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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含住男主人的yinjing,一边叫白莉给她舔

    从窗外射进的一束阳光,带着跳动的浮尘,正好射在这对男女性器的交结部位,黑白相交十分显眼。突然敲门声响起,「早餐时间」门外有人叫了声。

    这两个男女年岁都不小了,男的有七十岁上下,女的五十岁,此时他们还在酣睡之中。当门再次被敲响后,那女的先醒了,推了下男的说:「叫早饭了。」那男的从睡梦中醒来,他满脸通红,似乎还未从性高潮中缓过来,他含糊不清地说:「不吃,我再睡会。「门外便再无声响。

    这时,那女的才发现已经射精了的yinjing仍然半勃起地插在自己的yindao里,于是一扭屁股把yinjing从yindao里滑出,拍了一下那男的说:「黄总,该起床了,再迟了上午的体检来不及了。」

    那男的抬手臂看了看表,懒洋洋地伸了个腰,又把yinjing插入女的yindao里,慢慢地抽插着说:「我对范医生的体检不感兴趣,哪有zuoai来得快活来,让我再来一次。」

    那女的又推了他一下,脸上露出如少女般的羞涩说:「还再来一次你不要命了?」

    那男的说:「死在你的老逼里,也是快活的死「。

    很快那女的就被男的有力的抽插弄得娇声响起,雪白的胖身子扭动开来,迎合着那根渐渐变大变硬的yinjing,随着yindao口边上的白沫增多,女的开始大声地呻吟,不一会就伸直双腿,嘴里叫道:「要死了,怎么一大早就把人家搞到高潮。」房间里的一切都被隐藏的摄像机拍下,传输到一间办公室里。这时,这家叫春风家政中心的董事长曾晓红,坐在一张大沙发里,观看着他们的性交,脸上流露出一种享受的神色。

    老男人射了精,yinjing随着jingye一起滑出yindao,才坐起身子,满脸通红地看了眼那女的,问道:「昨晚到今早一共来了几次高潮?」女的羞达达的样子全然不像五十岁的老妇,娇滴滴地说:「五六次吧,谁去记这些——」

    男的拍了下女的肥白的屁股说:「起床,吃饭。」曾晓红在看完这两位的表演后,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解开裤带退下裤子,在自己阴部上擦拭了一把,拿起纸一看满纸湿淋淋的全是yin水。她坐在沙发上,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想起自己这三年的创业史。

    第一章:试水保姆

    第1章

    三年前的一天,曾晓红下岗半年多后,有一刘姓的老师家,因女人主人腿不方便,想请她去做保姆,当时才四十六岁的她觉得自己从没做过保姆,去了后要怎么做?但当时她确实需要钱,丈夫病在床上,孩子在一所高等技术学院读书,哪一边都需要钱。于是,就答应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敲开那家人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句:「爸,我们送给你们的生日礼物到了。」

    她进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全家人都直丁丁地盯着她。曾晓红微胖的身子缩在客厅的一角,那位做生日的寿星刘至达老师快六十五岁,还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捏了捏,说她很壮实,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也许是儿女给他送来的这个生日礼物太新奇了,他连连招呼曾晓红坐下一块吃饭。但曾晓红很快发现刘至达的老伴曲老师脸上没有惊喜的神色,一副冰冷的样子看着她,让她浑身不舒服。

    接下来日子里还好过,原以为要照顾一个瘫在床上的病人,没曾想他们两位老人都能自己活动,特别是那位女主人曲老师,虽然腿脚不方便但还坚持要自己买菜。直到有一天,刘至达老人摔了一跤,卧床休息,又正逢夏天,她去给老人擦身,引发了后来的一系列的事。

    那天她端着一盆水进到刘至达的屋里,窗户还是紧闭的,床头有一台小风扇转动着,吹鼓着屋里浑浊的空气。曾晓红走近刘至达的床前,立刻有一股汗酸味直冲鼻端,令人作呕曾晓红轻声道:给你擦个身,凉快凉快刘至达点了点头在擦到下身时,她停住了手,走出来对曲老师说:「刘老师身上长了许多痱子,有的地方我不方便处理,你帮忙处理一下。」

