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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我甚至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大不了像解雨那样喊我一声yin贼罢了,相比之下,倒是玲珑会不会接受这样的现实才是我最关心的。 「玲珑……」我的目光里满是爱意,姐妹俩只犹豫了刹那,便一左一右的靠在我的身上,我知道虽然要扫除她俩的心里障碍或许还要费一番周折,可在外人面前姐妹俩显然不愿违背我的心意。 「就是嘛。」不知是不是我与三女相拥的模样感动了鲁大嫂,她竟打抱起不平:「我们女人讲未嫁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婿也算半个儿子,玉姑娘跟从老弟也没什么不对呀?」 我不知道鲁大嫂是不是第一个这么解释三从四德的人,不过看鲁卫、南元子好像都顿时松了口气,脸色也自然了许多,只有木蝉又变成了那副木讷的样子,怔怔望了我好几眼,突然颂了一句「阿弥陀佛」。 「哈哈,老哥也是怕人言可畏,预先给老弟提个醒。老南,你看,无瑕和老弟真是天造一对、地配一双啊。」鲁卫见风使舵道,南元子的脸上也露出憨憨的笑容。 我也没想到事情的结局是这般的虎头蛇尾,想来鲁卫和南元子并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 我也趁热打铁道:「也是小弟活该,谁让小弟偷娶呢,赶明儿我在竹园摆道酒,让无瑕玲珑下厨做几道好菜,也算让新妇正式和几位哥哥见面。」 无瑕羞得从我怀里脱出,躲到了身后,看样子似乎还不如玲珑大方。鲁卫使了个眼色,鲁大嫂便拉着三女到一边说话去了。 见四女离开,南元子叹了口气道:「老弟,你的花边新闻也太多了些吧。」 鲁卫也是一脸的苦笑:「老哥我可叫你害死了,上报师门说玉夫人已经战死,好嘛,现在死人又活了过来,江湖人都笑话死我了,cao!连大活人都能看走眼,还神捕呢!」 「玉夫人是死了。」背后被人指指点点的毕竟不好受,我便把调子定下来,江湖就是这样,你既可以无中生有,也可以有中生无。 之后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鲁卫道眼下江湖流言四起,说玉夫人根本没死,而是母女同侍一人了,更有传言甚至说我其实就是玉夫人与鬼影子任独行的私生子,鬼影子死后,我就霸占了自己的母亲。 恶毒的咒骂不由得从我嘴里磅礴而出,骂得我口干舌燥我心里才觉得痛快了些。一阵发泄之后,心里却暗自寻思,究竟是谁又把玉夫人的陈年旧帐翻出来了呢?在少林寺和春水剑派两大名门正派共同宣布玉夫人死讯之后,江湖人都已经信以为真,听隋礼说就连十二连环坞都认为她不堪忍受屈辱而自尽了。 我蓦地想起在牡丹阁与尹观、高光祖的那一战,十二连环坞若产生怀疑该是从那一战开始的吧,不过十二连环坞已然覆灭了呀,难道是它的余孽在作怪?可它的仇家该是大江盟,而我和春水剑派对它、对江湖来说并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力量,翻出旧帐究竟意欲何为呢? 「老鲁,最近有没有阴司秀才李岐山或者其他十二连环坞中人的消息?」 鲁卫摇摇头之后突然一愣,眉头一挑道:「你是说除了李岐山,十二连环坞还有其他人活着?」 我点头,把丹阳花家老宅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鲁卫三个俱陷入了深思。 片刻之后南元子道:「大少说的不无道理,那么一场大战,有几个漏网之鱼也不奇怪,怕就怕大江盟并没有掌握十二连环坞的人员名单,究竟谁漏了网也说不清楚。」 「那关于无瑕的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呢?」 「这你倒没冤枉十二连环坞,玉夫人没死的消息的确是从它那里传出来的,大江盟在它内部有卧底,便得到了消息,之后便传遍了江湖,至于怎么演变成了如今这个版本却是不得而知了。」 「怪不得十二连环坞败的这么快!」听到卧底我心中一动,「大江盟看来早就在处心积虑的对付十二连环坞了。」 不过我知道这传言怨不得大江盟,大江盟又不知道无瑕和我的关系,想来都是江湖那些无聊之人在添油加醋,瞎猫撞到了死耗子,而我又不能把他们杀个干净,索性不再去想它,转头问一直无语的木蝉:「木蝉兄,你是刚从杭州过来的吧,大江盟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木蝉道:「齐盟主把江园经营的密不透风如同铁板一块,倒是来到苏州才觉得松快些。」 