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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哑着,在她耳边唤,一边唤一边咬上去,“小丫头,起来给我熏香。” 贞吉那一瞬间有些想哭,他顺着那抹湿慎重着探进了一小节,大拇指又按住了前面的蒂,打着圈摩挲,整个身体从那一处开始迸发欲望,又在叫嚣着要更多,又在畏惧着无处躲藏。 她再度睁开眼,借着谢蕴正咬她耳朵,才有自由开口说话,“别这样……” 谢蕴笑,今日笑得有些冷,埋在她颈间闻那淡淡的香气,下面逗弄她的手没停过,却整体上消散平静了许多,他说:“女菩萨,给我指点指点迷津。” 他又混乱又冷静,潜藏最深的一缕神智在问自己:谢蕴这三十多年按部就班地过活,从未行差踏错,亦没意料之外,还有长长久久的富贵,到如今,真的是好吗? 那天他还是忍下了心思,只让她初尝些甜头,到后来她困得倒头就睡,谢蕴坐在床边沉默许久,静静出了门。 次日清早,贞吉起得晚了些,总觉得浑身仍旧发烫,是被他触碰过后的烫,掀开窗帘却发现车子已经不在了,她应该猜得到,这个时辰他定然出去了。 没想到一走就是几日。 这几日里,赵巧容恢复了交际,又开始打牌跳舞,好像那夜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贞吉却深深地记得自己每个战栗的反应。 谢蕴回来的时候,是一个阴天的下午,身后没有跟着谢钦——这证明他不用再回军营。 路过客厅时冷淡开口,叫上看书的贞吉一同上楼,她无声听从,不用回头都想象得到敏雯注视过来单纯又关切的神色。 一进了书房,他就把她按住,吻得用力,也搂得用力,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生生隔开。 她问他:“你这些日子去哪了?” 谢蕴一手扣她的腰,一手落了锁,书房里有些昏暗,将将看得清彼此的神色。 “城郊货路上闹土匪,走得急了些,前一晚本想跟你说,是你不清醒……” 实际上那是他按下赵巧容私下买卖烟土这件事付出的筹码,便权当给自己买个清净,任赵巧容出去放纵,总好过让她在家里作践人。 贞吉反驳,“你那举止,哪里是来找我说话?” 她想了想又说,“倒是也说话了,你说的都是胡话。” 大半夜叫她起来给他熏香,又叫她做女菩萨开解他,看起来倒是有些像发癔症,不大正常。 书房里始终没点灯,贞吉坐在里间的床边,谢蕴枕在她腿上,放松着身子任她给自己揉太阳xue。 他嫌她挠痒痒似的力气,“重一点。” 贞吉用力,他还是觉得轻,“再重一点。” 后来怎么变成的她在他怀里,衣服被扯开,已经说不清,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只记得外面的天阴沉得更厉害,秋末了。 西方谚语说“小别情更浓”,诚不欺你我。 她被剥光后有些局促,谢蕴整个人向下,强硬地推开两条腿,下一秒湿而热的舌覆上,她顾不上羞,情动彻底,总觉得他在咬、在吞噬她。 唇舌如同开凿的刃,移开后换成了试探的钉,手指缓缓抽插,他分外有耐心,举动慎重,甚至想到了自己第一次拿枪时的心境。 贞吉却觉得这是一种折磨。 直到濒临边界,他才彻底进入,最原始面对面的姿势,她还是有短暂的疼,大抵因为紧张,无形中放大了许多倍。 她开口叫寒生,一边又一遍,“寒生……” 谢蕴心头愈加火热,带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借势逼迫得更紧,引她呻吟不断。 后来天色越来越沉,平日里正经的书房隐隐爆发低喘娇吟,贞吉很乱,感觉空气中的潮湿夹杂着轻薄一层的汗水,愈发让她同谢蕴分不开。 谢蕴在床上毫不掩饰地展现对她的痴迷,手拂过的胸脯、腰背、腿根,都下着不小的力道又将将克制,下身不断顶入,势必要两个人都彻底堕入深渊,永无止境。 「那满怀期冀的深秋午后,漫长又磨人的过程,北平鲜有伴着阴天而来的阴冷潮湿感,让我恍惚觉得自己身在梅雨季的南京。 人总是在极度不安的时刻想到与家有关。 不知叫了多少次寒生,爱一个人连念他的名子都是百转柔肠,他在最后开口。 “贞吉,我们都无法回头了。” 从来不谈将来如何、明日如何,是我与寒生情自发生后的默契,他率先道破。 “我不能放你回南京了。” ——贞吉书于民国五年十月二十二」 那天结束于谢蕴给她梳头,不如王妈手巧,只算能看。而贞吉原先头上插的簪子不知甩在了哪,他从抽屉里另拿出一支给她戴上。 “哪个女人的?” “本就是你的。” 她晚上回了房间拆卸掉才知道他那句“本就是你的”是什么意思。 可不正是她为了问话送给秋mama的外甥女那支,虽然钗头的翡翠换了,原来的那个水头不大好,但她常年弄香,时不时便抽下来搅弄香灰,故而簪头上都带着股香气,细看颜色也有点差异,绝对错不了。 第10章 前世 赵巧容不在家的下午,谢蕴愈加早回些许,贞吉初尝情爱滋味,被他cao控着主动权,一次又一次堕入欲望的深渊。 那间沉香肆意笼罩着的书房,好像又添了旁的气息,整栋谢宅的下人婆子都在楼下,楼上安静,适合藏匿隐忍的欢好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