    闷热的天气,把人如置于热锅之中,曲老师的血压升高到180多,头晕的不行,她有气无力地对曾晓红说:「你处理就行,我现在浑身无力。」曾晓红再次走到刘至达床前,她没有勇气直视那个象征男性的部位,尽管对于这个老人而言,那地方就是一块rou,而不是制造是非的根源。

    曾晓红拧了把毛巾,用手提起刘至达软塌塌的yinjing,旁边的阴毛曾褐灰色,这使她想起丈夫那根多年没有坚挺的yinjing,也是这样软塌塌的。自己曾用嘴含着丈夫的yinjing,虽然没有后来才知道的口技,但直含到口水流得一床单,自己下面也潮湿起来了,丈夫的yinjing依旧没有动静。

    想到此她叹了口气,男人年青时夜夜都要和她zuoai,常常让她第二天早上出门时走路都有些变形,有几次都被姐妹们看出来,笑她光知道夜里快活,就不管第二天的形象。可男人一旦进入老年,或生了点病就彻底不行。眼前这个老人就是这样。

    为了给老人做进一步的清洁,她用手指剥下老人的包皮,露出乌黑的guitou,上面有些污垢,在用毛巾轻轻擦拭时,她发现那根软塌塌的yinjing慢慢变硬,乌黑的guitou也越来越亮。老人轻叹一声,睁开双眼,看到曾晓红在擦拭他的yinjing便闭上眼任她动作。在曾晓红擦拭干净guitou上污垢后,老人的yinjing仿佛是一下立了起来,变成一只弯弓型的大物曾晓红吓了一跳,连忙收手,起身要出去老人一把抓住她,低声请求道:「给我弄弄,多年不弄了,憋坏我了。」曾晓红吓得冷汗直流,她小声如蚊地说:「曲老师还在外边,你不要乱来。」没想到刘至达一把摸到曾晓红的大腿根部,用手指顶着曾晓红的阴

    在曲老师去省城的第二天晚上,刘至达把曾晓红叫到床边,向她述说这几年,因为没有了性生活,心理憋得慌,浑身不舒服。曾晓红问,你不叫曲老师帮个忙?

    这个结果让曾晓红很无奈,她本想让刘至达带着她上到高潮,不想刘至达的yinjing在她的yindao里连跳都没跳就

    刘至达苦笑道,她早就没有这个欲望,有一次强行进入到她yindao里,造成大出血,光医药费就花上万元。刘至达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曾晓红人微胖,但奶子和屁股却特别的大,在衣服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每每让刘至达看了真流口水。

    第2章

    这时,刘至达也伸出手来向曾晓红的胯下摸去。夏天里,曾晓红穿着一条宽松的半短裤,刘至达的手很容易就伸进里面,拉开内裤,摸到丰满而又多毛的阴部,那里已经湿淋淋的,刘至达看了她一眼,说:「都湿了,让我弄一下吧。」曾晓红知道今天是无论逃不过去,想到这老头也真可怜,就是想做点男女之间的事,可又无法得到满足,弄得整个身心都病了。

    于是,她自己脱了里外的裤子,羞羞地把头别到一边去,说:「不要用手,脏」她细心地给刘至达的yinjing进行了消毒,觉得干净了,扶着yinjing,把大屁股一沉,整个yinjing就进到温暖湿滑的yindao里,接着她慢慢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坐下去,尽量不碰到刘至达身体的其他部位。

    「哎呀,刘老师,不要这样,脏。我今天没洗。」说着用手去推他。

    「你就不能用点油什么的,那么强干进去谁不会流血?」曾晓红小声地说。

    「我过去常常这么舔弄老曲,她每次都要先舔高潮了再来干,有了两次高潮她才满意。唉,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刘至达停下舔吸,将舌头在嘴唇外绕舔了一番,把留在嘴唇外的yin液都舔到嘴里。「你的水真多,年轻就是好啊。」当刘至达想再次伏头舔弄时,曾晓红把他推开,满脸通红地说:「别来了,弄得人难受死了,快进来吧。」