大江盟对少林寺实行消息封锁,这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在对付十二连环坞的时候,大江盟就仅仅邀请了隐湖小筑和排帮,隐湖是江湖出了名的隐士门派,数次可以称霸江湖的机会都被她轻轻放过,是江湖最没有野心的门派;而排帮现在已经与大江盟合并了。少林寺虽是禅门,可门下俗家弟子众多,又出过好几位武林盟主,包不准谁会有野心,大江盟提防它也不无道理。 看来应该尽快把秦楼建起来才是正理,那些江湖豪客为了博得佳人一笑,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什么消息都能打探得出来。 鲁卫却问道:「老弟,你这么关心大江盟是不是为了魏柔呀?」 我不置可否。鲁卫是个极精明的人,想瞒他并不容易,不过我也不想把我与隐湖的恩恩怨怨讲给他听。 鲁卫可能是觉得方才试探无瑕的举动无论如何都有些过分,便有些讨好道:「说起来也怪,齐小天明明和魏柔走的很近,可帮大江盟剿灭十二连环坞的却是织女剑辛垂杨,魏柔为什么没去呢?」 这老小子还真能捅我的痛处,魏柔中的金风玉露散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我真怕她因此而失去了处子之身。虽然看鲁卫的卖关子样子似乎知道魏柔的下落,可想到 施放春药的高光祖,我忍不住冷笑道:「还不是因为你们少林寺里人才辈出,连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得出来!」 鲁卫忙问究竟,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鲁卫和木蝉都是一脸尴尬,高光祖虽说被少林除名,可他毕竟是少林培养出来的高手,行事如此不堪,想来自己也脸面无光。 鲁卫嘿嘿干笑了两声,道:「反正高光祖已经伏诛了,大少的气也该消了,再说,叫他这么一搅和,魏柔和齐小天就分开了不是?眼下魏柔可是去了你的老家扬州了。」 我心头一喜,旋即一怔,我才从扬州回来,怎么没听说她的消息,便望着鲁卫,鲁卫忙笑道:「消息绝对可靠,老弟你一去太湖,老哥我就飞鸽传书直隶、浙江二省中我在衙门里的朋友,让他们留心客栈里的来往客人,前天扬州的瞿老总来信,说有女子用魏柔的路引住进了客栈,虽然易了容,可身高体形年龄都和老弟形容的一致,瞿老总试探了一下,说那女子武功深不可测。」 他顿了一下,又道:「不仅那张路引绝对是真的,而且她可是孤身一人哟。」 「老鲁,让你费心了。」我立刻就明白了,鲁卫动用了他在官府的资源。扬州府的总捕头瞿化也是江湖名人录里的人物,能让他觉得武功深不可测,想来应该是魏柔了。不过魏柔使用了真正的路引还是让我有些惊讶,侠以武犯禁,武林中人行走江湖,多半用的是假路引,就连我去太湖都用了李佟这个假名,魏柔行事还真出人意表,再说扬州现在风声鹤唳,她去那里作甚? 「老鲁,那路引是那里签发的?」 鲁卫讪讪道:「说起来丢人,她路引竟是我苏州府发的。」 我既吃惊又好笑,鲁卫说按照路引去查了一番,才知道魏柔确实是苏州人氏,只是自幼而孤,后来被人收养就不知所踪了,路引是前任签发的,而他上台后虽然对新路引控制的很严格,可对更换旧路引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做官讲究给前任补窟窿,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第四卷·第十章】 第四卷·第十章 有了魏柔的消息让我心情舒畅了许多,又问高光祖家里兄嫂弟妹的情况,鲁卫也不清楚,不过说想查也容易,只是费些时日,我便请他帮忙调查一番。 回到竹园,却有意外之喜,原本应该在半个月后才来苏州的李六娘带着庄紫烟和梅娘到了。 「六娘,看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面对满脸亲切笑容的六娘我也是满心欢喜,这个神秘的女人让我不知不觉生出了一种亲切感。 庄紫烟袅袅娜娜的上前道了万福,叫了一声「主子」,那对乌黑的眸子便好奇的望着我身后的无瑕和玲珑,看无瑕一脸欢喜而玲珑似乎有些心事,那眸子又转到了我身上。 看到紫烟一身婢女打扮我就知道六娘是个极有心的人,见紫烟有些迷惑,便笑着对她道:「来,过来见过三位玉少奶奶。」 「啊?」没等紫烟动作,在我没回家之前一直陪着六娘一行人的解雨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你、你不是萧潇吗?」 