到了新的笼子里。 等小兔子们再长大一点儿,兔子小姐不紧张它们了,阮软就把中间的笼门放下,把两边隔开,现在两个笼子合在一起,空间大,兔子小姐也可以跟自己的孩子们在一起。 抓兔子的过程中,阮软发现每只不同颜色的小兔子都有不同的能力,有些会飞,有些速度很快,有些力气很大。 其中一只黑色的兔子,在被阮软抓住之后吓了一跳,后退在地面上猛然一蹬,竟然蹬碎了木质地板,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坑。 看着那个坑,阮软有些哭笑不得,半是心疼,半是担心。 这房子还算是她租了薛兰四的呢,也不知道薛兰四发现之后,要不要她赔钱。 忙忙碌碌一上午,好不容易把所有小兔子都抓紧了笼子里,有了麻麻的安慰,这些小兔子安稳多了,不再随意使用它们身上的异能。 阮软又给兔子们加了兔粮跟兔草。 处理好这一切,宠物店终于又恢复了平静,而一早起床就没有吃饭的阮软已经饿得肚子咕噜噜叫了。 她跑去二楼的厨房,打开冰箱,却发现冰箱里只剩下了两个鸡蛋,和一包已经拆了封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泡面。 把泡面拿出来一看,面饼没坏,里面的调料包却不见了。 没有调料包的泡面还有灵魂吗? 阮软顿时嫌弃,正要把泡面放回去,但目光落在自家空荡荡的冰箱里,放回的手却又停住了。 算了,没有调料包就没有调料包吧,调料包里都是防腐剂和味精,吃没有调料包的泡面,养生。 阮软自我安慰着,带着泡面去了厨房,把仅剩的两个鸡蛋都打进了泡面里,给自己煮了一碗“双蛋”泡面。 吃饭的时候,二黄循着味道跑了过来,蹲在桌子旁边,可怜兮兮地看着阮软。 “去去去。”阮软毫不留情地把二黄赶走,然后自己独享了这一顿“冰箱里的最后一顿饭”。 吃完饭之后,阮软就为自己的生计犯起了难,她的人生虽然跟原主的人生融合了,但因为自己是带着宠物店来到星际的,原主的财产她都没有,而她在地球上的财产……放在星际也不能用。 吃饭穿衣,成了当务之急。 洗完碗后,阮软就站在二楼的窗口发呆,就在她为生计陷入僵局的时候,忽然发现楼下有个身材削瘦的中年女人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徘徊。 阮软认识这个人,是她的邻居兼房东薛兰四。 薛兰四今年五十三岁,她早年丧偶,没有孩子,因为脾气不好也没再嫁,跟邻里关系都很一般,尤其是跟原主,她非常看不上原主在舞厅的谋生手段,但又贪图原主出手阔绰,表面对她百般奉承,暗地却经常拉拢左邻右舍背后给原主泼黑水。 至于原主为什么明明很清楚这一切,还选择住在这里,阮软觉得,大概是因为恶趣味吧。 她就是喜欢看薛兰四对她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对她笑脸相迎的样子。 她虽然也同样不耻原主的谋生手段,但随着在星际的时间越来越长,跟过去有关的记忆也被逐渐触发出来,原主张扬傲慢的形象跃然心中,她竟然觉得原主没有那么讨厌了。 这样也好,别人总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自己非常讨厌的人,毕竟是一种不太妙的体验。 阮软爷爷的宠物店跟她一起来到这里,就在这栋房子里面,阮软也没有换房子的想法,看到薛兰四在楼下探头探脑,她索性下了楼,一把将宠物店的房门打开。 薛兰四完全没想到阮软会忽然出现,吓得调头就跑。 阮软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某种洪水猛兽,一阵无语,开口喊住了薛兰四:“等一下。” 没想到,薛兰四真的被她喊停了,她颤颤巍巍转过头来,笑嘻嘻地看着阮软:“阮软,我就是、就是来看看你……看看你还在不在家。” 薛兰四是房子的房东,来看房子无可厚非,可她表现的未免太过心虚了,阮软立刻便意识到了事情不对,顿了片刻,一挑眉走上前去:“你是想来看看我有没有被周恒抓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