    曾晓红一下跳开,向外看了看,只见曲老师穿着一身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用手指了指处于全勃状态的yinjing问道:「您,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硬成这样?」「我身子上一些地方是老了,这地方却从没有老过。只是这些年,你曲老师老了,下面干干的,也不想做,我就经常自己解决。」刘至达的话,让曾晓红满脸通红。心想,丈夫当年最好的时候,也不能硬成这程度。她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根还处于坚挺中的yinjing,在闷热的空气中,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于是,她又多问了一句:「您不时自己弄的时候,会射吗。」「射过。」刘至达说着自己上下taonong起yinjing,嘴发出呼呼之声,不一会,一股清淡的jingye射出,滴洒在他灰褐色的阴毛上,顺着蛋蛋流下股沟。曾晓红红着脸赶忙把他的jingye擦拭干净,匆匆走出房间。这时曲老师你在闭目休息。

    「快点进来,别看了,怪羞人的。」曾晓红感觉到有一股凉风吹到阴部,然后感到到一条柔软有rou条在阴蒂上来回舔弄,传来一阵阵让人发麻的舒服,她抬头一看,却是刘至达在她的阴部上舔着,吸取从yindao里流出的yin液。

    有了这次经历后,曾晓红尽量都在曲老师不休息时与刘至达接触,避免上次那情况的发生。但事与愿违,几天后,曲老师要到省城参加同学聚会,曲老师这样的年龄,同学聚会不容易,每次都会少上一两个人,所以,曲老师十分重视这次聚会。她把刘至达交给了曾晓红说,这几天你就不要回家了,住在这也好照顾老刘。曾晓红本想说这不方便,但看到曲老师那么信任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刘至达这才扶着自己的yinjing,慢慢地插入rouxue里,随着yinjing挤入rouxue,里面的yin液从边上被挤了出来,他深深地插进去顶在曾晓红的zigong口不动,喘着粗气说:「人老了,比不得年轻人,大起大落地干」这样慢进慢出的抽插,让曾晓红感到难受,这时她想要个痛快的抽插,迅速让自己上到高潮,她已经多年没有高潮了。但刘至达快不起来,他在慢慢的抽插中,呜呜地喘息着,在曾晓红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一下趴在曾晓红的身上不动了这倒吓了她一跳,快速推开刘至达,问道:「你没事吧?」刘至达脸上还带着射精后的红晕,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事没事,就是射了。」这时,曾晓红才感到有一小股液体缓缓从yindao里流出。

    「老曲爱干净,下面那个东西怎么肯用其他东西?我也说过要用,她死活不肯,还骂我是老sao棍,这么老还做那事。你说,我年纪大了,那东西并没有老,不信你看看。「说着,就掏出半硬的yinjing,在曾晓红眼前晃了晃。

    曾晓红看着那根高高翘起的yinjing,惊叹于这老人的体力,大六十多的人了还能翘得这么硬,而自己老公年轻轻的连硬都硬不起来。空气中有股老人yinjing上散发的腥臭味,这气味让曾晓红有些心乱,身子下面不禁潮湿起来。

    不一会,她就开始喘息了,这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她闲上眼睛,慢慢地享受着yinjing进出yindao所带来的快感。这样的一上一下地坐蹲,曾晓红很快就感到累,她一扭屁股把刘至达的yinjing从yindao里扭出来,横躺在床上,张开壮实的双腿,把整个阴部展现在刘至达眼前。

    「帮我弄弄。」刘至达又一次发出请求。曾晓红在忧郁中慢慢伸出手,握住那根慢慢坚硬起来的老yinjing,乌黑油亮,青筋缭绕其上,如鸡蛋大小的guitou上,makou已有一滴清亮的液体流出。曾晓红上下缓缓地taonong着,感觉到这根老yinjing在发热,在跳动。

    不想发生的事总是最容易发生。

    部,想往上插。

    射精了。转念一想,他是个老人,能坚硬地插进去就很不容易了刘至达带着一丝内疚地说:「没让你也快活,真不好意思。」他使劲地taonong着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想让这根rou棍重新再坚挺起来但一切都是白费劲,那根rou棍像进入冬眠的蛇,再没动静。