她满是惊讶的望着无瑕,不过脸上很快变成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你就是春水剑派的玉……」 她下面的话被我突然放出的凌厉目光逼了回去,无瑕和玲珑的脸色都有些变化,显然她们和我一样,都想起了江湖流传的关于我与玉夫人的那个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流言。 紫烟乖巧的上前叫了声「大玉奶奶、小玉奶奶」,六娘也好奇的望了一会儿无瑕,转头笑着对解雨道:「原来姑娘不是公子的家人呀。」 我这才明白我不在家的时候,解雨竟以主人的身份接待了六娘,这姑娘的大胆颇让我惊奇;而且不时用yin贼来称呼我的她似乎已经准备安安心心的在我身边呆三年,也让我对她的突然出现产生了怀疑。 不过,就算她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想我也有足够的魅力来征服她,虽然她并不是绝色,不过那身不亚于萧潇的武功想来会是我一个好帮手。 无瑕和玲珑早知道了太湖秦楼和李六娘、庄紫烟,只是无缘一面,因为不清楚我今后如何安排紫烟,便只受了紫烟半礼。 我把大家互相介绍了一番,和六娘之间的交易并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如果秦楼能顺利开业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有心人就会弄清楚它的后台老板究竟是谁,于是我便直截了当的问六娘怎么来的这么快。 「快点好嘛,一路听说你是个大忙人,昨天应天府今天扬州府的,还不知道明天你在哪儿呢。赚钱的事儿拖不得,我只好早些来了。」六娘浅笑道,那缠绵的声音带着异样的诱惑,每每让我忘记她的年龄。 我心中一凛,「六娘对我的行踪很关心呀。」我笑道,在太湖的时候我就发现秦楼对外界新发生的事情极其敏感,或许它已经有一套线人班子吧。 解雨在眼中闪过一丝深思后冲我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受欢迎,你的那个侍婢萧潇呢?」 我哈哈笑道:「英雄喜荡妇,美女爱yin贼,我可比那些满嘴道德文章的人有趣多了。」我含笑望着她,却没有告诉她萧潇的行踪,解雨可能是察觉了我目光很有些色迷迷,便在无瑕玲珑含羞啐了我一口的同时,大大方方的骂了我一声「yin贼」。 六娘忍俊不止,笑了一阵,才把话题转了回来:「秦楼迎来送往的,消息极是灵通,再说这些日子江湖上除了对十二连环坞的覆灭议论纷纷之外,就是公子的消息了,我想不知道都困难。」 「传就传吧,我自昆仑山上一青松。」我伸手把无瑕拉 进怀里,心中暗恨这流言的始作俑者,不过听六娘的话里并没有讥讽的味道,不免生出几分感动。 六娘望着脸上浮起几分窘意的无瑕,沉吟半晌才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无暇你真好福气呀。其实大丈夫立身世上,本就该快意行事、率性而为,何必听众言粥粥!」 无瑕感激的望了六娘一眼。我听她的话颇有长者之风,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六娘,怎么你和我娘说话一个调调?」 说罢心中忽然一动,六娘对我莫名的关爱还真像是我的长辈,想起把她拉拢住的诸般好处,便笑道:「六娘,干脆我拜你做干娘算了。」 就在满屋子的人俱是一怔的时候,六娘却噗哧一笑,她那张并不出众的脸上突然闪现出动人的神采:「我有那么老吗?」她娇媚一笑道。 在那一霎那我心里一阵迷惘,她明艳的笑容就比玲珑也不遑多让,瞬间展露出来的媚态甚至比她的弟子、天生媚骨的庄紫烟还要诱人,她真的是个已近中年的妇人吗? 「那你拜我做干哥哥也成。」一句话惹得众女嘻笑不已,六娘骂我一声荒唐,沉思片刻自言自语道:「有个干儿子孝敬也不错,」 她望了我一眼,笑道:「只是你能有几分孝心,为娘还真说不好呢。」 「十足孝心!」我回道。择日不如撞日,我当下吩咐喜子和明珠摆上香案,拉上解雨做证人,领着无瑕玲珑给六娘磕了一个响头,便认下了这门干亲。 六娘说也没个准备,就顺手摘下头上的一只金簪子给了无瑕,一对碧玉手镯拆开送给了玲珑。我也凑趣讨赏,六娘阖了我一眼,笑道:「已经送给你紫烟了,你还这么贪心!」倒把旁边的紫烟羞得红了脸。 「我也要拜六娘做干娘!」解雨在一旁看得眼热,突然一本正经的道。 「有你叫干娘的时候。」六娘笑着婉拒道,目光在我和解雨间逡巡了两个来回,似乎是大有深意。她不愧是欢场中的老手,轻轻一个四两拨千斤便避过了这个话头,反倒暗将了解雨一军。 「他?」解雨显然明白了六娘话里的意思,脸上便浮起一丝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