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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还是旧相识哦。”檀昭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摩尔。从那次彤月格格叫住自己,她就知道彤月格格对摩尔有情了。 摩尔又哪里记得什么彤月格格!他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公主冤枉啊,我可从来...从来都不认识什么彤月格格,更不可能跟她有什么关系!”摩尔就像一只拉耸着耳朵的狗狗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檀昭。 “我这些年南征北战地跑,”摩尔根本就不用想,他认真地对着檀昭说,“我可以保证我跟任何女子都没有关系,我这次也是为了殿下,才留在大清这么长时间的。” 听见摩尔说不认识自己,彤月格格也急了,“可汗,我的父亲是科尔沁左翼中旗的掌旗扎萨克多罗达尔汉郡王,我曾经给您献过花......”彤月格格一脸伤心的模样,加上她现在正柔弱无助地躺在地上,若让男人见了,难免会升起怜惜之心。 但很可惜,现场的几个男人都已经转过头,并不能见到这一幕。 彤月格格原本已经计算好了,派人在山上守着,等摩尔可汗经过的时候,就把石头滚下来。正在骑马的人遇见滚落的石头,即便他的骑术再精湛,没有预警也很难不受伤。 自己装作在林子里骑马散步,若摩尔可汗受了伤,自己就可以顺势而为,成为他的救命恩人了。等到那个时候,在为摩尔可汗救治的过程中,只要让摩尔可汗感受到自己的温柔与体贴,摩尔可汗一定会爱上自己。 彤月格格告诉自己,自己也不想让摩尔可汗受伤的,她也是为了摩尔可汗好,只要自己能够成为摩尔可汗的女人就好。 但等到石头滚下来后,她发现摩尔可汗并没有受伤。彤月格格对自己也狠,下定决心后,她便直接把自己的马放走,把自己的裙子撕开,还从石头上跳下来,让自己的脚崴到。 她想着摩尔可汗与自己的父亲是旧相识,即便是看在父亲的面上,摩尔可汗也会把自己救起,这样一来二去的,摩尔可汗也能见着自己的好。 但她没想到,七公主竟然也下来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摩尔可汗竟然会不记得自己。他怎么会不记得自己,他怎么可以不记得自己!彤月格格慌了,她想到端敏公主看向自己的怀疑的目光,她必须在要在那件事情败露前,给自己找个更好更高的后台。 眼见摩尔可汗要走,彤月格格哭了,“可汗,就算您不知道彤月,可彤月等了你这么久,现在彤月从马上摔下来,还受了伤,您就不能帮帮彤月吗?” “彤月也不指望什么,彤月只想要一件衣裳蔽体,难道您这样都不能满足彤月吗?”彤月格格楚楚可怜地对着摩尔可汗说。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红色的轻纱绣裙,白皙的肌肤在红纱下若隐若现,她有信心,只要摩尔可汗转头看自己,他一定忘不了自己。 摩尔作为匈奴的王,匈奴的女人可比彤月格格豪放多了,他可以对着美艳的匈奴女人面不改色,又怎么会上彤月格格的当,他本来是不想理会彤月格格直接走的,但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像是看戏地看着自己,他也只能无奈地说了,“我都跟你说了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 “你要是想要衣服,我可以出去后告诉赛场的人,让他们送衣服过来,”摩尔又是可怜兮兮地对着檀昭说,“要是我把衣服送出去,我的心上人冷了那可怎么办,我的衣服只会给一个人。” 檀昭身高只到摩尔的胸膛,他是低着头对檀昭说的。被摩尔的蓝眼睛认真看着,两人离得很近,檀昭似乎还能感受到从摩尔身上传出的热量。檀昭脸色一红,就差高喊一句‘臭流氓’啦。 彤月格格的手不禁握紧,到底七公主有什么好,为什么可汗就是不愿意回头看看自己!彤月格格恨极了七公主,她的指甲都把她的手掌给划破了。“可是彤月今日只穿了纱裙,并没有带外衣,现在这么冷,难道可汗真的忍心对彤月不管不顾吗......” 彤月格格又流下泪,连福康皓听了彤月格格的话,都不禁为她感到担忧。“摩尔可汗,女子多娇弱,既然格格这么说,我们作为男子的当然要多担待些,您身上的衣服还算厚......”福康皓啰嗦的功夫又开始了。 “清晨时比现在还要冷,难道她今日清晨出门时就没有感受到冷吗,”摩尔十分奇怪地看向福康皓,“既然她清晨出门时都不用披外衣,现在就更不用了。” “这片林子的树木长得极密,格格能够从马背上摔下来,也是格格的本事。”摩尔又意有所指地说。彤月格格说她从马背上摔下来,但在这片林子里拉着马走都有些难,她又是怎么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摩尔这是警告彤月格格了。 福康皓一下子就被摩尔的话给噎住了,而檀昭也被摩尔这般直男的发言给逗得直接笑了起来。 突然地,趁着檀昭笑的时候,摩尔就对檀昭眨了眨眼睛。 “我们甩开这些人,一起...去约会...”摩尔突然用口型说出了这句话,接着,檀昭便能感到自己的小手被一双大手有力地握住了。 难道真的要放弃摩尔可汗......彤月格格心有不甘,但还没等她想到对策,摩尔可汗竟然就拉着七公主快速地跑开了。 “可汗!”彤月格格一时间失了魂,但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 年羹尧看到摩尔拉着七公主跑开,他想跟上去,却被福康皓拉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