    「别弄了,都要破皮了。」曾晓红知道今天刘至达再不会有坚硬的时候,老人就是这样,来一次要休息很长时间。

    此时曾晓红也没了上高潮的兴趣,她快速穿好裤子,到外面打来一盆水,给刘至达擦洗了下身,换了条干净的内裤,看到他依旧在喘息就对他说:「以后不要再做了,出了事我负不起这责任。」

    刘至达很自信地说:「我太长时间没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有高潮的。」

    曾晓红没有理他,转身出去上街买菜去。

    第3章

    走在去菜场的路上,曾晓红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刚才在刘至达面前,她一直装着淑女样,其实她在这之前也有过几个男人,时间长短不一,其中最让她难忘的是表弟药材。那时她丈夫得病住院,孩子还小无人替她看护丈夫,正好农村舅舅的儿子药材技校毕业没事干,就请他到城里帮把手。想到与药材的那些事,她腿有点软,就在街边小椅子上坐下。

    表弟来家的那年才十六岁,满脸的青春痘,看到她时,眼睛就没离开过胸脯和屁股,有一次她睡觉醒来,发现一个脑袋趴在床边,她知道是表弟的脑袋,为了不惊动他,装着睡着的样子,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自己阴部有些凉,就知道内裤被表弟拉开了,表弟正在偷看她的阴阜。

    曾晓红是个多毛的女人,知道没有扒开yinchun,是看不到里的风光,只能看到被阴毛覆盖的阴阜。那个时候她禁不住地有了一种冲动,rouxue里痒痒的,有一丝yin液湿润了她的yindao口,她想为要让表弟看得真切,后果就不好了。所以,她假装翻身,把肥大的屁股朝向表弟,挟紧双腿,生怕里的yin液流到外面来。

    自从知道表弟偷看自己的阴阜后,曾晓红在夜里孤独时,就会想像表弟这样大的男孩,那根rou棍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像老公年轻进干自己的那样,翘翘的弯弯的,插在rouxue里满满的,guitou上的rou芽磨着rouxue里面的rou痒痒的,一想到这些,她都会把手指插到yindao,自己进出地抽插,直到有了高潮。她觉得怪,以前老公要插自己老半天才有高潮,现在自己插自己没几下就来高潮。想着想着就睡过去。

    该发生的事,在她36岁生日那天发生了。

    那天老公好像为了庆贺她生日,身体也好转很多,专门从医院出来给曾晓红做生日,儿子与药材一大早就跟着曾晓红去菜市场购物,老公在床边上歪着看家里那台小电视。

    曾晓红回来后,发现表弟药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低头看了看胸前没有什么,就觉得奶子罩有点松,走进里屋解开上衣才发现,胸罩扣丢了,半个rufang和半粒奶头露了出来,怪不得药材不时地往她胸前看一下。

    吃饭的时候药材一个劲地给她敬酒,知道喝多了会是什么后果,但曾晓红似乎有意识地把自己推到这个后果中。她一杯杯与药材干杯,还不时给丈夫挟个菜,到收拾桌面时她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把碗筷放在水池里泡着,进屋拿了衣裤就进卫生间冲澡。

    当热水冲在燥热的身子上时,有一种说不出爽快,她用手细细地抚摸着rufang和rutou,很快让rutou挺立起来,颜色深重的rutou此时变得异常敏感,每抚摸一下都一阵轻微的电击。

    这种电击的感觉被肚子里的酒带动着,变成性欲需求。于是,手就从rufang向腹下移动,直到阴阜。浓密的阴毛已被水冲刷行不行垂下两腿之间,有些起勃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像嫩笋破土露出粉红的蒂头,手指抚过这蒂头时,她全身都收缩了一下。

    在她的印象中,刚怀孕那会有这种敏感,常常要丈夫用yinjing来解决这种敏感。

    那么,今晚要谁来解决这种敏感?

