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拔不出来
两人深深结合。 始料不及的guntang巨物贯穿了余施予的内里甬道,一瞬间,撕裂的疼痛与xiaoxue的满胀感让她无措到花容失色,她不得体地惊呼出声:“啊———” 好胀、好痛。 余施予细窄的内里被一根rou刃塞了个满满,下身仿佛是被咒术封印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好在omega的生殖腔就是为了适应这傲人的利刃。 下一秒,她的xiaoxue便泌出了润滑的蜜汁滋养着结合了的两个性器,刚才的疼痛也转化为痒,让她内里的嫩rou们饥渴地吮吸着体内的roubang。 “唔嗯……” 怎、怎么回事…… 是沉池醒了吗? “呼……呼……”余施予忍着私处的不适慌张抬头看向沉池,却发现对方仍然是沉睡的模样,只是脸颊有些红。 “啊……沉、沉池?”她哑着嗓子,尝试着叫一叫沉池。 可对方并无反应,似乎仍在沉睡。 可与此同时,“沉睡”着的沉池身下的roubang竟然在她的体内凸凸跳动起来,每一次颤动都带着她的xue壁嫩rou一同震动,一股莫名的痒在她的xiaoxue里扩散开来。 “唔啊……别、别动沉池……”余施予当即惊慌失措,此时虚软无力的她根本不能承受一丝一毫的刺激。 好在这时沉池的性器停止了跳动,还了余施予一阵自由。 “呼……谢谢……”余施予松了口气低声道谢,她努力放松身下那处适应着体内的rou茎。 她又看了眼昏睡的沉池,心中戚戚然。 沉池还是在昏迷中,难道这只是alpha的生理本能吗? 就像路边交配的一对儿公母狗狗一样,一旦成功交合,旁人也很难拉开。 那她就是那只被插cao的母狗吗……? 这个念头一下点燃了余施予心头的炙热羞耻感,险些将她原地蒸发掉。她匆忙双手按床想要拔出体内的rou柱,可沉池的yinjing骨牢牢地埋在她的花心里,如同利刃卡在了稍小的剑鞘里,根本拔不出来。 “啊……”余施予急得汗都出来了。 怎么办啊…… 余施予又尝试了好几次,可体内的roubang如同石中剑一样纹丝不动。好在此时的她已经习惯了体内的性器,至少不会如坐针毡了。 几次叁番的尝试让她体力耗尽,再加上她不敢坐在沉池的身上怕给对方压出个叁长两短,精神高度紧绷的她更是异常困倦。 到了后半夜,她都开始小鸡啄米了。 …… 凌晨四点的时候,余施予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摔在了沉池的身上。 她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她被软软香香的枕头包围,那枕头上的冷杉香气淡淡的,沁人心脾,让她陷入了舒适的睡眠中。 而“植物人”沉池伸手圈住了身上的娇小omega,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得罪了。” 沉池捧住余施予光裸的臀部,轻声说道。 --