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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 阮棠微微拧眉,转过身查看,男人顺势搂过她的腰,在她发出惊呼之前,连抱带推,进到一处走廊边的空置储藏室。 闻景琛的动作一气呵成,阮棠只觉得天旋地转,重新站定,她已经被他压在门后。 男人的身影笼罩下来,她绕的晕晕乎乎,急火上心,推挡住他的胸膛压低声反抗:“闻景琛!你在干什么?!” 闻景琛的手不放,低下头,意味不明的笑,“嗯?怎么不继续喊我闻先生。” “你......” 说起来,这才能算是阮棠与闻景琛重逢后,真正第一次私下里的交谈,这样的场景,阮棠一向都不是他的对手。 闻景琛伸出两指捏住她的下颚,左右看了看,“半个月不见,你瘦了。” 她逃走的那一年,私家侦探每周交给他照片,他根本不可能对阮棠陌生。 阮棠不习惯久违的亲密,扯下他的手,耐着性子,好言相劝:“闻景琛,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不怕你女朋友知道之后吃醋不高兴?” “女朋友?” 阮棠点头,“对啊,你不是来陪你的女友么。” 闻景琛眼尾微挑,神情坦率:“勉强可以这么说。” “是,我明白,你对我或许还有些惯性的占有欲,但那是可以遏制的,只要你想着你喜欢的人,你就会——” 阮棠忽地止住话,乌黑的眼瞳豁然睁大,感受到闻景琛正按住她的肩,不断欺近。 不知她刚才哪个词激怒了他,他身上的清洌冷香倏忽袭来。 他沉默的样子,犹如那三年,每一晚当他想将她拖向沉沦的沼泽时,就会这样无声又强势的覆压上来。 阮棠不愿意,她推挡他,急促地拒绝,“你,你先放开我!” 对面的动作连一丝停顿都无。 他单手反剪住女子的手腕,抵在墙上,另一只手修长的指节插进她的乌发,扣住后脑勺,不让她偏移半分,迫使她正面迎向他。 阮棠的身体不可自抑地在抖,企图反抗,却不敢大喊,复杂的情绪到嘴边化成一股不甘愿的呜咽,就是这句轻哼,莫名刺激到了男人。 他喉咙口压抑地喟叹,他是有多久,没听到她叫了。 想起潮湿靡旖的过往,闻景琛埋进她的侧颈,微凉的唇贴在女子纤细的颈动脉,边感受她紧张的跳动,边不轻不重地缓慢往锁骨下碾磨。 他向来,在做这种事时很少说话,只会用行动告诉她渴求。 他想吃了她,就在这里。 理智告诉阮棠,她该尽全力躲避,然而本能的熟悉,她的身体被撩起流窜的热,勾缠出丝丝绵绵的痒意,隔着薄薄的衣物,柔/软在他的掌心微颤,自发地挺送上前。 “你看,你也想的。”他在她耳边低笑,声音很哑,缠裹情/欲,“诚实一点。” 阮棠忍受不了体内翻涌的暗潮,她的手几次三番,难以言喻的欲拒还迎,是生理欲念的确想要,但,但不行,不能是他,否则她这一年的离开,显得,毫无意义啊。 她眯着水眸轻喘,推开他,“不,你,你别这样,不能是你。” 她的意思,重点在于不能,男人听到的却是她似乎已有别的指定人选。 这种念头让他疯狂。 他的神色稍冷,手上力道加重,吻上去堵住她,惩罚似的咬着她的唇角。 “你敢。” 紧贴的身躯,暴风雨夹裹般抵往纠缠。 阮棠半睁着眸,迷迷糊糊的,直至她细细的肩带在他炙热下彻底滑落,那种扑上心头的空洞感使她终于清醒过来。 不行,她不可以! 男人力气蛮横,完全沉溺,阮棠无法,搂住他的脖子,把心一横,张嘴下移狠狠咬在他的锁骨,再趁他微微怔神的片刻—— ——拼力气推开他。 “闻景琛,你醒醒!” 阮棠捂住自己被扯开的领口,抿住下唇,往旁边挪动了几步,像是对他,更像是对自己鼓起勇气说:“我们...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那三年,她心甘情愿,他也确实给予了部分尊重,他们好聚好散,她不明白,他此刻,怎么会还来纠缠她。 闻景琛让她咬了口,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反手摸了摸颈下痕迹,垂眸看到指腹上的残余血迹。 他舔了舔后槽牙,嗤笑了声,“你忘了,我说过,你来不及后悔。” 阮棠抚着胸口,扣纽扣时仍在喘气,好在欲/望撤离,她平静多了,“我确实欠你一句抱歉,当时离开的很匆忙,十分对不起,但...但法律规定,婚姻自由,我觉得,我可以后悔的。” “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找我。” 闻景琛掀起眼皮,重新望向她,神色淡淡的,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阮棠等不到回答,眼睫颤了颤,将话说的更绝,“闻先生,以你的身份,难道想要死缠烂打吗?” 第4章 没吃到 礼堂内,深灰色吊顶下的舞台,节目进行的如火如荼,墙壁的环绕扩音器以及依次堆叠的三层聚光灯,让演出变成了一场视听大宴。 临时搭建的化妆室内,阮棠呆在镜子前,虚坐了半小时。 她刚才和闻景琛说完,他便推门离开,不知他会不会气的连周年庆都不看了,不看就不看罢,她也没求着他来,明明是他要陪祝子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