    冲完澡出来,儿子在他的小屋里做作业,通常表弟吃过晚饭会回到他楼下将柴火间改造的屋里休息。但今晚他却还坐在那看电视,而丈夫却早已回屋躺下休息了。她带着沐浴露的芬香坐在表弟身边,由于沙发小,她的屁股又大,此时她的屁股紧贴着表弟的屁股,这种rou与rou的接触,使她有些分神。

    紧表弟把门栓扣上,一下就剥了她的上衣,两只rufang因没有胸罩的而跳了出来。这对熟女的rufang丰腴极了,都长到腋窝里去,深色的rutou上长着几根毛,表弟一下就把嘴印在上面,又吸又咬,微痛且又痒的反映传遍全身。

    这时表弟的只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股沟,在她的菊花门上轻抚,让她一阵阵地收缩肛门,把表弟的手指挟在股沟里。

    「不要—不要—」此时,她能说的能做就是这两个字表弟似乎有些疯狂,拉下她的睡裤,挺着那根如弯月亮似的yinjing就特了进去。

    「啊——」rouxue里的那种饱满是她多年没有过的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表弟的腰,任表弟推动着yinjing,在yindao里进出。

    很快,表弟的速度加快,突然猛地向她yindao深处挺进,停留在yindao里不动,此时她正处于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慌忙说:「不要这么快射。」可表弟已经射了,可yinjing并没有从yindao里出来,而慢慢地进出,每进出一下,表弟的身子就抖动一下,刚刚还觉得有些软的yinjing,在这慢慢的抽插中又变硬了,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消退下去的高潮再次被带了起来,那种熟悉的尿感集中在阴阜上,她感觉有些尿液从尿道里漏出,浑身在收缩在拼出一股劲,似乎要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yindao里,紧紧地挟着插里面的那要rou棍。

    「啊——」她和表弟同时发出沉闷的喊叫,表弟这次射精特别凶猛,一股股热乎乎的jingye射在yindao,让她再次收缩全身,发出「咿咿咿」的叫声,约两分钟过后,她和表弟都瘫软了,喘着粗气相互对视。她表弟眼里看到性yuhuo花,伸手去摸表弟的yinjing,不想这根射了两次精的yinjing还依旧挺立着。

    「你还没软?」曾晓红惊异地问道。

    表弟的手始终按在她的阴蒂上,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再来一次。」曾晓红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你要插死我呀?」借助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那根让她高潮的rou棍,一根弯弓一样的yinjing,在表弟的胯下抖动着,似乎在告诉她还未满足。

    她无奈地笑了笑,侧身躺下,把巨大的屁股朝向表弟,还未闲合的yindao张着血红的大口,里面缓缓流出一股白色的jingye。表弟也侧下身,扶着yinjing插了进来,缓慢地抽插。抽插了一阵后,曾晓红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她知道今晚再来次高潮有困难,但这样缓慢抽插却十分快意。在这种快意下,疲劳一天的曾晓红睡着了。

    一觉醒来,曾晓红发现表弟的guitou还在自己的yindao里,虽然整根yinjing软了,但guitou却没有小下去。她一扭屁股,把guitou从yindao里扭出来,随着一股jingye的流出,表弟翻身又睡过去了。

    曾晓红慌忙起身,回到自己的屋里,阴阜下湿淋淋让她无法入睡,想起身洗洗又怕惊动了丈夫和孩子,于是就挟紧双腿,迷糊地睡了过去。

    和表弟的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表弟在外地找到工作为止。

    第二章:为钱做事

    第1章

    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曾晓红想着自己和表弟的关系没有半点感情,纯粹是性欲的粘合,这与刘至达对自己的行为是一致的。曾晓红是出来挣钱的,她自然知道怎么通过自己的身体来获取更多的金钱。可是虽说下岗,也没到要卖身的地步。

    转念又想,刘至达这样的老男人,就是让他做也做不了几下,自己现在缺的是钱,在钱的面前人都不是人了。

    想通了之后的曾晓红,在回到刘至达家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吃了午饭后,就是午休,之后她在客厅听到刘至达的呼叫。走进屋一看,刘至达已经把短裤脱下,露出黝黑的yinjing,虽然还未勃起,但刘至达的大guitou却依旧在窗外的阳光下闪光。

