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新的线索5
(视角人:同上章) “什么!?你是说老邹拿毛莎莎来做了替死鬼!?” 魏侍君的这番话让我犹如晴天霹雳,我是万万没想到,原来毛莎莎的失踪竟是邹琳所为,这个家伙…… “你知道的,父亲大人和毛莎莎一向不对付,应该说是,在父亲大人看来,毛莎莎是他不共戴天的死仇。” 魏侍君道:“所以父亲大人在进行仪式之前,就实现准备了一个替身娃娃,其实就是扎一个纸人,上面写着毛莎莎的名字,再插一根头发这样,在仪式失败之后,把那个纸人留在进行仪式的前教导处里,自己迅速逃离就可以了,而雪亲王会在唱完一首歌之后带走被当成替身的毛莎莎,而恰巧毛莎莎她们就在隔壁的教室里进行请笔仙的仪式,所以雪亲王就以笔仙的身份出现在了她们面前,并顺势带走了毛莎莎。” 原来是这么回事,感情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邹琳这个混小子搞的鬼,这个家伙……我绝对饶不了他! “如果毛莎莎因此出事的话,那么父亲大人就完蛋了。” 此时我的内心里充满了一股怒火,来自对邹琳的怨恨,这个被我视为兄弟的人,竟然如此陷害我心爱的女人,我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而这时魏侍君却继续往下说: “父亲大人的这一举动,已经严重触犯了天道良知的准绳,因为他这么做,所以导致了我们兄弟姐妹尸变成梦魇,这是一个可怕的信号,这将会是一切毁灭的前兆,如果父亲大人再不悬崖勒马,继续一意孤行地错下去的话,那么他的结果只会比司马文和李秀石更加悲惨!” “所以,想要改变这一切,就必须确保毛莎莎的安全,只要毛莎莎安全离开这里,那么父亲大人的罪孽就可以被稀释,否则的话,他就彻底无法回头了!” 魏侍君的这番话,算是一针见血地说明了问题的本质,邹琳陷害毛莎莎所以导致他自己也在罪恶的单行道上越走越远,要想让他回头是岸,唯一的办法就是避免毛莎莎遇难,只要毛莎莎安全了,才有让邹琳回头的可能。 “请务必保护毛莎莎的安全,把她救回来,这样才可以洗掉父亲大人的罪孽,让他回头是岸。” 魏侍君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了,似乎是因为我刚才下手太重了的缘故吧?尤其是他现在还被金剑钉在墙壁上呢,他现在已经恢复意识了,那就不是敌人了,为此我不免有些担心。 “贤侄,你还好吗?坚持下。” 我一边说着,一边跑到他面前,想要把插在他胸口的那把金剑给拔出来,却被魏侍君阻止: “等一下,叔父大人,请您不要乱动,因为现在父亲大人被鬼迷了心窍,所以我们这些兄弟姐妹都堕落为梦魇,在被打败之后会短时间恢复理智,但并不能长久,也就是说,如果您现在把我放下来的好,弄不好我待会儿还得变成梦魇继续攻击您。” 我去!这种设定还真是够可怕的,那我还是别把他放下来了,于是我满怀歉意地对魏侍君道:“那……贤侄,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帮忙吗?没有了,因为我是和父亲大人长相最接近的,也是父亲大人最看重的,所以在我们兄弟姐妹中我算是半个长子的权限,我倒下了的话,就不会再有我们的兄弟姐妹变成梦魇来攻击你们了。” 魏侍君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就安全了,相反,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加油吧,叔父大人……” 魏侍君说完,双眼一闭,脑袋一歪,整个身体开始迅速溶解,变成一粒粒闪闪发光的尘埃漂浮在我的面前,我下意识伸出手,试图挽留,但这些尘埃在我的手中亦无法逗留,紧接着这栋房子,乃至于这个世界,也全都溶解了。 “张立,张立!” 是田信芳的声音,我睁开双眼,发现我正躺在我们班的教室的地板上,田信芳在一旁叫喊我的名字,她已经苏醒了。 “姐,你没事吧?” 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起田信芳的状况,她含着泪水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是你把我从噩梦中拉回来的,谢谢你。” “我说过会保护你的嘛。” 我微微一笑,安慰着田信芳,随后转过头来,看了看挂在黑板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三点四十分了。 时间已经越来越紧了,我们必须捉紧才可以,可是刚才魏侍君所说的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指的是什么意思?算了,现在没有时间去管这个了。 “姐,时间紧迫,我们得赶紧行动才可以。” 我站起身,对田信芳道:“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到时间了,我们必须尽快上五楼去拿到那个船模,哪怕是残骸也好,赶紧把雪亲王送走让一切恢复原状吧!” 田信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嗯,我们出发吧。” 于是我拿着手电筒,和田信芳一起走出了我们班的教室,来到楼梯口准备上五楼,却发现五楼的大铁门被紧紧地锁上了,还贴着一堆的灵符,似乎有道结界立在那里。 “可恶,打不开啊!” 我尝试着使用蛮力,但根本就无济于事,而且这倒铁门和一楼的那道铁门一样,似乎是因为结界的作用,我一触碰到贴在门上的灵符就仿佛受到一阵电击。 看样子,是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在试图阻拦我们送走雪亲王了,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刚才魏侍君已经说过了,他倒下以后由邹琳所创造出来的虚构人物将不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那么难道是邹琳本人来此作梗吗? 不,应该不会的,邹琳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因此与其说是邹琳在背后搞鬼,倒不如说是那个把邹琳变成如此混蛋的家伙,他才是真正的元凶,他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