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4章 广式排档炒米粉
炒米粉属于闽南菜系,因米粉是福建的特产,据说从明代开始米粉就有外销出口的记载,不过陈东更喜欢的还是广东排挡风味的炒米粉。 炒米粉的关键是要将米粉处理好,这是炒米粉这道菜成败的关键,选用的米粉也有讲究,最好是广东米粉或者东山新竹产的米粉。 先用八十度左右的开水浸泡五分钟左右,待能用筷子挑散的时候,捞出沥水,米粉一定不能太软,否则下锅翻炒之后,便太过绵软了,没有了什么弹牙的感觉了。 捞出米粉浸泡好的米粉之后,要放在冷水里再泡一下,有的餐馆排挡会拿到自来水下冲洗,这个过程行话称之为过冷河,为的是防止翻炒的时候黏成一团。 过完冷河之后的米粉要沥干水分,否则炒出来的米粉水兮兮的,影响口感的同时,口味上也寡淡了很多。 至于说炒的配料那就没有什么固定搭配了,基本上是时令的蔬菜,有的甚至是根据食客的口味随意添加,rou丝、鸡蛋、火腿肠、洋葱什么的,喜欢什么放什么,当然广式炒米粉大多都会添加豆芽作为配料,这也是最常见的搭配方式。 炒的过程跟一般炒菜几乎没有什么两样,如果说不一样,那一定就是炒米粉最好使用筷子翻炒,这样不容易将米粉炒碎,否则不仅影响菜品的美观,也直接影响到炒米粉的口感。 陈东从贞陵拿到的那张绣在承平女皇龙袍上的食方,制作方法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张食方的底下画着一副图案,有点像锅姐当日画出的那张灵符的样子,但是明显比锅姐画出来的简单了许多。 做到此处,陈东犹豫了,该不该在画这张符,这张符又是什么用?是不是还有与之相配的咒语? 犹豫了半晌,陈东忽然记起以前治疗女性痛经问题的那套煎饼果子的配料,不是也附带着一句咒语么,“哥叫的不是寂寞,是春!”对就是这句,由此可见神奇的食品制作总是会有一些未知的神秘力量的加持。 手中这张食方出自千年前盛极一时的千阳王朝,而且在承平女皇的龙袍之上,可以想象出这张食方的重要性,加上这承平女皇的身份,既是不世出的政治家,又身负三途邪凰这样的禁术,每一个身份都彰显出这张食方的不凡之处。 做上锅,按照炒米粉的流程放油,爆香蒜碎,倒入加工好的蛋液rou丝等配料,倒入沥干水分的米粉,拿起筷子正要翻遍,突然福至心灵,筷子竟画着食方上的图案开始翻炒。 陈东的道行太低,自然感觉不到四周灵气都向着炒锅聚集而来,锅里的炒米粉不仅仅下面被火焰炙烤,米粉上面也被四周聚拢来的灵气相迫,上下两股力量互相作用,竟生生改变着米粉的分子结构。 那种图案陈东几乎画了七八遍,才出锅装盘,陈东凑近鼻子闻了一下,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只是感觉似乎比以往别家的炒米粉更加的鲜香,味道更加的清晰,勾人食欲。 陈东的鼻子可是经过了锅姐特制煎饼果子的调教,自然对味道极为敏感,这一切,陈东也只能归功于那神奇的符一样的图案。 “不怎么样嘛!”陈东心中暗暗地思忖,如果只是清晰了鲜美的味道,似乎并不值得用那么玄之又玄的图案。 陈东的想法很朴素:食方在她的龙袍上说明对她来讲这个食方属于隐秘的范畴,自然是自己用的,她绝对不会自己毒自己吧! 也许是自己用错的法子也说不定,陈东一边这样安慰着自己,一边端着盘子走向前厅。 陈东等人的到来的确又使得绿岛热闹了起来,姐妹们有说有笑的,等到陈东陆续把炒米粉端上来,细致入微的香气才勾引的这群女人们放下嘴里的话题。 “哇,没想到东哥也有这个手艺!”刘洋由衷地赞叹! 陈东摆出一副小意思的神态:“广式排档炒米粉,尝尝吧!” 大华抓起筷子尝了一口,马上竖起大拇指来:“那年我在广州打工,吃过排档的炒米粉,东哥这手艺可比那个还要强一些!” 看着女人们动起了筷子,陈东也端过一盘来,却见锅姐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陈东笑着指了指眼前的盘子:“赶快吃啊,有什么不对么?” 锅姐又尝了一口:“是不对,这个境界不应该是你现在就能接触到的呀,我曾预计最快你明年才能达到这个水准!” 陈东神秘而得意地一笑:“有种人叫天纵英才!” 锅姐摇了摇头:“再天纵英才也得有个过程,有些路你必须的走才有到达的希望!” “还有吗?”一旁的大华喊了一声,陈东和锅姐回过头去一看,她的盘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等下我再去做几份!”陈东拿眼睛瞟了瞟,见大丽的盘子也所剩不多了。 “吃吧,哪里有那么的境界之说,你们吃高兴了才是真的!”陈东笑了笑,又走向后厨。 原来这道食方上那个图案可以提高食品的境界?陈东心里暗自欢喜不已。 兴奋中做好了几份炒米粉,陈东将它们放在托盘中,正要哼着歌端到绿岛大厅去,突然,陈东前行的脚步停住了。 承平女皇她是一代帝王,她要这提升食品境界的食方或者说秘法做什么? 陈东想到此处,心里不由地一紧。 端进绿岛大厅的时候,席萱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其他人都还在,苏紫依在角落里唉声叹气的,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其余人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大华和大丽又每人吃了一盘,就连平日里号称吃过见过的魏星辰都要了一盘,跟安然分开来吃了。 陈东有些犹豫,略微吃了几口,却终没有逃出自己制作的这种美味出人意料的诱惑,一连清空了两个盘子。 并无异常啊,陈东仔细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陷入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