    「刘老师,有事吗?」曾晓红知道这是一句废话,问了之后也没有躲闪开刘至达的yinjing,还走过去挑逗似地动了动软塌塌的yinjing。

    「我老想要,就是硬不起来。「刘至达十分沮丧地说。」刘老师,你给我讲讲以前怎么与曲老师做的,我想听。「曾晓红从前曾用这方法让丈夫起勃过,所以也想用这这法儿来调动刘至达的性欲。

    曾晓红的话激起了刘至达对往事的回忆。

    至达说当时他被酒冲昏了脑袋,拔下曲老师和自己的裤子,挺着坚硬的yinjing,也不管曲老师的yindao是否湿润,强硬插入,他被曲老师一声高亢尖叫把酒惊醒了,身子被曲老师用力推开,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曲老师整个阴部血淋淋的,还滴在了床单上。

    他这一强行插入造成曲老师yindao口撕裂,要陪曲老师去医院看的时候,他向医生坦白自己的过错,等待着医生的嘲笑。但医生很平静地给曲老师缝好yindao口,很职业地对他说,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以后要性生活一定要先润滑,千万要记住滑。从那以后曲老师再不让他碰了。

    刘至达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含着老泪,他拉开曾晓红捏着软yinjing的手说:

    「可我有这要求,憋得难受啊。」

    曾晓红也跟着流泪,向他保证,以后要用手解决时她可以帮忙,但插到里面去最好不要刘至达听了这话眼睛又亮了起来,说:「只要你肯,你要什么我都给。

    「说完从床底下一只鞋盒里取出几百元,说先拿着以后再给。

    盖上鞋盒时,他想了一下,又打开盒盖,从中又取几百元,递给曾晓红说:

    「帮我买点补品,养好后我一定一天能来两次,让你也快活快活」曾晓红听了没说什么,收了钱就去做自己的事

    曾晓红本就是一个工人家庭出来的女孩,从进厂工作到嫁人,她对钱的认识就是,谁给钱就为谁办事。当时她婆婆,也是她的师傅答应给她所提出的嫁妆和首饰,她才嫁给这家男孩,起先也没觉得什么不好,后来丈夫在性生活上越来越不行了,她才知道钱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特别是听其他姐妹说起她们的夫妻生活那么快活,看着丈夫怎么也难挺起的rou棍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刘至达这老头虽然不能坚挺那么长时间,可他至少能硬能插。

    第2章

    到刘至达家做保姆前,曾晓红曾在一家药店做了三个月的事,后来是因为老板卖假药才离开的,她不知道要给刘至达买什么样的补品。于是,找了比她大一岁的丁姐。

    丁姐也是下岗工人,她的父母与曾晓红的父母一个厂的,所以从小她们就是玩得很好的闺蜜,那年曾晓红的丈夫身体不好,小rou棍硬不起来,就是当时在药店做事的丁姐给配的药,让丈夫破天荒地勃起了几次。

    出了刘至达的家,曾晓红乘公交到城北找丁姐。丁姐正好在上班,自从老公去广东做事后,孩子也不在身边,她现在过得是快活女单身的日子。

    看到曾晓红她很高兴,拉着她说了半天的话,见曾晓红一直没说话才问:

    「你找我有事?」

    曾晓红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

    「什么事?你老公死啦?还是你又找到个男人了?」曾晓红红着脸打了下她,要她别乱说,然后才对丁姐说要买上次那种药。

    「谁用?你家那个又能做了?」丁姐好像对男女的事很兴趣。

    「不是,我在一家老教师家做保姆,他们家要。」曾晓红还不好意思说明了,只是点了个大概。

    「多大岁数了还要这种药?是男的要还是女的要,男女的药不同。」丁姐很专业地说道。

    曾晓红就问她快下班没,一起吃个饭。丁姐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说她去招呼一声就跟她走。

