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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这牌子就一路挂,不过就算知道这些没有毒,江昭白也不敢再把手给放上去,人还是痛过之后才会长教训。 一路走走停停,又到了之前发现蜡烛树的地方,不过蜡烛树、碘树的果实都已经在之前被采摘完,得等到下一年才能结出新果子。 给这些树木带上牌子,江昭慈开始在其他的树边晃悠,之前她走的时候,就有预感这里其他的树一定都是大有作用的。 但是她来了好几趟,怎么都看不出,想不到,这些看起来真的不够有特点的树,到底都会有什么作用。 “阿慈,阿慈,你快过来看看这棵树!” 听见江昭白的喊声,她赶紧打住思绪,从树中间绕过去,却发现其中一棵树上,树皮裸露的地方,粘了很多的昆虫在上面。 她凑进去,用匕首顺着裸露的树皮,把外壳剥掉一些,剥开的树皮中出现了一只大眼睛。 跟人类似的眼睛就这样出现在江昭慈的眼前,还从眼里流出奇怪的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流。 寻常人看见这玩意都会觉得渗的慌,江昭慈却没有那种害怕的情绪。 这树叫做眼睛树,结合这个树本身就感觉特别的贴切,眼睛是树身上的疤痕,而流出来的眼泪,就是天然的胶水。 这胶水粘合度很不错,没有有害物质,刚好给江爸几人制作一些小的零件可以用,不用再那么麻烦的全部都用榫卯工艺。 江昭慈把这一排的树皮剥开一点,再把带来的几个竹筒给拧开,用绳子把竹筒绑在胶水流出的地方,确保胶水能流到几个筒里, 才去江昭白站的地方,他眼神控诉的望向她,“等你来,等的黄花菜都要凉了,快看看这是什么树。” 江昭慈没有反驳,把目光放到这棵看起来真的很普通的树木,往上看,树上居然一片叶子都没有。 她眉头开始皱起来,这树没了叶子,就大概率的说明,它死了。 把目光移到树的下面时,下面露出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蹲下来,怎么觉得这东西跟煤那么像呢,吸了吸鼻子,连味道都那么像。 想了一会儿,又上下看看,这不就是煤树吗。 回想着煤树的特点,极其易燃烧,树里面的液体都变成了固态,也就是黑乎乎的跟煤一样的东西。 而且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它身上的一根树枝,都能连续燃烧好几天才会熄灭,简直比煤炉还要方便。 “哥,你今天运气还不错啊,找到了非常有用的植物。”江昭慈有点高兴,拍了拍江昭白的肩膀。 简单的说了煤树的作用,这下换成了两个人一起兴奋。 “这树已经不行了,你看这树上没有叶子,就跟人失去了一些重要的器官一样。所以只能砍了带回去。” 她很惋惜,其实这个按理说,煤树活着的时候,还是可再生的资源,死了之后,等天气热起来就会自燃,一直不处理,能烧很久,是个隐患。 “那把牌子全都给放完,再回去叫点人一起来搬,要不是今天人少,又走了几个,都不用再跑第二趟。” 江昭白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想起杨清之来,至少人家力气可真不小。 接着把这些牌子给挂完,江昭慈继续在这里转悠,江昭白一路狂奔出去叫人。 “这树林里还会出现什么树呢?”她自言自语的说道,脑中闪过世界上有的那些奇葩的树种。 类似于树干里面储存酒的酒树、从叶片中可以淘出金子的含金树、可以用树皮做衣服的衬衫树等乱七八糟的树木。 但是她转悠了一圈之后,暂时是没有发现其他树木有任何异常,倒是又找到了几颗煤树,其他的看来还是得等到春天才行。 江昭白回来的时候,后面跟了六个人。 “这树真的能烧好几天?”来自何大夫的疑惑不解。 “这里还有树枝,到时候拿树枝来试试,就能知道这个到底可不可信了。” 光说是没有用的,亲眼所见的才会让人相信。 几人砍下了高达四五米的树木,一棵直径大概有一米多,还是大家合力把树给背了回去。 江昭慈把胶水给拿回来后,连地上掉落的枝干都没放过,背了满满的一筐,远远的坠在几人后面。 “这林子的树长得可真好,就是草太多了,还是得铺路。” 江爸能感受到时不时从他裤子上划过去的草尖,说了这么一句,果然父女两个连想法都是一样的。 赶在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几人回到了家中。 “哎呦,你们几个人可算是回来了,快,进来喝点水。”江妈的语气有些焦急,但紧攥着围裙的手松开了。 时间都六点多了,这出去的人都没回来。让她坐立不安,走来走去好几趟,才看到门口出现扛着树的身影。 几人把树给放到门口,进门洗手吃饭。 江妈烧了羊rou炖萝卜、香煎藕饼、红烧兔rou以及其他的蔬菜。 这全都合了江昭慈的胃口,但她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也没有看见杨清之几个人回来。 她咬着筷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问。 开始专心吃饭,干饭人,在吃饭的时候得专心,不然就是辜负了她们这么辛苦做的菜。 “来来来,阿慈,你来点这树。”白老一吃完饭就催促着江昭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