    两人走到一家小炒店,这里是进城做事的人集聚的地方,你说什么他们全不管,填饱肚子就走人。

    曾晓红选了个死角的地方坐下,要了四个菜几瓶啤酒。丁姐问为何这破破。

    她知道曾晓红现在到处需要钱,丈夫的病,孩子的学费,还有婆家娘家的事都要钱。

    一晚也什么。

    曲老师家有两间房,另一间是给孩子回来时住的,只要铺好床单就能睡。

    劳累了一天,曾晓红躺在床上反倒不会睡了,就听隔壁曲老师尖叫了一声,她担心出什么事连忙起身,走到曲老师的门前问道:「曲老师,有事吗?」只听里面一阵响动后,曲老师说没什么,你睡吧曾晓红一听这曲老师说话的声音有些变,退回去提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好一会儿后,就听曲老师问刘至达,怎么会这样硬?刘至达说,可能太长时间没看到你,这几天静养得比较好。曲老师用小女生的声调说,你知道我不能做,还拿这东西来羞我,你安什么心。

    接下来听到的动静是,刘至达把裤子全脱了,曲老师说,你不怕感冒,脱得这么光?

    刘至达苦求道,你就摸摸吧。

    哦,就是这样,你的小手还和以前那么软,对,快点套。

    曾晓红似乎看到刘至达那种享受的表情,也看到曲老师通红着脸,用手上下taonong着那坚硬的yinjing。

    刘至达说,你把衣服也脱了吧。

    一阵响动后,刘至达说,你rufang好像大了点。

    曲老师说,呸,人变胖了,rufang不也变大了。哎呀,你能不能轻点,哦,这样就舒服了,哎哟,不要摸下面!

    刘至达问,你都舒服了,下面还没水?

    曲老师笑骂道,我都绝经这么久了,哪来的水。哎哟,你不能插进来,你就不怕我再撕裂一次。告诉你,这样丢人的事我可不做了。

    接着就听曲老师下床穿衣,走出房间,到卫生间去。

    曾晓红红听了他们的对话,胯下有点潮湿,挟了挟双腿,翻身睡去。

    第4章

    清早起床,曾晓红几乎与曲老师一个时间走出房间,两人对视一下,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里探出什么。曾晓红说,我去买菜了,顺便去医院看看孩子他爸曲。

    老师安慰说,去吧,就买些青菜,昨天还剩不少菜呢。

    出了曲老师家,曾晓红搭车去了医院,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到药店找丁姐,把昨晚听到的告诉她。丁姐兴奋地说,有门了,那老头太想做那事了,那老婆子却不能让他做,你想最后他还是找你解决,到时你就提条件。

    曾晓红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昨晚听了刘至达夫妇的交谈,发现他们还是有感情的,就是解决不了性的问题。特别是曲老师上次被刘至达的yinjing插裂了yindao口,现在对性交有一种恐惧感,又怕把刘至达憋坏了,所以都是用手来解决。

    曾晓红在丈夫刚生病那会,来了欲望也曾用手解决过,可是总觉得不如rou棍来的痛快舒服。她想刘至达肯定也是这样,他需要将自己的rou棍插进女人的rouxue里去,才会感到真正解决了性的欲望。

    从丁姐那出来,曾晓红随便买了一些青菜,就回到曲老师家。一进门看到刘至达坐在客厅里,见她进来眼睛有些放亮。这让曾晓红吓了一跳,如果曲老师在场一定能看出那眼神是怎么回事。这老头真是憋坏了,也许那些所谓的补品药丸他吃了还真起了点作用。

    曾晓红没有理会刘至达的眼神,直接走到厨房,刘至达也跟了进来,从后面抱住她,抚摸着她巨大的rufang,在她耳边低声说:「我都硬了一个早上,不信你摸摸看。「说着抓住曾晓红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按。

    曾晓红果然碰到一根发热坚硬的rou棍,在guitou的makou上还渗出点粘液,这粘液让她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低声说道:「刘老师,你不要命了,曲老师就在阳台外。」

    刘至达咧开嘴笑了起来:「她出去了,说是到银行办续蓄的事。」怪不得他这么大胆。

    当刘至达又一次抓住曾晓红的手时,气更加喘息的大了,他说:「快给我做做,实在憋得难受。」

    曾晓红感到他的手汗湿湿的,很为难地问道:「怎么做,大白天的?」刘至达的手又摸在她的大屁股上,喘着粗气说:「就在这,你把裤子退下来,我就能站着做,以前跟老曲也这样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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